第十五章 黑色舞台

和黑色石头城的城墙一样的,运用砖石经过粗略的附魔强化制造而成的黑色砖石,建筑成的黑色高塔,好像一个笔直锋利的黑色长剑直入云天,一眼望不到头。这里就是黑色石头城最有名的标志性建筑,也是七大竞技场之一的——“黑色舞台”。

与其说是黑色的舞台,倒不如说是黑色的高塔,占地面积相当于十几个现代正规体育馆的高塔可谓是极其巨大而且宏伟,据说乘坐着目前冒险者们研发的一种名字叫做红石动力车的交通工具都要绕十几分钟才能够绕这座“黑色舞台”竞技塔一圈。

此时的叶云辉就站在这座宏伟的建筑物之前,淡淡的看着眼前巨大的空洞,这个空洞其实就是这座竞技场的入口,可以同时让超过70人同时行走。而站在黑色舞台入口前、身处人群中的叶云辉并不是装深沉,只是想不出有什么词汇可以形容自己现在的惊讶,反而变得无比沉默,心中其实早就百感交集。

这座竞技场高塔叶云辉在黑色石头城城门那里就看见了,从那里看黑色舞台竞技塔反而像一条笔直的黑色直线,连接着蓝天,系住大地,可是他哪里知道在城门口看和身临其境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被眼前的这座充满着魔幻感、古中世纪的漆黑砖石建筑震撼到的叶云辉也没有忘记自己现在将要做的事情。他来到这里是因为想要赌上一把,自己身上的钱财看上去很多是一个隐藏富豪,但是实际上如果想要买全一套附魔非常好的装备、武器工具。

又或者想要用上刻印魔导器、兵装什么的则是完全不够看了。他从酒保那里打听到了,再过一周左右黑色石头城的拍卖场就要开始拍卖一些锻造兵装、刻印魔导器专用的特殊材料了。

魔导器使用的特殊材料可是非常不一般而且极其稀有的,即将拍卖的中档材料的起拍价都已经到达了一百金币左右的价格,而且据透露每一次报价不能够低于二十个金币。

这个价格即使是叶云辉现在的全部家当都拿去购买那些系统商店里没有的材料,也顶多凑齐把自己的重新锻造成兵装的材料,当然并不包括像素点。

像素点的珍贵叶云辉是非常清楚的,所以他就找到了来竞技场赚钱这一个方法,黑色石头城的居民大概有二十万人,仅仅是冒险者数量就已经有一万多人,黑色舞台每天的人流量可想而知,不过想来这里赚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据说和赌博一样,有的人不小心遇上了比自己强的或者底牌很多的选手,很有可能一下子就输的倾家荡产。

大师级别的冒险者更是排在竞技场名单上的前两百多名,而以叶云辉现在的所有实力加起来不过算是一个入微级别,想要进入仅仅有一千人的竞技场榜单排名之内还是有一些悬的。

走进“黑色舞台”,他想都没想直接走到了服务台那里办理竞技场手续,内部宽敞的竞技场在庞大的人流量之下竟然显得场地刚刚好够用,当然事实上竞技场可不小。

在前台那里叶云辉了解到了黑色舞台竞技场的规则:竞技场看起来直入云天,事实上只有五十二层,当然每一层的高度都非常之高。一楼大厅不算在内只有五十一层,每十层竞技场地楼层分为一个等级,一共有五个等级,而每一层楼的冒险者的等级也是如此断定的。

第一等级的竞技场和第二等级的竞技场分别为普通冒险者竞技的地方,而三四两个等级的竞技场为入微级冒险者竞技的地方,而第五等级的冒险者只有排名前两百而且是大师级别的冒险者才能进入的地方。

据说最顶层的五十一层是一个秘密的竞技塔房间,那里储存着大量的高级兵装和高级魔导器,这就是除了竞技场可以赚到很多钱之外,许多贵族也来这里竞技的原因,因为每年竞技场都会举办一次比赛,选取前三百名的冒险者互相竞赛,其中只有前三名才能够进入五十一层这个秘密的房间,而且能够带走的兵装魔导器分别是第一名三个、第二名两个、第三名一个。

当然曾经有人想要多拿一些,最后的结果是被阻挡在了竞技塔的魔法结界里面,还被取消了前三的名次,成为了人们的笑柄。

其实也有很多人想要直接破坏掉黑色舞台或者五十一层的那个秘密房间的,但是最终都无功而返,据说这个魔法结界是一个名字为“璀璨的呼吸”的顶尖防御结界,甚至能够在上百名大师级的人火力全开的攻击状态下支撑三十个小时的时间。

办理好了证件、支付了足够费用的叶云辉来到了黑色舞台竞技塔二楼,静静的呆在了竞技选手的席位,他所选择的对手是一个虽然没有排入前一千名的竞技塔排行榜,但是一共打了十七场而且十五胜两负的高手,加入排名的话是可以排入前三千人的小精英了。

当然这不是叶云辉的实力水平,只是因为他并没有和这个世界的人们交过手,现在挑选一个看上去不算很强但是也不弱的人来当磨刀石,测试一下自己的水平到底能够达到什么地步。

仿佛系挂田地的黑色高塔,少年静静的坐在一个黑暗的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里面,等待着他第一场这个神秘的世界的战斗。

如果什么都没有尝试就轻言放弃,那未免太过于懦弱了。

每一件事都是人生的一次挑战,挑战失败了那只能说明一个人并不擅长,挑战成功了那么这将是可以努力的方向,甚至不去参与这个挑战,仅仅是被表面的困哪吓倒,那就真的倒下了。

“假如这个都赢不了,还有什么资格去完成自己的最终目标呢?”少年兜帽之下的脸庞上带着一丝微笑,似乎是在自嘲,似乎是在嘲笑世界的不公,也似乎是希望忘掉自己那戏剧一般的过去……

没有人知道少年的目标,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