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难道是她

当我们再次聚集在那间烧烤店时,已经是晚上10点多钟了,这小店的生意不错,即使这个点依旧座无虚席,我们随便找了一张大圆桌,老板娘热情的赠送了我们一盘毛豆花生,当我们刚各自做好后,小月这小黄皮子,便立刻发飙的对我们道;你们3个还有点坐下,三个大男人,连我飞雪姐一个弱女子都保护不了,我看你们干脆都把下面割了,去练葵花宝典算了。

小月的话让我们是十分汗颜呢,有心想反驳,但实在想不出太好的理由,于是我们3个男人,只能一边拿着餐巾纸擦着汗,一边陪着笑,如坐台的男小姐一般。

这一顿饭我们吃了将近两个半小时,而小月就用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来骂我3人保护不力让飞雪受了那么重的伤。

我们是越听越心虚,都恨不得将脑袋插进裤裆里,最后我是实在听不下去了,我一下站起来对着小月鞠躬道;我们错了,我们有罪,一会儿我就将那5000万港币兑换成人民币,只留出200万给我买回宝玉的钱,其他的全部都投入药店和网上,给飞雪买恢复道行的补品。

听完我的话后,胖子和老钟如见救星般不住称是,并苦苦哀求小月给他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听完我们的话,小月是掰着她的小手指,仔细的算了算5000万港币能换多少人民币,又想那些人民币能买多少像百年人参灵芝之类的补品,最后他将脑袋都想大了,只能悻悻的放过了我们。

见到小月将这篇翻过之后,我也开始干正事儿了,今天我叫他们出来,可不是让小月来训我的,今天的主要目的是打探一下小铃的口风,看看他父母到底有多讨厌我,如果实在不行,就趁着这次人多,将小铃灌醉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木已成舟,及时小铃的父母想反对也没有办法了。

念及此处,我是一个劲儿的跟飞雪道歉,并提倡大家举杯喝酒,很快,一箱啤酒就全被我们解决掉了,大家也是微微都带了一点醉态,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午夜12点了,这小饭店也快关门了,念及此处,我是咬牙,对着众人提议道;今天咱们又聚到一块了,为了表达我对飞雪的歉意,同时我也想带大家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夜生活,所以我决定咱们喝完杯中酒,就一起去哈尔滨最大的夜总会去潇洒一下,好不好?

听完我的话,胖子便立刻举双手赞同,早在我们一起上高中时,只要我俩手里有一点闲钱,便会去边城最大的夜总会风流一晚上,并衷心期盼着,能在里面有什么艳遇,虽然每次结局都是我们喝得烂醉被老爸老妈揪着耳朵拉出去,但对此,我们依旧是乐此不疲。

我这提意,胖子是大力支持的,而飞雪和老钟则并不愿意去那么闹的地方,至于小月和小铃,根本就没去过夜总会,所以表示十分好奇,想去看看。

就这样,少数服从多数,飞雪和老钟也被我们拉着,坐车一起到了附近一家出名的酒吧加慢摇吧!

刚一进去,飞雪和老钟便被门口舞池中的劲爆音乐,震得直皱眉头,而小月和小铃则不住的用一种新奇的目光,到处打量着,我和胖子一遇到这种场景,完全就是龙入大海,虎啸山林,在刚听到这阔别已久的社会摇后,胖子便直接扭动了他的肥大臀部,滚入了舞池之中了。

对此,我也是习以为常,我快速来到了酒吧的吧台处,为众人各自都点了几杯高度果酒来提提神,这种含高浓度酒精的果酒是我的最爱,因为这种酒只要加了足够的冰块后,喝起来不会有丝毫酒味,而且还有很浓的果香,女孩子喝这种酒是再合适不过了,但这种酒虽然喝起来不像酒,但里面的确含有高浓度酒精,一般酒量不好的人,几杯下肚后,基本就是不省人事,到时候,呵呵,O(∩_∩)O

念及此处,我是连忙将小铃飞雪等人都叫了过来,举起手中的果酒,对着众人高声道;今天是个神奇的日子,因为在今晚,我要割腕放血,今天晚上大家所有的开销吃喝玩乐,全都算在我身上,跟你们说啊,开仓放粮的机会可不多,抓紧机会,能吃,吃,能喝,喝,大家今晚尽情玩,先连干了这三杯。

说罢,我是拿起,吧台上那杯兑了雪碧的红酒,一饮而尽,而众人见我干了也不好意思不喝,只能抻着脖,将杯中那高浓度果酒喝了下去。

3杯过后,我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了一下小铃,此时他脸蛋红扑扑的,但并没有醉酒的迹象,见此一幕,我也并不着急,我知道,这种酒属于后反劲,一般要在十一二分钟,在胃里的酒精才会发挥它麻醉神经的作用。

念及此处,我又强拉着众人一起到舞池中跳舞,其实与其说跳舞,倒不如说在这摇头摆尾,跟着音乐摇脑袋。

不知道是之前在大排档酒喝太多了,还是此时情景和几年前太像了,此时我身体虽然是不住地跟随着音乐在左右摇摆着,但脑海却飞速回忆起了几年前我刚上高中时,第一次来边城酒吧和王欣悦一起尽情热舞的情景。

那时我刚认识他,也是抱着和今天一样的想法,想把她骗到这酒吧中,在灌醉,最后推倒,结束我的处男生涯,但阴差阳错,和他相处了3年,每次想和他啪啪啪时,总会有意外或者是麻烦什么的,将我们分开,后来因为幻妖那件事,我们两个更是彻底分手了,想想在他身上白白浪费了3年的时间精力和金钱,但连个毛都没捞到,白白当了3年的好人,最后我只能,感叹一声,都是命啊!

想起了这段令人声泪俱下的情史,这让我原本沉浸在意淫不能自拔的心,是不自觉的收敛了一些,然而,就在我还在内心感叹时,忽然发现在这舞池中央处,一个曼妙舞动的身影令我十分熟悉,难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