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梦遇狐仙
我心头一慌,突然变得有些焦急,追问道,“什么法宝?”
二狗子却摇了摇头,低声道,“这个,俺可不能说www.shukeba.com。”
我停下脚步,正儿八百地看着这干尸鬼,有些焦急地道,“你罗三师傅的女人现在都快死掉了,你还他么还不赶紧告诉老子,那水库里究竟有什玩意可以救人一命?”
二狗子咳咳了两声,抬手指了指前方,冲我道了句,“前面就是水库了,咱先过去瞅瞅。”
我‘咕嘟’咽了咽口水,忽地觉得有些紧张。抬手看了看手表,此刻已经凌晨4点35分了。
周围依旧一片漆黑,但我却能很明确地知道,那儿屹立着一个小村落。
因为我很明显地看见了,有好几盏或圆或方的木窗里,投射出或橙或白灯光。
而且还是电灯泡。
“没想到几十年过去了,草叶村还是没怎么变化。”二狗子嘿嘿地笑了笑,大步向前走了过去,一边道,“罗三师傅,先去这村落借几套干净的衣服吧,你们仨大活人,浑身真是脏透顶了。”
我犹豫了一会,回头望了一眼陈闷骚,有些担心这家伙脾气不好,会打死小哈金。
却发现这家伙竟和小哈金追逐打闹,玩得正起劲呢。
我呵呵地冷笑,这两家伙之前要打要杀的,竟这么快就成为狗友了?
不过这样也好,陈闷骚毕竟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小哈金又是地狱灵犬,今后定是要和我一起并肩作战的。
内部矛盾能够化解,必定是极好的。
然而,在我刚迈开脚步,向前走了约莫四十米左右,我却忽地眼前一黑,浑身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而我脚下的地面,明明是比较干燥的泥地。
我却觉得两脚好像踩进了沼泽地,不停地朝地里下陷进去。
吓得我背着方仙茹,赶紧拔腿就跑。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一整宿没有休息,我竟觉得突然间有些头晕脑胀,浑身累得想死,差点就一跟头摔在了地上。
但我的眼睛,却不自觉地在流泪,我努力地眨眼睛,却觉得眼前白蒙蒙地一片,眼角膜更是疼得不得了。
“罗三,前面有东西。”我忽地听见背上的方仙茹开口说话了。
“是鬼?”我长须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打起精神。
方仙茹却虚弱地道,“不是鬼,是……”
然而,还没等方仙茹说完,我竟眼前一黑,整个人像是一滩烂泥似的,砰然倒在地上。
此刻,我只能用操蛋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未来的可怕之处在于,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遇到什么恐怖的事情。
更不知道未来等待着我们的,究竟又是什么只懂得害人的邪物。
而后,我听见陈闷骚那家伙破口大骂了一句,“罗三,你他娘的给老子起来!”
“我靠,就差几步路就到草叶村了,你个死罗三就不能争点气儿?老子又要背范警官,又要扛你这七尺大汉过去,骚爷特么欠谁的了?”
我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所以我能感觉到陈闷骚突然拔脚踹了我一脚狠的。
而我的脸上,好像也被哈金的狗舌头舔来舔去。
其实我也很想睁开眼来,亲自将我喜欢的女人,背到水库旁的小村落去。
但我却像是**死了一般,躺在硬邦邦的地面上,动弹不得。
也许是太累,我竟然入梦了。
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他的腰后插着一把黑色的铁剑,我隔着他老远,都能感受到那铁剑上弥散着浓郁的杀气。
我当即判断,这绝对不是一把普通的铁剑,而是一把杀过很多生灵的……绝煞之剑。
吓得我赶紧双手握拳,随时准备决斗。
却听那男人,‘呵呵’地冷笑,然而他背对着我,我看不清见他的模样。
我摇了摇脑袋,希望快点醒来。竟又有一种鬼压床的感觉,无论我怎么挣扎,我就是醒不来。
而后,我周围被一层白色的瘴气包围。
我能感觉到这些白气中,好像有灵的存在,它不是鬼、不是妖,好像是……仙。
我突然想起清朝年间,蒲松龄在自己草房撰写的时候,也曾经见过他被一重白色雾瘴包围。
随后,蒲松龄来到了一个竹林,在一座镶刻着琉璃瓦的亭子底下,见到了传说中的狐仙。
我愣了愣,难道方仙茹之前所说的‘有东西,’就是指的在水库附近修炼的狐仙?
刚才那个男人,就是狐仙大人?
二狗子曾经说过,这水库当中存在着能够救命的法宝,我心头一喜,难道这法宝,属于狐仙大人的?
赶紧拔脚朝那男人冲了过去。
“滚。”然而那男人却突然转过身来,举着那绝煞之剑,怒气冲天地盯着我。
我心头一沉,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下意识地将手放进法器包中,准备拿出我的老手术刀。
胖子说过,老手术刀因为割过许多活人的皮肤,上面同样血腥十足,煞气重,能够克制鬼。
但是好像……不能克制灵力十足的仙神。
我挑了挑眉,瞄了一眼那男人手里的大铁剑,又尴尬地望了一把我的小刀子……
忽地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我这岂不是拿着指甲刀在砍树?
就凭这一小破刀,我能打得赢?
“罗三,你的灵魂怎么这么不安分?”白衣男人怒不可遏地盯着我,举着铁剑大步朝我走来。
我心头咯噔一沉,忽地觉得这家伙有些眼熟,我好像在哪见到过,而他的脸上,居然戴着一张黑色的面具,唯独露出了一只独眼,而且还是银色的眼睛。
虽然看上去仙气逼人,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却让我吓得不要不要的。
“老子和你说话呢,你傻了?”白衣男人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骂骂咧咧地道,“你,为什么又跑到上修意识界来了?”
我摇了摇头,直呼我不知道,刚准备把我刚才经历的一切,当做狗血的玩笑说给他听。
然而,这白衣男人却抬手,制止我道,“这里是意识界,许多话就算你不说,我都能看得明白。”
“你有读心术?”我惊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