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费仲坑苏护
“汝二人乃朕之肱骨,有些隐秘的事情必须有汝二人去做,大商众臣中其他人都做不到。”帝辛此刻面带微笑的看着费仲和尤浑,他对费仲和尤浑还是比较认可的,尤其在某些方面,这两个家伙现下都已经成精了。
“小人谢陛下盛赞。”费仲和尤浑闻言,可以感受到帝辛此言而发自肺腑的,不禁慌忙跪倒在地。
“此次着费仲汝去北海,有件事朕需要你去做。”帝辛话锋一转,开始说起来。
“还请陛下明示,小人万死不辞。”费仲慌忙跪倒在地,郑重的叩首。
在他看来,只要他现在在帝辛眼里还有用处,那就不会有事,但若是没有用处的话,那就是他的死期了,所以费仲此刻在竭尽全力的去获取帝辛的信任。
当然不只是费仲,尤浑同样是,他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对帝辛来说,他们俩的意义是一般无二的。
“你这样……”帝辛招呼费仲近前,在他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顿。
“啊……”费仲闻言顿时张大了嘴巴,他没想到帝辛居然让他去做这事,这简直是……他如何都没想到,简直就是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同时费仲也在深深的忌惮,帝辛这一招简直就是釜底抽薪,看来千万不要让帝辛盯上,一旦盯上,那将是不死不休的节奏,绝对的让人感到震撼的。
“请陛下放心,小人决不负重托。”费仲此刻重重的颔首,当然从事他必须豁出去,若是豁不出去,帝辛绝不会放过他的,甚至还会让他彻底的废掉的。
费仲知道他输不起,必须不能有丝毫的闪失,此事毕竟是帝辛极其看重的。
帝辛微微颔首,同时转向尤浑,招呼一声,让他近前,又吩咐一番,最后将他们打发离开。
……
“陛下,都打发妥当了?”姜文媛待费仲和尤浑离开后,面带微笑的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嗯。”帝辛微微一笑,招呼姜文媛入座。
“陛下,这事有些冒险,费仲能否胜任?”姜文媛此刻依旧是有些担心,毕竟费仲那家伙是宠臣出身,一些关键的重要的任务,费仲恐难以胜任。
“放心吧,若是此刻连费仲都搞不定,其他人也很难搞的定的。”帝辛拍拍姜文媛的纤纤细手,淡淡的笑着说道。
姜文媛向来相信帝辛的眼光,也知道帝辛是绝对的不会有问题的,此刻不禁微微点点小脑袋。“那臣妾就拭目以待了。”
“汝就等着好戏的开场吧,现在一切都刚刚拉开序幕,相信接下来魑魅魍魉都会粉墨登场,都时候真正的战斗才会开始……”帝辛此刻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他现在热血沸腾,激情澎湃,绝对的激情高涨,很是让人感慨万千的,当然帝辛也有着一丝忌惮,毕竟他的对手是混元圣人,他即便也有通天教主这个混元圣人撑腰,但是总觉得有些不妥,隐隐还是有些不是那么的痛快。
现在他仅有通天教主一人支持,而女娲娘娘、元始天尊、老子以及西方二圣还是会有可能联合在一起的,那样子的话他将彻底的要被废掉的节奏,恐怕很难再去多做什么的。
“嗯。”姜文媛将脑袋窝在帝辛的怀里,重重的点点头,她相信帝辛是无所不能的。
……
费仲前往北海之地,曾有幸路过冀州,在冀州待过几日,而苏护那小人也贴着脸与费仲举杯共饮,两人喝的不亦乐乎。
费仲虽然被废,但是苏护是谁?他相信凭借费仲的手段还有东山再起的时候,在这个时间里,要是能够将费仲给拉拢住,那对他们冀州来说将是天大的助力。
有费仲相助,帝辛那边将不再是问题,亦无需再继续担心。
费仲也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在冀州待了整整三日,这才启程离开,继续前往北海,一路上苏护送出了数里地,当费仲走出冀州边地,便将怀里早已写好的书信吩咐手底下的人快马加鞭送往帝都朝歌。
那被费仲派回去的人,一路上没有停顿,一路狂奔数日后赶回帝都,直奔首相府。
那人将书信郑重的交给首相商容,商容看后当即大惊,忙联系亚相比干和镇国武成王黄飞虎。
三人商量后,次日早朝将费仲快马加鞭送来的书信递交帝辛御览。
帝辛看完龙颜大怒,当即拍桌子。
“好一个冀州侯,好一个苏护!”
帝辛此刻表现出来的怒意,简直就是惊涛骇然,那种愤怒让群臣都为之骇然。
他们此刻都战战兢兢的一副好奇的样子,帝辛很少有如此失控的时候,前段时间暴走,则是因为袁福通等七十二诸侯反叛,不过帝辛那时候表现出的怒火都无法与现在相比。
“陛下!”首相商容忙试着上前提醒,生怕帝辛怒火攻心,伤及肺腑。
帝辛大手一摆。
“朕无碍。”帝辛深吸口气,微微喘息一声。“首相,汝将费仲传来的消息念与诸位爱卿……”
首相商容看了一眼帝辛,微微颔首,继而摊开那书信念叨起来。
书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两点,都与苏护有关。
其一,冀州鼎曾被苏护得到,但一直藏私,未交于陛下,后不知何故遗失。
其二,费仲言苏护有女妲己,绝世容姿,倾国倾城之颜,此次选美,却藏私,有污圣聪。
哧!
群臣听完商容的话,顿时大惊,直接就被震撼了,彻底的愕然。
苏护此两项都乃大罪,任何一个都足以被置于死地,尤其是私藏冀州鼎,那绝对是大逆不道,此叛逆之心,众人皆知。
冀州鼎乃禹王九鼎之一,象征天下一统,帝辛曾大肆昭告天下,寻找九鼎,可是苏护竟然明明得到了冀州鼎,却不曾献出来,此等举动,简直就是欲要逆天,那私心之重,路人皆知。
至于私藏其美貌之女,此事可大可小,单看帝辛如何看待此事,往大里说,那是大逆不道,往小里说那是父爱如山,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