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婚礼50

杨建说话的时候,眼睛还是盯着壁画,就好像他是在和壁画说话一样。听了杨建的话后,郝义气的瞳孔一阵的紧缩。他已经认出来墙壁上面的文字,这种文字是在北宋末期短暂流行过一阵的道家密文。北宋末期有一段时间,佛道两教交恶,为了防止佛教信徒来窥视道家典集,道教正流罗云观创造出来一种道教特有的一种文字,之后又将这种文字传播于各大道观之中。当时罗云观在酝酿一场浩大的工程,准备将北宋境内所有的道家典集都改用这种道家密文重新抄写。

后来还是另外一位道教大家。当时还未成名的重阳子王知明独闯罗云观,从下到上,几乎和罗云观的大道士都辩了一次。最后和罗云观主辩到:“如此法得行,上至天子或疑我教造密文欲行不轨之事,下至万民或因不得法而弃我教。佛法广大因不吝经文广传四方!

此密文乃是毁我道教根基之祸根,密文若行,汝乃我教之贼也!”王重阳这一通骂,将五十多岁的罗云观主骂的大汗淋漓,同时也让他明白过来,断了以密文撰写道家典集的念头。

道家密文只流行了很短一段时间,要是阿萨来,还能勉强认出来百八十个字,顺着浏浏或许能明白个大概意思。郝义气虽然勉强认得出来是密文,但是也看不懂其中的意思。牵扯到敖的事情,就不能空手而回。他把鸦也叫了过来,掏出预备好的卡片相机,两人一起把墙上每一个壁画的细节都拍了下来。

杨建说完刚才那句话之后,就一直不言不语的,郝义气给壁画拍照的时候,杨建就这么一直盯着壁画看。等到郝义气拍完之后,他才转头看着郝会长说道:“还应该有一条路,是直接通到最里面往生台的。你在这面墙上,离地五尺,从左至右找到第十三个低洼的陷坑。顺着陷坑按下去会有火油流出来,等火油流干之后,用火点着便会出现一幅火油图。按着火油图的路线走下去,终点就是诞生敖的往生台。”

等杨建说完之后,郝义气顿了一下,他的目光从壁画转移到了杨建的身上:“我听说杨建先生你在海上漂泊了很长一段时间,刚刚回到陆地也没有多久。不过看起来你知道的事情也未免多得不合乎常理了吧?”

杨建迎着郝义气的目光说道:“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把陷坑按下去,看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之后的路我们就各走各的吧。”

郝义气的眼睛眯缝了起来,看着杨建说道:“各走各的……你的意思是说跟我们分开走?”

杨建看了一眼前面广场的出口说道:“你想要得到的东西都在往生台里,我们的目的不同,现在也应该分开走了。”

听了杨建的话,郝义气更感兴趣了:“我们的目的不同,那么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还有,杨建先生你对这里也太熟悉了,这不是一部藏天图志能解释得清楚的吧?是不是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如果你还是这么吝啬的话,我和鸦先生怎么敢和你分开走?”

杨建看了郝义气一眼,他叹了口气之后,说道:“以前我在海上的时候,有个朋友知道我在船上苦闷,每过一段时间就拿一些他认为能解闷的书籍来看我。时间有的是,有些书籍成年累月地看,看得多了想忘都忘不了。有一年,那个朋友带过来的书籍里面夹着几封北宋末期董棋写给他一位朋友的信。不知道这几封信为什么过了几百年会转到我朋友那里。”

“董棋在信里面向他的这位朋友说了,在辽金之地发现了一处他将这三十三处**连在一起绘成了一幅图,还取了个名字就是天理图。不过他那个朋友见到天理图之后吓了一跳,怕后人用它来做不轨之事,便将天理图一分为二,制成了有图无字的地理图和有字无图的藏天图志。”

听到这里,郝义气再也忍不住,他插了一句,说道:“等等,你是说这幅藏天图志是董棋制成的?”杨建并不在意郝义气的抢话,他点点头,说道:“董棋给他朋友的信里面就是这么说的。不过他当初不知道为什么,制成藏天图志之后,他又亲自给藏天图志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副本,后来我看到的就是他后来制作的副本。

“可能是董棋超只有一个人,时间一长便觉得闷了,竟然邀请他的那位朋友来这里找他,可能怕他的朋友发生危险,还将**里面的布局,包括墙上壁画,还有火油图的事情,都在信里说了一遍。他没想到,那位朋友没来,多少年后还是有人凭着他写的信进来了。不过可惜,我只看到了**里面布局的信,**具体地址的那封信应该几百年前就已经遗失了。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可能误打误撞地走到这里来。”

郝义气皱着眉头听完了杨建的话之后,低头细细品着杨建的话,找不到什么可疑的地方。郝会长抬头看了看杨建,说道:“那么你为什么一定要分开走?再往前走是什么地方?”杨建再次看向前面广场出口的地方,顿了一下,他才说道:“再往前走,是董棋的墓穴,董棋最后一封给朋友的信里,说了他已经感到自己命不久矣,但是距离敖的诞生每次只差一步就能成功,具体是哪里出了问题,董棋又说不清楚,这让他懊恼不已。他的原话是,死都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