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大学毕业

电话那头的杨先生,语气非常平静,仿佛早就料到我会打这个电话来是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接着我将是如何接到主任介绍的这个工作,如何到他儿子的学校探查情况,和知道整件事的内情后,最终决定整他们父子俩的原因,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杨老板,而电话那头的杨老板只是静静地听着,当我说完这些后,杨老板在电话那头长叹了口气道;其实当我将那100万支票交给小毛先生你时,我便知道,小毛先生你虽然贪财,却是个有原则的人,也就是这一点,让我无法完全信任你,这件事情你做的并没有错,错的只是我们,说到底我还要谢谢你呢,如果不是你,我还不能这么早醒。

沉默了一下,我又对杨老板道;小杨怎么样了,回到学校上学了吗?

听完我这话,杨老板又长叹了一声对我道;小杨这孩子,自从有了那天的经历后,回来时整个人都变了,先是整天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接着又没命地找教课类的书籍,从初中高中到大学都找了一个遍。

第三天的早上,他吃完早饭后,直接拿着那些教科书,便到警察局自首去了。

他将自己和王文童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警察,那些警察在听完我儿子的讲述后,鉴于他是未成年人,再加上是主动自首,所以最终他们一致决定,将我儿子送进少管所三年,三年后就可以出来,在那里学业不断,会有专门老师进行教授的。

打死我都从未想过,以小杨那个性格会自首,看来王文童这件事,让他们父子俩都有巨大的改变。

和杨父聊了十几分钟后,我知道,他们父子俩是彻底将一切放下了。

挂断电话后,我的内心是久久不能平静,真是世事难预料啊,本来在我认为,他们父子俩都已经是罪大恶极,坏到骨子里的坏人,可当他们在经历完这件事情后,竟然能迷途知返,改邪归正,只是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他们自己觉悟了,还是命运的安排尼!

用力的甩了甩头,将脑子里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甩了出去,不管怎么样,这件事让杨氏父子变成好人了,而我又能挣道10万块钱的生活费,这样看来,这件是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好事。

至此,我哼着小调,回到了寝室,刚一躺在床上便沉沉睡去了,睡着后,我做了一个梦,在我梦中的世界中,满天都在下钞票雨啊,什么美金,英镑法元欧元,全都如雨般的从天上不住地滑落而下,看得我只恨我妈,没给我多生两只手出来。

最终我是被自己一阵阵的傻笑给笑醒的,用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九点多了,寝室里现在是空荡荡的,只剩自己还在被窝里。

至此,我是连忙开始穿衣服,同时在心中暗骂寝室中这帮混蛋,一个比一个不够哥们,起来都不叫自己。

当我刚赶到书法室时,下课铃响了,那些收拾完东西走出书法室的学生们,在见到我到来后,都是露出了一副嬉笑的表情,脸上就差没写着你倒霉了三个字。

此时只见老张站在讲台上,一脸怒火的打着电话,不知在询问着什么。

见到这一幕,我身体下意识便往后靠,准备趁他没发现之前就开溜,然而这时,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忽然在我身后高喊了一声;哎,这不是毛大志同学吗,你怎么在这儿啊,张老师可一直在找你呢!

那名学生在喊完这一句后,便连忙嬉笑着向教学楼外跑去,而且接着,老张那充满怒火的声音便从教室内传来;毛大志,你他娘的赶紧给老子滚过来。

老张这突然一声吼叫,将我吓得是一个激灵,心思飞快横转,现在跑出去肯定是来不及了,权益了一下利弊后,最终我舔着一张不知廉耻的笑脸,来到老张面前道;张老师,书法班提前开课了你也不通知我一声,我还是按照原先的点来的,你看,这不是来晚了吗。

听完我这话后,老张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指着我的鼻子便大骂道;我什么时候把课提前了,是你他娘的又来晚了,而且还迟到了两个多小时,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以后你在敢迟到一次,我保证,这大学的毕业证,你是别想拿到了。

听完老张这话,我连忙赌咒发誓,保证说以后再也不会迟到了。

可能是见我认错态度比较良好,老张的脸色也终于缓和了一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接着他声音带有余怒地对我说道;跟我来办公室一趟,我要给你补考一下楷书和狂草两种写法。

听到这话,我连忙点头,接着快步跟在老张后面来到了教师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后,老张给了我一只他常用的毛笔,又递给我两张宣纸道;每个字体只有一次机会,写得不好,这个期末准备挂科吧!

听完这话,我呵呵一笑道;张老师,我可是你的关门大弟子啊,我的实力,你还不知道吗。

说罢,我是提笔蘸墨,挥手间两个不同字体的繁体字,便出现在了两张宣纸上。

拿着刚写的两个字,得意洋洋地来到老张面前对其道;怎么样,我这是人如其字吧,天才。

见到我这幅得瑟样老张撇了撇嘴,但却并没有开口反击。

见到他这副模样,我蹬鼻子上脸道;你说我书法这么好,你这个当老师的不得给我什么奖励呀,人家隔壁武术班的赵老师,见小月武术耍的好,就送了他一套双截G,我也不用您送别的,最近我毛笔坏了,正好缺一个顺手的毛笔,要不您看……

说罢,我故意将手中的毛笔,在他眼前晃晃,见此,老张是一把抢过了我手中的毛笔,语气中满是谨慎的对我道;这毛笔跟了我三十多年了,就是我的命根子,你要把它拿走了,叫我怎么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