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你身后有一个人

再加上瑞琪儿本来也长得很漂亮,属于蛇蝎美人那一类别,因此,还是处子之身的我见到这一画面,男人本能性的天性突然之间给释放出来——

我,竟然对这女人产生了其他的**。

“罗三,快救我www.shukeba.com。”瑞琪儿神情诡异地看着我,眼神炙热亦或是绝望,她指了指自己的蛮腰,央求道,“水里有东西,它在……咬我的……屁股!”

“什么?”一听这个,我立刻脸色一黑,汗水哗啦啦地就这样流淌下来。因为我之前在古墓温泉中,也被食人鱼咬过!赶紧从法器包中拿出老手术刀,朝瑞琪儿冲上去,“你快躲到我身后来!”

瑞琪儿纤瘦的身子却突然‘扑腾’一下砸进水中,整个人再次消失,我赶紧随着她钻进水中。视线却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但我却感觉身边有一些极为粗糙像是刺猬般的东西在戳我,弄得我又痒又疼,而我的脚踝更是有一种类似于铁链的东西在抓我,死命地将我往水底沉下去。

难道,这水里的怪物不是食人鱼,而是类似于鳄鱼的这种猛兽?这个世界真他娘的极品,妈的一颗老树之下都可以走来一只北极熊,那一条血色河流里面有鳄鱼,那又有什么奇怪的?

于是我卯起劲准备和这鳄鱼撕逼,两手不顾疼痛地抓住它的脑袋,像是拔萝卜似的死命地折腾,又在水里抬脚对它踢来踢去,再操起老手术刀一连捅了这家伙七八刀。

就当我以为快要灭掉这牲口之际——我的脑袋却突然‘砰’地一下被一个硬物猛地一撞。

这一下可不得了,我的意识,终于开始莫名地模糊。我却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被这诡异的氛围所影响,虽然如此,我的心里却始终觉得非常的不安,而且这些红色液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是皮卡丘的十万级高压电,竟化作看不见的电流在我体内四处流动,弄得我实在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甚至好几次有一种濒临死亡的错觉。

“咕咕咕~”水不停地灌入我的耳朵,弄得我极为耳鸣。

我持续性地在黑灯瞎火的水中寻找瑞琪儿的踪迹,但我的直觉却告诉我瑞琪儿这个古怪的女人,很有可能是妖魔派来,专门用美人计将我吸引到这片河流,目的就是为了把我困在这一片漆黑的水中,万劫不复。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视线依旧是一片漆黑,我想用火来照亮周围的世界,于是我试图催动体内的祝融火种,但转念一想,水可以将火熄灭,我在水里玩火?这不是no-zuo-no-die吗?

忽然,“呜呜呜~”哈金的犬吠声在水面之外响起,它的叫声很着急也很惊恐,我猜测它可能是看不到我的人影所以很担心我,随后我又听见‘扑腾’一声,大概也猜到哈金是跳进了水里来救我。

于是我试图转动自己的身子去寻找哈金的踪迹,但这时候,我却感觉我的腰上好像坐上来一个庞然大物,它很沉重而又僵硬,像是一块硕大的岩石。我心里靠了一声,一不小心吞了好大一口红色浆液,弄得我呼吸极为困难。

正巧这时,我忽地想起化蛟鳍,这是我先前在古墓温泉水中,从那千年玄武的尾巴上割下来专门拿来当氧气瓶的。赶紧把手放进湿哒哒的法器包中,将之取出,放进鼻孔。

意识,终于在这一瞬渐渐地变得清醒,但我的视线依旧是一片漆黑,而我的腰上依旧坐着一个庞然大物,索性操起那把老手术刀往身后一刺。

刹那间,我感觉眼前闪过一个漆黑的影子,我腰上突然一轻,坐着我的那东西好像悄然逃走,我没有趁胜追击,而是赶紧游动双臂快速从水里跳出来。

正好看见我先前插在岸旁的那个火把,但是,——

瑞琪儿,却奇奇怪怪地站在那火把旁边,披头散发,脸色发白,眼神空洞,浑身都是血。我只想破口大骂,刚才我拼死拼活地去救她,但这女人却自己游上岸了?他么的也不提前打个招呼,让我像个sb似的在水里和不知名怪物厮杀来厮杀去?

你脑子是不是有坑?!

但,瑞琪儿却忽地抬手指了指我的方向,极为忐忑地说道,“罗三,你——你身后……站着一个人……”

我楞了一楞,心说这女人究竟值不值得信任?

但,我刚才确实看见眼前闪过一个黑影,而且我还捅了他一刀,如果真的是一个人,那么,他会不会因为想报复我,突然暴走把压在水底死命地轮一遍?

“咕嘟”咽了咽口水,我举着老手术刀转过身去,惊讶地发现,我身后果然站着一个人影,但借着微弱的火光一看:

这人身上穿着一件格子衬衣,而且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灰色的法器包,他的眼睛微微闭着,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但他看上去却极为眼熟……高挺的鼻梁、一对小懒耳,还有那像是刚刚从监狱走出来的板寸头……这造型就好像……是我本人——

“罗三,老子操泥大爷的!你他么还把你肉身接过去?”一个雄厚的男声极为不耐烦地传来,“奶奶的,刚才谁他么捅了老子一刀?”

我定睛一看,正好看见那罗三的身后走出来一个人影,“兆逸?”

怎么是他?

这家伙不是在古墓山洞的那块壁画之下,守着我的肉身吗?他

怎么也进到再生灵世界来了?

而且,他为什么还把我的肉身一起带进来了?难道说,兆逸在古墓中等得太无聊,而且打麻将有四缺二,所以想加入我们的团队,一起吃饭睡觉打豆豆么?

“妈的,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兆逸咬牙切齿地看着我,而他的两只手捂住他右边的腰部,乍一眼看上去像是肾疼,而且疼起来真要命,我隐约看见了他的手掌缝隙中有红色的液体。

但我却不知道那是这血色河流中的水,还是我刚才用手术刀刺过去造成的伤口在流血。

难道说,刚才坐在我腰上,而且还被我捅了一刀子的那人,就是兆逸……而不是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