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医生屠夫
“这家医院的心脏病病人最近的死亡率很高,里面可能真的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啊。”江冲朗几个人快速赶到医院,走访了医院里的病人,翻阅了医院里最近的心脏病人的死亡记录。
果不其然,经过调查发现:在近几个月内,该医院心脏科的病人死亡人数激增,而其中大部分的病人,都是由一名名叫张佰跃的老医生主治的。
正好在两天前,又有一名心脏病病人刚刚去世,由于家属对其死因存疑。所以不同意火花。因此尸体尚在太平间里。江冲朗连忙派人将尸体带走检验,并控制了张佰跃。
尸体经过章澜珊详细的解剖检查之后发现:死者在生前,曾长期被注射过量的肌肉松弛剂——氯唑沙宗,正如死者家属所证明,死者死前几天经常头昏,嗜睡,而且血液中的钾离子浓度超标。
氯唑沙宗,是一种常见的肌肉松弛剂。别名氯羟苯恶唑;5-氯-2-羟基苯并恶唑;氯苯恶唑酮;氯羟苯恶唑;氯羟苯恶唑等。
氯唑沙宗主要作用于中枢神经系统,在脊椎和大脑下皮层区抑制多突反射弧,从而对痉挛性骨骼肌产生肌肉松弛作用,达到止痛的效果。用于各种急、慢性软组织(肌肉、韧带、筋膜)扭伤、挫伤、运动后肌肉劳损所引起的疼痛,由中枢神经病变引起的肌肉痉挛,慢性筋膜炎等。
但是如果人体被注射过多的氯唑沙宗,会造成呼吸道肌肉松弛从而呼吸困难,严重的话还会窒息而亡。巴西一名名叫维吉尼亚·索尔斯·德苏扎的女医生,通过给重症特护病房的病人注射致命过量的氯唑沙宗,同时减少对病人的氧气供应,导致病人死亡。
经过调查,至少20名病人的死亡与德苏扎有关。另外,恐怕超过300名病人的死亡,都与维吉尼亚脱不了干系。而她的作案动机:仅仅只是为了空出病床。
同时,如果血液中钾离子浓度过高的话会导致心律不齐,心跳过速而死。
KCl是一种无色细长菱形或成一立方晶体,或白色结晶小颗粒粉末,外观如同食盐氯化钠。
KCl无臭、味咸。因此KCl常被用于作为低钠盐以及矿物质水的添加剂。KCl是临床常用的电解质平衡调节药,临床疗效确切,广泛运用于医院的临床各科。
但是KCl有一定的毒性:口服半数致死量约为2500mg/kg;静脉注射的半数致死量约为100mg/kg,它对心肌用严重的副作用:高剂量的注射会导致心脏骤停,甚至会引起注射者的猝死。针刑注射死刑就是利用的这种原理。
经过审讯,张佰跃也很快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自己已经用此种手段,和连惜娇杀死了医院里的数名心脏病人。两个人之所以这么丧心病狂的杀这么多人,是因为连惜娇正在和张佰跃的儿子张裕是恋人关系,而张裕几个月前就因为突发性心脏病入院,正在等待心脏移植。
两个人所在的医院是整个扬成市中,治疗心脏类疾病最好的医院,因此来到这里治病的病人很多,排队等待心脏移植的人也很多。因此张裕的手术日期,迟迟无法提上日程。
而且张佰越对现在医院里的心脏移植手术方式存疑,认为其风险较大,患者在想移植后会有明显的排异反应,存活时间不长,所以不敢贸然给儿子进行心脏移植。恰巧这个时候,自己未来的儿媳妇连惜娇,向张佰越提出,自己正在从事心脏移植的研究,并给张佰越看了自己的研究进展,只是自己的职称较低,资历太浅。恐怕医院不会同意自己的想法。连惜娇表示,如果自己的研究成被证明是可行的,一旦成功。不光可以使张裕活下来,还能得到一大笔奖金,对自己以后的职业生涯,也有莫大的帮助。
对于连惜娇目前的研究成果,张佰越既有赞成的地方,也有存在意义,从而反对的地方。但是在金钱以及自己亲人的生命面前,张佰越和连惜娇决定铤而走险。连惜娇商议,找几个人的心脏来试验一下自己的研究成果,她有办法将他杀伪装成自杀,使别人看不出来破绽。于是,连惜娇运用性窒息,接连杀死了任明涛,顾永震,谢凉和马雷几个人。针灸的技术也是张佰越教给连惜娇的,因为他害怕有些男人身强体壮,连惜娇对付不了他们。
与此同时,张佰跃也通过给一些病人通过口服或者过量的肌肉松弛剂,以及用KCl溶液代替氯化钠溶液对病人进行静脉注射,来加速他们的死亡。
张佰越在杀人过程中,选择的受害者一般都是一些年级大的病人。因为这样不容易被病人家属怀疑,不过仍然被有的死者家属看出蹊跷,又一次一个病人家属医闹,拿着刀闹上门来要砍张佰越,被连惜娇给拦住了,而且还弄伤了在场的章澜珊。
审讯渐进尾声,张佰越也留下了悔恨的泪水。江冲朗没敢告诉张佰越的是:就在几个小时前,他的儿子张裕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和女友同时因为杀人被捕,受不了打击而病情急速加剧恶化,经抢救无效后身亡。
到此为止,这起连环杀人案彻底真相大白。天使与魔鬼,地狱与天堂。其实就在人的一念之间,雪白的口罩背后,究竟是妙手仁心,还是刀子嘴豆腐心。这些都不重要,千万不要是佛口蛇心。江冲朗和章澜珊合上本案的卷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案子到现在终于破了,重案组的警员们也终于都松了一口气,只是大家的圣诞假期和元旦假期都因此而泡汤了。于是大伙嚷嚷着要补偿。对此江冲朗一口答应:“听大家的,晚上出去聚餐。吃饭的包房里面要有KTV,我们边吃饭边喝酒,还要边唱歌。我们要一醉方休,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