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丢枪的警察
画完之后,文彩钰把纸张递到江冲朗的手里,“怎么样,江师哥。你说我的能力怎么样,能不能帮助你们尽快破案。”
“你挺牛B啊,小师妹真是厉害。通过几个鞋印就能描绘出凶手的轮廓,你说我们警队,要是有上你这样一号人物,那破案速度和破案率肯定会大大提高了。”江冲朗看着手上的图,不住地赞叹。
“真的吗,谢谢江师哥,希望你的愿望早日实现。”听江冲朗这么说,文彩钰似乎特别兴奋,一双大眼睛睁得大大的,扑哧扑哧的眨巴。
“我的愿望,我许了什么愿望啊。”江冲朗显然没听懂文彩钰说的话。
“啊,没什么。我的意思是...祝江师哥早日破案...早日抓住凶手。”文彩钰慌忙笑着解释到。
根据文彩钰给出的凶手轮廓,重案组的人聚在一起又开始开会了:“我们之前讨论过,凶手既然接受过专业的射击的训练,现在又被证明他曾经有接受过专业的攀岩训练。说明他的身份不外乎有三种:警察,军人以及职业杀手。其中职业杀手的可能性太小,所以咱们的调查重点:就落在了军人和警察身上。”
附近没有军区,所以排除了现役军人的可能性,但是需要调查是否有居民曾经是退伍军人,案发现场附近也没有监狱,因此应该也没有武警和狱警。所以现在重点的嫌疑对象就落在了民警和公安干警的身上。
“呵呵,没想到查案子,最后查到咱们自己身上了。咱们现在每个人都印一个自己的鞋印,在把自己的手枪交上去,看有没有子弹的缺失。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想一想两起凶案案发的时候,自己在干什么,有没有时间证人。证明了自己是清白的之后,咱们再去调查别人。”
这个排查过程费时又费力,而且大部分做的,其实都是无用功。不过很快有了消息。就在重案组排查到离案发现场附近的一个小县城的派出所时,派出所的所长,却迟迟交不出来自己的配枪。办案人员询问他的配枪哪里去了,没想到那位所长吓得哆哆嗦嗦。江冲朗他们问了好半天,这位所长才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我,我的枪,枪,枪,丢了。”
这位派出所所长名叫鲁新荣,住在这个小县城的居民,基本上都对鲁新荣有印象。这个鲁新荣,别看是个人民警察,其实就是个最喜欢飞扬跋扈,到处当大爷的人。鲁新荣经常把自己的枪随身携带。看谁不爽就拔出枪来,对着他的脑袋,知道对方求饶为止,“什么警察啊,简直就是个恶霸。”周围的人如此评价他。尤其是在他喝多了之后,更喜欢这么做。
鲁新荣的体型,其实和文彩钰所描绘的凶手的形貌特征,并不太相符。40多岁的他,中年发福,啤酒肚特别明显,一看就是长期饮酒应酬加不爱运动的人。看见他的时候,江冲朗想到:“估计真到抓罪犯的时候,鲁新荣直接就被犯罪分子一枪直接给办了。”
重案组经过调查和对比之后发现,两起凶案射出的子弹,正是鲁新荣所在的县城的警方购入的。所以鲁新荣那把丢失的手枪,很有可能就是作案工具。
而现在的鲁新荣被带到了审讯实例,再也没有了以往的作威作福。
“鲁新荣,你不经允许,随意带着枪支,这是违法行为。而且你平时还动不动就掏枪威胁群众,更是罪加一等。”审讯室里的江冲朗,拍了一下桌,厉声说道。
“警,警,警,察同,同,同志,我错了,错了,错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你们就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杀人。”眼前的鲁新荣早就没有了以前那种嚣张的样子,眼前的他面似筛糠,两条腿不停地直发抖。
“放过你,行,那你老实交代。你的手枪到底是怎么丢的,在哪儿丢的,大约丢了多长时间了。”
鲁新荣仔细想了想,回答道:“我的枪丢了快一个月了,那天中午我和几个朋友去酒楼喝酒,我当时喝的太多了,结果到了晚上才清醒过来,就发现我的枪不见了。具体怎么丢的我也不记得了。”
丢了枪的鲁新荣,心里身份害怕,但是又不敢到处声张。所以一直把这件事情瞒到现在。
照着鲁新荣的说法,重案组的警员去了那家酒楼调查。据那里的服务员介绍,以前的时候,鲁新荣几乎一个月就要来这里好几次。不过这一个月,他都没来过了。估计是在这里枪丢了,产生了心理阴影。
江冲朗把鲁新荣的照片递到酒店服务员面前问道:“你应该认识这个人吧,他是这里的常客了吧。”
一名服务员看了之后,点点头:“认识,他不就是那个警察所长吗。这个人,隔三差五的就到我们酒楼来喝酒。几乎每次喝酒都要喝醉,一喝醉就要闹事,一闹事还就动不动掏出一把枪来,所以我们基本上都躲着他走,不过最近就再也没看到过他了。”
“是吗,那你记不记得一个月之前他来没来过,有没有和人起冲突,还掏出了自己的手枪来,都有谁看到了。”
那名服务员仔细的想了想,说道:“一个月之前,我想起来了。当时有一个新服务员刚来,不认识他。结果这两个人因为抢厕所的原因,发生了冲突。这个警察又把自己的手枪拿了出来,对准这名新来的服务员的头,把那个新来的服务员都给吓哭了。当时应该有几个人在周围看到了吧,他们连忙跑过来拉架,费了好半天才把两个人拉开。那名新来的服务员哭着要辞职,我们劝了她好久,最后还是决定留了下来。毕竟他一个小姑娘,工作不是那么好找的。”
江冲朗又号位叫人把那位曾被鲁新荣威胁过的服务员叫过来,提起一个月以前的事情,眼前这个小姑年还是觉得很委屈,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