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雪莲圣母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吃了长生丹的傀儡。因为这个血肉模糊的烂脸怪人,正在啃噬一只肥胖的大老鼠,在秦岭化石洞我就见识了,人儡生吃尸蟞的场景,如今还记忆犹新。
我强行忍住没有吐出来,而罗涛已经开吐,鹰隼也干呕起来,黑狐好像忍住了。简相斌和大河马只是皱了皱眉。
这只人儡发现了我们,对着我们“哈~”一声!一股腐臭迎面而来,而这只人儡哈那一声,竟把嘴张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随后抱着死老鼠,就往通道里面跑去。经历的多了,我也就明白了这种人儡的习性了。变成人儡以后智商几乎为零,唯一所知道的就是饿,饿了就找吃的。它们只找活着的动物,并撕咬自己的同类。而它们还能区分出人儡和人类的区别。
通常情况下它们不会攻击人类,只是找不到食物的时候就会攻击人类了。像刚才看到的这只,它手里有了老鼠吃,拿着撒腿就跑,非但没有攻击我们,似乎还怕我们抢了它的老鼠。
“嗷!嗷!他妈,嗷!这他*妈*的是什么鬼东西啊!嗷!吃死老鼠,嗷!”罗涛几乎快要把苦胆吐出来了,只是没吃什么东西,并未吐出多少。
“走!跟上它!”简相斌说了一句,独自一人就追了出去,那只人儡速度很快,而简相斌速度似乎更胜一筹,随后只见一束手电光慢慢的变远了。最后消失在黑暗之中。
大河马第一个反应过来,拍了下呕吐中的鹰隼说道;“别吐了,快点!”随后也追了出去。鹰隼和黑狐跟着跑了过去,我摘掉鹅卵石拉了把罗涛,也追了出去。
这条通道和别的通道几乎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通道里的灯更加的密集一些。
跑了五分钟,就又到了个大厅,这个大厅搞的很像是个朝堂。大厅是个长方形,两边各有一排石桌,另一头有高台,上去阶梯是一个很大的椅子,椅子前面也有石桌。大厅中间有六根大柱子,柱子上雕刻着龙凤。
但是经过岁月的摧残,看上去已经破败不堪。此时的简相斌正站在阶梯上面的石桌跟前,手里拿着个四方的东西。大河马也在简相斌跟前。我们也就凑了过去。
“这是什么字?”罗涛在我前面围过去的,我也好奇的凑过去,只见漆黑的石桌上面有个印子,看来正是简相斌手里的东西印出来的。罗涛的发问可能是问简相斌印出来的那四个篆字是什么字。
篆字我略微接触过,有些字我还是能辨认的,罗涛在这方面丝毫不比我差。但是此时桌面上的四个字我好像还真不认识,我只能认出是八个字。看来当年的西王母国和大秦所用的还不是同一种篆字。
“得天独厚,雪莲圣母!”简相斌回道。真是想不到,简相斌这个人好像什么都知道一般,同时身手又好,真是文武双全,只是这个印章,应该是玉玺吧!玉玺上的雪莲圣母又是谁呢?
“关兄,不知这雪莲圣母是谁呢?”大河马问了句,同时眼睛盯着简相斌手里的玉玺。
简相斌看都没看大河马一眼,而是反手伸过去,把包的拉链拉开了一点,直接把玉玺往后一抛。丝毫没有偏差的落在背包内。
简相斌这才转过身说道;“西王母国是一个很小的国,而秦朝时期嬴政一统天下的时候他并不知道,整个这片河山之中还有这样的小国。当然,像西王母国这样的小国当时还有很多,主要是这些小国做事都很低调,乃至于嬴政到死都不知道他的领土上还有十几个国家未被收复。而雪莲圣母自称是西王母之女,嫡系传承,实际真假无从得知。”
“关兄,我听说的怎么不是这样的呢?我听说扶桑大帝东王公和西王母生养的是太真夫人和瑶姬仙子,那里来的雪莲圣母?”大河马有些疑惑的问道。
简相斌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看那里的字分析出来的。”简相斌用手电照了照,这个大殿的墙壁说道。随即又到别处去看东西去了。
我们几个手电照过去,只见墙上又有很多的那种篆字,这次都懵*逼了,我们不认识。就连大河马看着像简相斌一样牛*逼,同样身手不凡,可看到这种篆字也是懵*逼。
我和罗涛跟着简相斌过去了,鹰隼和黑狐陪着大河马还在看那墙上的字,不知道他们是真的看得懂,还是不懂装懂。
这个大殿都是石头材质的,而石头上总有很多雕刻的篆字,简相斌不停的看着。我忍不住问道;“斌哥,你刚才不是跟着一个人儡,难道跟丢了?”
简相斌点了点头,没有搭理我。我就有些纳闷了,以简相斌的速度,还能跟丢?况且我们刚才可是看的真真的,他比那个人儡跑的快多了。
转到阶梯的时候,只见阶梯两边各有一个石门,而且这次只是门,根本没有石门。简相斌直接就走了出去,我和罗涛跟了出去。
在外面这个通道有很多的房间,几乎一个挨着一个。我们进入最近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里像是个膳房。里面盆盆罐罐的不少,不过基本上都成了碎渣。应该是长时间没有使用,被老鼠蹬塌了。
转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发现,随后又是简相斌带队,进入旁边的另一间。这间竟然还是个膳房。长时间没有使用,而且有种霉味,必须捂着鼻子才能在里面走动,否则太呛了。
这间也没有任何发现,接着进入靠墙的最后一间。这间竟然带了门。我一看门框上有个凹槽,就把鹅卵石塞了进去。
“哼!”门打开之后,我们走了进去。这是间很小的石室,像是牢房一般,而房间的角落里坐着一具干尸。难道说这个犯人直到西王母国灭亡,也没被放出来吗?真的把牢底坐穿啊!
“斌哥,这里有字!”罗涛叫了一声。一般在有大河马的人在场时,我俩只会叫简相斌玉哥,没人的时候我们还是叫斌哥。只是不知不觉中我们好像和大河马他们走散了。不过我知道他们还在那个房间里看字,反正丢不了。
罗涛这么一喊,我们扭头看去,墙上确实有字,只是这字更加的看不懂了,好像还是之前见到的那种篆字,只是字写的太草太乱,原本都看不懂,此时更加的看不懂了。
罗涛看了几眼道;“谁写的,这也叫字?好歹刚才那大殿墙上的我还认识俩,这里的我一个字也不认识。”
“它写的!”简相斌手电照了下那副干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