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聋哑乐队
听完爷爷和那老者的话后,张老顿时便激动了起来,只见其抓着爷爷的衣角,是愤声大喊道;悦儿是好人,悦儿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坏事,为什么她要受这样的罪,你们地府还讲不讲道理了!
此时张老是一边愤怒的嘶吼着,一边抓着爷爷的衣服不住地摇晃。
见此一幕,我们几人连忙上前,强行将愤怒的张老从爷爷身上拉开,并不住的对其劝解着。
此时只见张老的情绪是越来越激动,如疯了一般是不住的大吼大叫着,最后其直接两眼一翻,背过了气去。
看到这一幕后,我们顿时便慌了,张老如果真在我们这里出什么意外的话,那我们可就倒霉了。
此时我们连忙将张老平身直放,不住对其掐人中拍胸口,就差没做人工呼吸了。
过了好一阵,张老终于悠悠转醒,此时的他面色蜡黄,浑身没有一点精气神,仿佛一下又老了十岁般。
再次醒来的张老不再像刚才那般激动,只见他挣扎了好一会儿,最后慢慢坐起身来,有气无力的对着爷爷问道;老哥哥,如果我死了,那我的灵魂能不能在和悦儿见一面啊?
听了张老这话,爷爷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缓缓地对其道;你生前和他并没有任何直属关系,所以死后也不能见他,以我看,你们这段缘就算了吧,与其这样一直的相恋相思却无法相见,倒不如痛快的在那奈何桥上走一遭,饮下了那碗孟婆汤后,前世缘今生分通通忘却,也好过你们双方这般如此痛苦的煎熬啊!
听完爷爷这番话后,张老顿时便万念俱灰,眼中的泪水是止不住的向外流淌着,而此时陈家那老两口也是泪流不止。
此时,我们在场的众人,都被张老和陈悦儿这誓死不渝的爱情所感动,这份经历了时间考验的爱情,让我猛然想起了年少时,自己嘲笑的莎士比亚的那首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就冲张老这七十多年的等待和执着,我也一定要给她和陈悦儿一个完美的结局。
下定决心后,我一个跨步来到爷爷身前,语气坚定地对着爷爷道;爷爷,就你而言,唯一为难的便是没有好的方法将那陈悦儿带出血盆苦界是吧?
听了我这话,爷爷虽然不懂我什么意思,但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
见到他点头,我又沉默了一下,接着转身便跑到了电视下面的抽屉里,又是一阵稀里哗啦的乱翻。
最后我拿出了一个银色的钥匙,快速跑到爷爷身前,将这钥匙放到爷爷面前道;爷爷,这是上回那魂修临死前留下的东西,其功能你应该知道,就是可以打开一条直通地府和人间的通道。
只要使用这个东西,从人间开启一条直通血盆苦界的通道,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凭借这通道,直接让张老去血盆苦界迎娶陈悦儿了。
听完我这话,张老那原本一片死灰的脸上,忽然涌起了一片潮红,而此时陈家那老两口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此时张老是迫不及待的对我询问道;毛小师傅,你说的是真的吗?
对于张老的话,我并没有回答,此时我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爷爷,等待着他给我一个回答。
过了半晌,爷爷是长叹一声对我道;如果按照那银色钥匙的特性,做到这一点,是绝对没有什么问题。
可你真的要浪费这神秘的法器,来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吗,就我照这老兄弟的面色来看,他顶多也就只有半年多的阳寿了,为了他能欣慰的活过这半年,你真的要浪费掉那一次性消耗法器吗,你是去过地府的,应该是实打实的知道那把法器的重要性。
听完爷爷的话后,小月胖子他们无不骇然,只见小玲是捂着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张老,而张老是凄然一笑道;最近我查出,自己患有晚期的脑癌,大夫说我只剩下三个月的寿命了,看来这回他们没有查错。
听完张老这自语的话后,我是微微一笑,对着爷爷道;无论如何我都要帮张老,他这笔生意我已经接下了,连酬劳都已经谈好了,所以地府的事儿,你就帮我打理一下吧,爷爷!
看到我那坚决的眼神,爷爷又沉默了好半晌,过了半天,他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对我道;三天后的晚上,正赶上天狗食月,是个配Y婚的好日子,在这三天内,你尽量将东西准备全点,不要以为过了地府这关,就万事大吉了,下面的事,我会尽量帮你安排的,但你千万要给我记住,最晚一定不能超过太阳东升那一刻,因为每天地府都会派鬼差在血盆苦界巡查,如果到时候鬼差发现了陈悦儿的灵魂不在石峰之上,到时候这麻烦,绝对不是我能架得住的。
听完爷爷这番话后,我连忙堆起了笑脸,点头哈腰不住称是,接着一脸笑容的送走了爷爷。
临走之前,爷爷将那陈家老两口留了下来,并说既然要结Y婚,自然要有父母见证,为了避免麻烦,直接让这两只鬼在阳间待三天吧!
送走了爷爷后,我们众人将张老扶回了他的豪车之上,跟其一起走的,还有陈家那老两口,临走之前,我将那瓶牛眼泪递给了张老并交代称,每天涂在眼睛上的牛眼泪,在见到当日的阳光后,便会失效,只有在晚上再滴上两滴牛眼泪后,才可以继续见到鬼。
送走了张老之后,经过了这一番的情绪大起大落,此时我们众人都感觉到了身心俱疲,没说几句话,我们各自都回到房间里,倒头便睡。
等第二日醒来时,我们众人的眼睛是一片肿痛,昨晚被张老他们一家骗走了太多眼泪,此时我们感觉眼睛就要瞎了一样。
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在这三天里,我们要准备好纸人纸马,Y阳乐手,三千Y金和通天文书,以及其他乱码七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