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打赌

仔细想着自己到底遗忘了什么,想着想着我抬头看见了从窗子外射进来的月光,我猛然醒悟,要画着‘避阳符’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因素,那就是一定要在画符的时候要让符全程在月光下吸收月华,这样才能完美的完成这道灵符,可当我提笔要在月光下画符的时候,忽然感觉体能一阵无内力,刚才画的那道半成品的灵符就,已经消耗了我一大部分的道气,以我现在的状态只能勉强画完一道灵符了,如果在失败一次,就只能等我明天再次回复体内的道气的时候了。

我咬着牙在次拿起了笔,在黄纸上画了起来,这次我画的很慢,先画完了符头再到符身,当我画到符脚的时候已经是两眼发黑,脸色惨白,当我将身体里最后的一丝道气也灌入那符中画完最后的符脚后,只见月光之下的黄符发着淡淡的血色荧光,而看到这一幕的我,嘴角也露出了一丝微笑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的房门外传来了老妈不耐的喊声;大志,起床了,都几点了,今天是你返校的日子,再不起来又要迟到了。

这时我老爸也晨练完,回到家看见老妈还在我屋门口叫我,气的他是火冒三丈,来到我屋门口拿脚踢门道;小混球,都几点了,再不起来这个月的零花钱不用领了。

听到我老爸拿我的命根子作威胁,我也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把门打开,我老爸,老妈,看到我一脸苍白无精打采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我老妈急切的问道;怎么了,大志‘是不是那不舒服啊!

我老爸道;还能怎么了,肯定是昨晚又在网吧里玩到三四点钟,趁我们睡着了,才偷偷回家的。

我也懒得解释了,就算说了他们也不信,我老爸他可是最讨厌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了。从桌子上拿了俩包子后我就出了门。走在去往学校的路上,看着来往的行人,心里却在想着等我靠这那口袋里的厉鬼考到了全班前几名后要怎么敲诈我老子一笔不义之财。

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学校的门口,听着教学楼里传来的朗朗读书声,我心中感慨道;一会后‘我的声音也要融入其中,只不过是站在教室外边罢了。

该来的怎么都会来,躲也躲不掉,我硬着头皮进到教室,一进来只见一个粉笔头以一种极其刁钻的手法打到了我的头上,就凭这使用暗器的手法,我不用看就知道着结课一定是我们班主任的课。

我们班主任是个女的,年纪也就三十多岁叫杨红岩,性格就像一个心理变态是的,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老是针对我,难道只是因为我的成绩差。

这时扔完粉笔后,我敬爱的老师以非常温柔的方式把我请到讲台上做了反面教材;哎呀,我说大志啊!你也太给我面子了,才旷了三节课就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在吃完午饭后快放学了才能出现那。

我以一种老僧入定的姿态面对着’对面老师那狂风暴雨班的嘲讽攻击,看到我对她的讽刺无动于衷,变态老师更是变本加厉的道;一会就要报志愿了,不知道大志你的志愿是哪啊?

我以一种平静的语气道;我要报,哈尔滨文艺大学。

听到我说要报文大,我的老师以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我道;大志啊,有志气是好的,但人也要看清自己是什么熊样,【熊样,是东北说人没有用的意思】如果过于看高自己的话,最后结果没考上而且分数离目标是差距甚大的话,那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听到着,我冷笑道;老师,我敢保证自己的分数一定能考到文大,甚至更高,不止我还有胖子‘懂源’也一样会以超越文大的分数线进入文大。

我们老师刚开始听到我这么自信的‘吹牛逼’还有些顾忌,以为我这一年休学在家可能狂补以前的落差,可当她在听见我能让胖子也上文大时基本已经可以肯定我是在吹牛了,因为胖子在这一年里是什么成绩她是最清楚了,拿个三本都是勉强,要考上一本道文大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可能是话赶话赶道那了,老师看到我这么能吹,一点也不给她留面子,心里也是发了很道;好,大志‘有志气。老师在这里和你打个赌怎么样,我道;赌什么?

老师道;就赌如果你真的考上了哈尔滨文艺大学,我杨红岩就在全校的师生面前向你道歉,如果你考不上,那就明年别在我的班级,我看着厌烦。

我应道;好,一言为定,由全班的同学作见证,说完我挎着大步来到了我的座位上。

由于这场闹剧持续了时间太久了,在我回到座位上没一会就下课了,下课后胖子和我女朋友都来找我,胖子对我竖了竖大拇指,小声的道;行啊,哥们,刚才真出气,说完他又小声的问我;瓶子里那东西’搞定了么?

我对他一笑,做了一个OK的手势,胖子会意。

看见我的女朋友来了,他也自动离开不做电灯泡。

我笑呵呵的看着气冲冲的王欣悦,道;怎么了宝贝,这么长时间没见我是不是想我了,王欣悦满脸怒气的道;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和老师对着干能有你什么好处,我道;刚才你也看到了,她实在是欺人太甚,如果在不给她点颜色看看那我哪还有面子啊!

王欣悦回道;现在面子倒是有了,可你要是考不上那面子才算丢大了那。

我道;你放心,我早就想好了,在好的一本大学里也有一些冷门,那些冷门的分数应该会低一点,到时我和胖子选个冷门不就行了。

王欣悦冷笑道;你以为以你的成绩能达到一本的最低分数线么?一天就知道吹牛,我告诉你,如果你进不来文大,那我们就完了。

说完她气冲冲的走了,这时胖子又凑上来道;怎么,和我们班花生气了。

我道;女人这种生物简直是不可理喻,以前我不要去文大的时候她不高兴,现在我想去文大了,她还是不高兴,那句话说的真对,说是女人心海底针,摸不着,直扎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