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情ai最是杀人的刀
这下,舞台上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万俟身上,万俟欲哭无泪:“你们别听她瞎说,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女鬼继续在万俟伤口上撒尿:“什么不是,那天你硬……”
万俟恼羞成怒,举起漆黑的拳头就要和女鬼大战三百回合,不过却被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的李山死死抱住了腰,万俟一巴掌扇在李山头上:“别拦着我,我和她拼了。”
李山一边拦着万俟,一边对女鬼说道:“没事,我拦着他了,你放心大胆的说,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女鬼眼珠一转:“这么绑着我,根本想不出来啊,要是能松开的话,应该就想起来了。”
万俟挣脱李山,对女鬼的说法嗤之以鼻:”一个八卦就想让我们放了你,你也太天真了,我们可是有从业资格证的正规引路人,对吧,老……高….你个混蛋,你在干嘛,锁链真的松了啊,你是有想知道八卦,给我有点引路人的操守啊。”
高帅讪讪有些失望的放下右手,略有松动的锁链又重新变紧了。
万俟扭头,眼光略过郑秋秋两人,发现两人也是一脸遗憾的表情,他扶额叹息,八卦之心,果然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劣根性。
咳嗽一声,万俟面容严肃的对女鬼说道:“就算我的人格不值钱,但我可以以我的性命做担保,她们两个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女鬼仰天长笑:“哈哈哈,漂亮的贱人果然会勾引男人,还有人为你们用性命担保,她们有人主持公道,那我呢,我就活该受苦吗。我和我丈夫青梅竹马,可那个负心汉为了那个贱人竟然要和我离婚,那贱人没想到,离了婚,他就是净身出户,什么都没有。”
万俟小心翼翼的接嘴:“所以,为了得到你的资产,或许还能多得一份保险,他俩就合伙杀了你。”
女鬼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
万俟骄傲的挺起胸膛:“我是共产主义接班人,所有的真相都瞒不过我的眼睛。”
“说人话。”“小说看多了。”
郑秋秋这时候好奇问道:“那你是不是因为你死后他们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才对漂亮女孩恨之入骨。”
女鬼露出一抹狞笑:“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让那一对狗男女幸福快乐,我一点一点把那个负心汉逼的精神崩溃,让他误杀了那个贱人,然后当着他的面把那贱人的魂魄一点一点吃掉,把他吓疯了。”
郑秋秋毛骨悚然:“你到底有多恨他。”
女鬼状若癫狂:“我怎么会恨他,我爱他还来不及,我教他怎么像狗一样生活,狗是不穿衣服的,狗是****的,狗还要和别的狗打架,你看,这都是我教他的,我是多么爱他。我还会帮他去和别的狗打架,可他竟然为了那个贱人杀了我,我恨他,不不不,我不恨他,我是爱他…….”
几个人听得脊背发凉,高帅怜悯的看着女鬼:“外气入心,没救了,孔家的,收了她。”
孔祥羲点头,念道:“子曰,”那剑毫光收敛变得朴实无华,一剑从女鬼额头贯穿,无数剑气在女鬼体内肆虐,女鬼的声音戛然而止,有半透明的鬼血从额头的伤口流出。
一个声音在万俟脑海中响起:“厉鬼之血可是好东西,千万别浪费。”
一股引力从万俟胸口的养魂玉中传来,那鬼血化为一条线全进了玉中。
万俟看着慢慢消散在空气中的女鬼感叹道:“情ai最是杀人的刀,可恨?可怜!”
郑秋秋一巴掌打醒正在装逼的万俟:“现在女鬼消失了,这节目该结束了吧。”
万俟陪着笑:“对对,是该结束了。”
转身,对李山说:“贱人,把结界解开吧,演出结束了。”
李山依言打了个响指,KTV结界,解。
钟伊伊正要用话筒宣布节目结束,郑秋秋拦住她,急忙对万俟说道:“女鬼没了,咱们现在可是少一个人,待会肯定会被人怀疑的。”
万俟一拍脑门:“好吧,只好现让胭脂救急了,胭脂,出来一下。”
“不要。”“一件新衣服。”
一个身影在万俟胸口一闪而过,出现在了女鬼消失了的地方。
受了太多刺激的郑秋秋来不及惊讶,因为钟伊伊报幕了:“《伏鬼记》表演结束,谢谢大家观看,还有谢谢黄才同学的精彩伴奏。”
黄才站起来对台下致意,几个人也向台下鞠躬。
观众席上,掌声雷动,虽然没有台词,完全不知道他们在演什么东西,但是灯光有够炫,音效有够好,而且大神跳的恨专业嘛,必须掌声鼓励啊。
谢幕结束,万俟和郑秋秋打个招呼,便带着李山三人和胭脂悄悄从舞台边缘跳下,赶忙除了表演大厅。
一出厅门,万俟就赶快让胭脂进了养魂玉,这才长舒了口气,不怪他太小心,主要怪李山那个贱人说的太吓人了,不得不小心啊。
高帅伸了个懒腰:“这次真是够累,对了,茅山的,有没有记录下来,这只可值不少钱呢。”
李山比划了个OK的手势,示意没问题。
万俟问李山:“贱人,胭脂就出来这么一小会,不会招来什么东西吧。”
李山挖着鼻孔回道:“你昨天晚上还不是暴露了一晚上,不也没招来什么东西,就这么一会,没事。”
万俟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为什么我右眼老是跳呢。”
李山浑不在意:“左眼跳灾,右眼跳财,你这是要发财了,到时候要分我一半啊。”
“分你个死人脑袋,可我记得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啊。”
李山嗤之以鼻:“小爷我可是茅山的,根红苗正的道士,在这种事上,小爷就是权威,要相信权威懂吗。”
高帅拆台:“你可拉倒吧,上一次帮人看黄历,你是生生看错了一天,本来旺子旺孙的时辰,让你搞得七煞冲棺,差点弄得人家破人亡。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权威。”
李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那最后不还是我帮人解开七煞冲棺的吗,权威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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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大学东南方向约三十里以外的郊区,一处乱坟岗。
一个瘦削的身影望向西北方向的天南大学,自言自语:“这难以抵制的气味又出现了,真的,好想吃啊。”
月光之下,那人没有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