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十四章 林如何

“移形换位!”我心里嘀咕了一声,有些被震惊到了。

这也是在有记录的,不过我试了好几次都不得要领,最后只能放弃了。可以说这样咒法,才能算是上上乘,“破”“灭”“镇魂”这些在一字咒中,就只能算是基础罢了。

“灭!”

我还没有缓过神来,他的咒法就再次响了起来,惊的我连忙身影一闪。

“吼!”

没想到他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我,而是压制着买条黑龙的白虎。只见白虎被他击中之后,发出了一声惨叫声,立刻就化为了虚无。同时我的右手臂也传来了一阵刺痛,这大概是反噬,所以我急忙收回了青龙。

这家伙实在是太强大了,在咒法方面跟我不是一个层次的,所以我现在想要战胜他根本就不可能。

“林海!”我注视着他,突然心念一动。

我知道他们两个人其中有一个是我的亲生父亲,名叫林海。而另一个应该是我的二叔,不过他的名字,我就不得而知了。

“林家的事情,远比你想象得要复杂的多!”他背对着我,斜了斜头。“你执意要参与进来,就要小心你的脑袋!”

“哼!你以为我是吓大的!”我把降魔剑的剑刃一转,两步就跨到了他的身后。“挡我者,死!”

我这一剑是直接斜着从他肩膀劈下去的,降魔剑闪着金色的光芒,突然力道一泄。他的身影再次消失在了我的面前,紧接着侧面就传来了一股罡风,我整个人都被一股翻天覆地力量撞飞了出去。一时间是天旋地转,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脸着地啃了一嘴的泥。

“念在你年少不懂事,今天我就先放你一马!”他走路没有任何的声音,如同鬼魅般的出现在我眼前。“记住,下一次你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呸!”我承认他比我厉害很多,但我就是不服气。

“哈哈哈!林如何,你真是好大的口气!”这时候又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我转头一看,不远处站着浑身漆黑的人。“你现在的手,真的是伸的越来越长了!”

这两个人穿着一模一样,全身都只露出了一双眼睛,这次我们林家的两个人都出现了。这时候我也基本能够通过声音区分出来了,这个刚刚出现的就是一直帮助我的那位,而另一个则是抢走魔器的那个。

“今天实在是太热闹了,我们景门的人真是难得聚到一起啊!”林如何的声音显得有些喜悦,但我听起来却觉得格外的别扭。“不过,我今天恐怕没有时间跟你们叙旧了!”

只见他大手子挥,那条黑龙立刻不断地缩小,最后被他收在了手上。没等我反应过来,林如何就消失了,应该是使用了遁字咒。

“你是,林海?”看着剩下的这个人,我的眼神不停地闪烁着。

父亲,这个词语对我来说真是既熟悉又陌生。我不止一次的想过我们再次重逢时的场景,却没有想到会是在这里,跟他面对面的站在一起。

“都是我的错,不然或许你还过着平凡的生活!”他的身子在颤抖着,听语气应该是哭了。“孩子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景门到底发生了什么?”走到了如今,我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胆小了。“还有林妁,到底有几个林妁?”

“你现在还没有准备,今后肯定会明白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告诉我答应。

“那,能让我看看你嘛?”我也没指望他能告诉我答案,不然我也不用找寻那么久了。

“可以,但也不是现在!”他转过了身,似乎在避开我的眼神。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不由的让我有些懊恼起来,这种云里雾里的感觉真是不爽。

“那你到底能够告诉我什么?”我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对他问道。

“你真正应该提防的不是魔族,而是一个人!”他话说道一半,身子突然动了起来。“只不过他身后牵扯到的势力太大,我只能言尽于此!”

“提防谁啊?”这下我更糊涂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黑暗中。“到底提防谁啊?”

这怎么跟严诚一个德行,喜欢把话说一半,话说严诚哪里去了?我这时才反应过来,好像他还一直在底下,没有上来。

“林妁!你快过来拉我一把!”

我走到那个洞口一看,这家伙正咬着牙,挂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上面。不过他这明显是在隐藏实力,我就不信他都能爬到这么高了,还会上不来。

“老黄!”说实话我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下去了,所以只能叫出了老黄。

我也懒得管他到底是不是装的,等他上来之后,跟他讲了讲刚刚发生的事情。上次的魔器跟这次的黑龙,我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可是偏偏我什么都猜不出来。

“控制那条孽龙是不可能的,看来是冲着龙元来的。”严诚仔细的思索了一番,才缓缓的说道。“糟糕,加上四大魔器,我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

“那你倒是说啊!”我怕严诚又话说一半,所以急忙催促道。

“魔器的力量,加上孽龙的躯体和龙元,足以创造出一个毁天灭地的魔物!”严诚的眼神一凌,接着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得看向我。

“你别又说是我,我、我连林如何都打不过!”我被他看的发毛,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我知道你打不过,但是这件事只能你去办!”严诚语气非常的肯定,不过随后又话锋一转。“只不过,你还需要一个帮手!”

“帮手?”周围的这些人里面,除了严诚我还真想不到其他人了。“是谁?”

“你见到他就知道了!”严诚说完话,就直接顾自己走了起来。

这下我跟糊涂了,照他所说的意思,这个人我还是认识的。我脑子都快要想破了,恨不得上去把严诚按在地上,逼迫他告诉我到底是谁。不过最后,我还是压抑住了这股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