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被夺走的魔器
“今天谁都别想从这里带走这三件魔器!”我分不清是非善恶,但是我知道医院的魔阵一旦被开启,人世间就将彻底沦为炼狱。
“好小子!”他叹了一句,双腿左右一分扎了一个马步。“我倒要看看景门的林妁究竟有多厉害!”
“五雷永镇!”我朝前一跃,顺手就拨开了一块将要砸到我的石头。“急急如律令!”
我不清楚他的实力,五雷咒的破坏力非常强,正好用来摸摸他的底。我现在已经习惯使用修罗骨玉的力量了,五色雷电如同蟠龙般蜿蜒而下。
“轰!”
五雷咒来的快,去的也快,炸裂的瞬间就消失了。地面激起的灰尘严重影响了视线,逼得我不得不往后倒退,坍塌已经停止了,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地下室上面的房子屋顶都已经支离破碎了,我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尘埃深处,无奈确是什么都看不清。
“不过如此,这三样东西我拿走了!”他的声音刚开始还在我的耳边,瞬间又飘出去很远。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朝前冲了进去,那个人已经不知去向,地上那三样魔器也不见了。我直接从地下室跳出来,往外面追出去,但是外面四面都是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什么人。这不可能,三样魔器当中那口石棺的重量我是亲身体验过得,就算是让我背着跑也跑不快,他究竟是何方神圣。我不死心,又在周围找寻了一会,最后实在是没办法只能赶回了医院。
“怎么样?”张天师一见我回来了,就急切的问道。
“东西,被抢走了。”这完全是我自己坑了自己,五雷咒成了烟雾弹,才给那家伙有了可乘之机。
“看来他们早有预谋啊,这下我们可就被动了!”张天师丝毫没有怪罪我的意思,只是显得有些担心。“看来现在我们只能先守在这里,这样的阵法他们应该没有能力同时布置两个。”
“杨铭师兄呢?”从我进来开始,就没有看到过他。
“我让他去查点东西,如果顺利的话,我们就能够找到破解这个阵法的方法!”张天师话虽这么说,看他的神情就猜得出来成功的几率十分渺茫。“这次要麻烦你跟我在这里了!”
“嗯!”我点了点头,心里还在想着刚刚那个会使用的人。“张天师,你说除了林家的人以外,还有没有人能够使用景门的咒法。”
他称呼我为“景门的林妁”,这代表他是认识我的,而从口气中并不认同自己是景门的人。
“这绝对不可能!”张天师的回答十分的坚决,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景门是八门当中最特殊的一门,家族的每个人都天赋异禀,而且你们身上流淌的血来历非凡!”
“啊?”我在脑袋里把张天师的话过了一遍,才有点反应过来。“这话从何说起?”
“具体情况,恐怕只有景门的故人能够说的清楚,我也只是略知点皮毛而已。”张天师说完又皱起眉头看着我,过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道。“你难道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这件事?”
我上哪知道去,要不是那道该死雷,我现在还在公司好好上班呢!再说我也没感觉自己身上除了张天师玉印和修罗骨玉的力量,其他地方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就连我自己体内的那点真气,都是我生生死死积累下来的。
“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老老实实的对张天师说道。
修罗骨玉!我的眼睛突然一亮,胖道士说过修罗骨玉的力量只有妖族能够使用,而我们林家与妖族的关系又走的那么近。难道……但是如果真是这样,张天师会用“来历非凡”来形容嘛?这些事情实在是想的我头都大了,关键还是线索太少,无法得出确切的结论。我和张天师两个人现在哪也去不了,只能老老实实的守在这里。趁着这个空档,我给陈一轩、胖道士回了一个电话,让他们不要担心。
到了晚上,张天师让我安心休息,他在周围已经布置了结界,只要一有情况他就能收到回馈。我都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哪里还睡得着,为了保存体力,我也不敢练习使用四象图腾,只能原地盘着腿打坐。半夜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抬头一看是杨铭师兄回来了。
“嘘!”
张天师已经在旁边睡着了,示意我别说话,又做了一个手势让我去外面。
“万变不离其宗,就算是魔族的阵法,仍旧逃不过我们的太极八卦。”杨铭师兄拿出一本书,递给可我。“已经有先辈为我们铺好路。”
我这本书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岁,封面都已经遗失了。书页明显是经过修订的,但仍旧有些支离破碎,我翻来一页来看。上面记录的都是些有关于阵法的记录,使用的字体十分漂亮,但我一个字都看不懂。其中有一页折了一个脚,上面画着一个如同甲鱼壳般的纹路,我那些这本书和身后的阵法对了对,居然基本都吻合。
“这个是小篆,秦朝时期出现的字体。”杨铭师兄看到了我的表情,在旁边说道。“这上面记录的阵法,是当时的术士帮助秦始皇短距离运送战备物资所用的!”
“秦朝?那时候用的不该是竹简嘛?”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注意力为什么在这上面,但就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这大概只是个后人的复刻版,虽然这两个阵法还是有所差异,那也是大同小异了!”杨铭师兄非常的耐心,回答了我的问题继续说道。“八卦能够扭转乾坤,是这个阵法的关键,同样也是我们破阵的关键!”
“那我们还等什么?”我这性子,立马就急躁起来。“我们赶紧把张天师叫起来,一起破了这个阵法!”
“我要跟你商量的正是这件事情,师父他这几天都没怎么闭眼,我怕他的身体……”杨铭师兄的表情难得的出现了变化,有些担忧的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