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我们在转圈

鹰隼一声闷哼,倒在地上。刚才那道雷电刚好击中鹰隼的后脚跟,的亏黑狐那一脚,否则就劈在他屁股上了。

那道雷电看起来没有什么威力,但是要知道这毕竟是雷电啊!毕竟是被雷劈了。

黑狐赶紧去摸鹰隼的脉搏以及鼻息,随后不停的晃动鹰隼,鹰隼这才醒过来。这时候又一道雷电朝他们两个落下,我看到后朝他俩大喊一声。黑狐的反应极快,双腿蹬住鹰隼的胯骨,接着自己倒翻出去。同时又把鹰隼踢到一边去,算是险些避开这到雷击。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喊,我可是听到他俩说要做掉简相斌的,不管咋说我也是简相斌这头的,我竟然救他俩?

现在说简相斌和大河马,他俩同时甩出飞虎抓,飞虎抓射进那个山洞里面,至于固定在什么地方了,我真是看不到,只有距离再近些才能看清。

他们两个固定住了绳索,靠着飞虎抓的绳索慢慢的向山洞方向游去。而且陷下去的身形也因为有支撑,慢慢的浮了出来。好像山洞口处的沼泽越来越浅,他们两个慢慢的都浮出了沼泽。在到达洞口的地方,都爬上了地面。

两个人过去以后就冲后面的我们喊道;“抓着绳子过来,快点!”

鹰隼和黑狐这才拉住那根绳子,跳下泥潭。同时简相斌和大河马都在用力拉绳子,所以他们的速度很快。即使雷电也只有在后面跟着的份。而这时我也到了沼泽地跟前,不得不学之前的简相斌和大河马,不停的跳动着,以免被电到。

我一边蹦跳着躲避雷电,一边转身喊罗涛道;“快点,到地方了!”

我得给他一些激励,毕竟现在每个人都在透支体力,如果告诉他前面没路了。估计他会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鹰隼和黑狐很快被拉了过去,他们两人过去就躺在地上不起来了。这时简相斌和大河马把绳子甩了过来。而罗涛也跑到了这,我冲罗涛喊了声;“抓住绳子。”

随即我就抓住一条绳头,罗涛抓另一条绳头,简相斌和大河马的力气很大,不一会我们就被拉了过去,随后趴在这块很窄的地方浑身酸疼,动弹不得。虽说现在的状况还不知道,可是完全没有多余的力气干别的了。

此时我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了。可是我的好奇还是勉强的睁开眼睛看了眼,这个大山洞。

只见山洞上方写着三个篆字。篆字我是不认识的,但是这三个篆字我有些熟悉,首先最后一个应该是个山字。而前两个不认识。

我闭上眼睛慢慢思考,过了一分钟,睁开了眼睛。我想到了,我在秦岭恐龙洞里看到过,我记得有几十幅的石刻壁画的最后,被人追加了三幅,那三幅壁画的最后一张上面就有这三个字,难道这三个字是昆仑山?

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太多,尽管我还想想到点头绪,可是不一会就失去了意识沉睡过去。

睡了至少几个小时,感觉时间挺长的,也没有做梦。当然,有人告诉过我,没有不做梦的人,只是有时候你醒来就忘记你做过梦了。

一阵冷风吹来,我睁开眼睛,我们是在山洞的口处,里面黑乎乎的,还有几根黑色的木头。木头上还有两个未拔出来的飞虎抓,这是之前简相斌和大河马抛过来的飞虎抓。力道相当的大,就连精钢打造的飞虎抓全部没入了木头内。也不知道是什么木头,看上去腐朽的很严重,可是它还能承受得了我们这么多人拉拽。

“醒了?吃点东西吧!”简相斌对我说的。而此时此刻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糊满了泥,还怎么吃啊?

双腿很疼,特别是脚,脚底板不知道磨了几个血泡。胳膊和双肩,疼的厉害。我活动活动,感觉好多了。这会都陆续的醒了过来,就差鹰隼没有醒过来。他被电击到了,实际上并不是很严重,毕竟只是一瞬间而已。可能就比220伏的电击稍微严重些,休息下应该没事。科学表明,人被电击过对身体会更好,不容易得病。但是没有几个想得开的人去摸电门。搞不好会出人命,另外就是摸电门会带来很大痛苦。

简相斌和大河马在洞口转了一圈,研究起这个山洞。他很高很大,里面黑乎乎的显得有些恐怖。似乎上里面有通风的地方,可能和别处的洞口连着,因为有些凉风从洞里吹出。

我们用水稍微的冲了下手,取出食物吃了起来。虽然背包上也粘了很多泥土,但这包的密封性能特别好,就算沾满泥土,也不会渗透到里面,丝毫不亚于秦岭之行用的背包。

又等了一会,鹰隼终于醒了过来,也许科学家们的考证非常对,现在的鹰隼看起来精神多了,而且看着也没有我们这般疲惫。等他吃了些东西后,我们取出手电,沿着山洞走了进去。山洞里很宽敞,四五头大象并排走都容得下,路面向前倾斜。山洞的洞壁上有明显的人工痕迹,而且路面很平。

走了大概十分钟,大路竟然一个左转弯,但是直对着我们也有一条路,但是窄了很多,顶多一米多宽。

“关兄,咱们该怎么走?”大河马问了一句。

简相斌看了看两条通道,随后盯着那条小路说道;“我感觉这条是对的。”

大河马也看了看那条小道,随即又看了看那条大道。好像司机找路一般的。随后说道;“关兄,我感觉应该走这条宽的,宽的应该是通向主要的地方,咱们要去的不就是主要的地方吗?”

我就有些郁闷了,既然你想让走宽的,那还问别人干什么?

简相斌点了下头就就往那个方向走去,我们也赶紧跟上。还别说,这条宽路走起来是舒服多了。即使不开手电,脚下也不会绊倒东西摔倒。

走了大概十来分钟,竟然又一个左转弯,还是有个直对着的小通道。难道我们又转回来了?

但是事实证明,这个地方不是之前的岔路口,因为脚下的地就能看得清,我们走过的地方地上有很多的泥块。那是我们从沼泽里过来的见证。干了之后几乎走一步都会掉一块下来,后面的路面都有很多泥块,而前面的路面上没有泥块。

这次简相斌没有等大河马的意见,直接左转朝着大道走去。这一刻我有种错觉。左拐再左拐。这不是在转圈吗?而且这样走如果是在外面的话岂不是刚好走到峡谷平地的地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