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我回头便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头颅,和一张巨大的嘴,满是森白的牙齿,还有上下各两颗很大很锐利的尖齿,朝着我左边的脖子咬了过来。

人,真的必须要有一项绝技,因为你的绝技往往会在你人生最关键的时刻帮上你,甚至救你的命。我的绝技就是我身体的柔韧度,柔韧度不光属于女生,男生照样也是天生的,不过有些人后天不注重了,就丧失了。

我已经没有什么武器能挡住那张大嘴,只有踢起的脚,踢到肩头,抵住那僵尸的下颚,让他一时难以咬到我的脖子。

它也是一只很坚持的僵尸,虽然我的脚抵住了它的下颚,但是它还是用力的朝我的脖子上咬,那力道真是大的异乎寻常,我感觉的左腿快要支撑不住我的身体了,在它强大的压力下,快要折了。

终于他们几个也发现了我们俩并没有跑的掉,折回头来,龙县长的驳壳枪真是神乎其技,他一枪就命中了龙玲珑身后的那只僵尸的空眼眶,子弹从僵尸的后脑勺穿出,然后那只僵尸就仰头倒在地上。

似乎要是击中僵尸的头部,便能杀死它了。

感谢张顺这个大愣子,他双手抓紧枪托,朝我身后的那只僵尸头上狠狠的砸了一下,使得它松开了我的肩头。

我一挣脱,便喊道:“打它们的头,僵尸的头是它们的弱点。”我同时一脚将抓我的僵尸踢了个仰面朝天,张顺麻利的刺刀刺进了僵尸的眼珠里,直至头脑深处,它便一动不动了。

龙玲珑那边早已经摆脱k了僵尸,龙县长看饿已经脱险,大叫一声:“快走,后面的僵尸都上来了。”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知道,因为上面那些杂乱众多如群山回应的低吼,就响在耳畔。

刚才那近在我脖子边的巨大的僵尸的大嘴仍然在我脑海中萦绕,那惊险的一幕仍让我的心突突的跳,此时一听龙县长说跑,我什么都不顾了,头也不回的撒丫子就跑,什么叫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火折子在我手中火焰都被我奔跑的气流扑灭了,没想到我的百米冲刺的速度在这些人中还是第一,我的潜力似乎还可以开发一些。

火焰一熄灭,眼前一片漆黑,我的脚下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一下子扑到在地,毛瑟枪脱手飞出,幸好火折子还捏在手中,这是我们的眼睛,如果它丢了等于我们的眼睛也没有了,我知道这重要性,所以无论怎样都保护好。

我身体的惯性使我狠狠的趴在地上,双手磨脱了皮,下颚也碰了一下,我才要骂什么东西拌的我,马上想起了地上的拌我的肯定是郑峰,我刚才跑的那么快,撞到他身上,怎么没听他哼一声?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急忙吹燃火折子,我扭头看到地上血迹模糊的一个大团子,要不是血迹真像一具僵尸趴在地上。

我首先找到他的头,搬了起来,喊“郑峰,大块头,你不会真死了吧!”

龙县长他们早再火焰熄灭的瞬间放慢了脚步,不像我这么仓皇逃窜。此时也不顾僵尸的追击,围了上来,都喊着郑峰的名字。

此时的大块头脸色像一块黄蜡一样,嘴唇苍白,双眼紧闭。

“嘿嘿,他还有脉搏,他还没死。”张顺不知什么时候给郑峰号了一下脉。

可能是爆炸的冲击波将他震成了脑震荡,造成了昏迷,冲击波也将他的耳膜震伤,他听不到我们的呼喊,暂时也不会醒过来,虽然他还活着,但是爆炸产生的弹片和碎石割破他的肌肤,使他失血过多,同样也有生命危险。

“不能让他在这里躺着,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给他止血。”我说。

“看看石墙炸开了没有,我们把他抬到下面去。”龙县长说。

袁伟朝跑过去查看了一下,回来说:“炸开了一个洞口,能容一个人爬过去。”

“快,我们到下面去。”龙县长说。

说这话的时候,僵尸的低吼已经近在咫尺了,我已经闻到了浓浓的腐臭之气,这种臭气呛的我头晕。

我和张顺、袁伟朝、龙县长四个了抬着郑峰庞壮的躯体,龙玲珑接过了我的火折子在前面开路。

杂乱的僵尸脚步声在我们后面蹒跚,我们脚不敢停,快速的冲向那面石墙。

石墙离郑峰倒下的地方并没有多远,从拉响手榴弹开始,他瘸着腿并没有跑出多远,这么近的距离又是这样山洞这样无法辐射冲击波的地方,他能活着还是因为他久经沙场练出一个铁打不坏的身体。

洞口有一米见方,一个人很容易就能钻过去,龙玲珑首先钻了过去,帮着我们接过去郑峰的身体,我们随后依次钻了过去。

“这是一个阻击僵尸的好地方,用这些石头堵住洞口。”龙县长说。

我们一钻过去,便发现刚刚炸的四散在地上的大石头,如果用这些石头堵住刚刚炸出的洞口,确实是一个逃出僵尸魔掌的好办法。

我们放下昏迷的郑峰,合力搬大石头堵洞口,刚才折腾了一阵郑峰,那些僵尸已经追了上来,我们搬石头的空挡,有一个僵尸头已经探进了洞口,那巨大的头颅钻进来低吼了一声,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腐臭气。

我和袁伟朝正合力搬着一块二百多斤的大石头,“砸它。”我说。

正好他也有这样的心意,我们用手里的这块大石头猛的朝僵尸的脸上砸去,石头的分量足够,但我们两个普通的人类使出的力量不足以使这块巨石产生足够的威力,虽然我们使出的力道并不大,但也把僵尸的头砸的“碰”的发出一声响,石头被僵尸的反作用力弹了回来,再看那僵尸的脸,已经扁平的像一张平面图画。

它一挺身子,居然钻了进来,脸虽然扁平,鼻子、嘴、额头都塌陷了下去,但是没有给它造成致命的伤害。它低吼着蹒跚朝我们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