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再次报仇
其实文敏也很可伶,跟着这样的男人受罪。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并不是嫁给有钱的男人,而且要找个对自己好的男人。
文敏就好似个疯婆子般的爬起来,然后抓着丈夫衣领不放。她压抑的太久了,压抑了十几年,今天将内心的压抑全部爆发出来。
“死三八,你去死吧。”贾主任大怒,一脚将文敏踢飞出去。心狠手辣的他,对妻子没有半点手下留情,仿佛他殴打不是妻子,而是猪狗。
这厮还真是男人中的败类,就他这样的男人,就应该被千刀万剐。
文敏突然疯狂的大叫,爬起来后,抓起了椅子,朝贾主任砸了过来。她对丈夫已经心灰意冷,若不是因为孩子,连谋杀亲夫的念头都有了。
贾主任懵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妻子以前都很害怕他,可以说,只要他跺跺脚,都能将妻子吓得躲进床脚。
可是今夜,妻子居然不怕自己,而且还他玛德敢还手,难道她不想活了吗。
文敏抓起了椅子,疯狂朝着贾主任砸了过去。贾主任慌忙的躲避,避开了椅子。
嘭!
一声巨响后,椅子居然砸在窗户上,将窗户砸得支离破碎,破碎的碎片坠落而下,而窗户上的黄符,也是飘落而下。
见此一幕,我神色大喜,真是天意啊,文敏居然在愤怒之下,不小心将窗户给砸了。我正愁没办法进入房间中,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文敏帮了我一把。
贾主任见妻子发狂之下,破坏了窗户,于是他暴跳如雷。“死三八,老子我要打死你。”
嘭嘭嘭
.....
贾主任将文敏拖到大厅中的角落,然后一阵拳打脚踢,打得文敏抱头痛叫。此时的贾主任哪有半点人性,有的只是残暴的一面。
“救命啊,救命啊....。”
文敏抱着头躺在角落中,不断的呼叫着救命救命,可邻居都不管。居住在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两夫妻打架是家常便饭。
我愤怒的飘飞进入房间中,虽然恨屋及屋,因为痛恨贾主任,所以我对他的家属也没好感。可是贾主任的这种行为,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殴打女人,这他玛德算什么本事。
不过,当我冲到贾主任身边后,被他身上的护身符给震退了出去。只见他的身上,戴着一块护身符,而且威力很大。
不过没关系,只要进入了这屋子,我就有办法弄死他,有办法报仇。
贾主任发狂的殴打着文敏,他一边对妻子拳打脚踢,一边大骂道:“尼玛个比,居然敢跟我还手,看老子我如何打死你。”
“你打吧,打吧,反正这些年来,我也没过上什么好日子,干脆被你打死算了。”文敏绝望道。
“尼玛,老子我有的是钱,就算将你打死了,大不了花个几百万,不但不用负责,而且还能继续找个更好的。”贾主任凶狠道。
呜呜呜...
文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哭泣,丈夫的那些话,以及凶残的行为,深深伤了她的心。
真没想到,贾主任一旦凶狠时,居然如此残暴。此时他,与以前在公司中那温雅幽默的性格相比,真是判若两人。
我使用念力控制着一块破碎的玻璃,玻璃很锋利,快速朝贾主任后劲飞去。
贾主任正发狂的殴打着妻子,他突然感受到后劲一阵刺痛,于是痛叫了一声,然后伸手摸了摸后劲,流血了,后劲居然流血了。
我的力度有限,虽然控制着碎玻璃,但无法刺穿贾主任的后劲,只能导致他受伤。不过没关系,只要多刺几次,保证这厮失血过多而亡。
嘭!
我用念力控制的玻璃落在地上,摔成几块。
贾主任惊恐的眼神看着大厅,玻璃怎么会无缘无故刺伤他,然后有落在地上。这里除了他与妻子之外,便再也没有别人。
他可不认为,是妻子愤怒之下,拿着玻璃刺向他的后劲,这不可能,因为妻子在他正面,而且已经被他打得抱头痛叫,打得奄奄一息。
贾主任很快便想到了我,他面色惊恐,一清道人不在,所以他没底气。
文敏见贾主任后颈流血,而且房间中的气息很诡异,因此她也是想到那件事。
咻!
一块碎玻璃平地飞起,快速朝贾主任脸刺过去。
啊...
贾主任一声痛叫,锋利的碎玻璃刺在他的脸上,至少刺入半厘米的深度,玻璃刺在面部骨头上才停顿落下。
贾主任痛叫的捂着脸,鲜血顺着脸流下。不过身体的痛苦,远远比不起他内心的恐惧。
“张卫国,是你吗,是你吗,你都已经死了,为何还纠缠着我,谁让你生前多管闲事。大不了我请最好的法师给你超度,让你早日投胎,求你不要纠缠着我不放。”贾主任捂着脸大叫道。
文敏双手抱着膝盖,卷缩在角落中,她目光呆愣,面容憔悴。在她的眼神中,只能看到绝望的表情,而看不到丝毫恐惧的感觉。
或许她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已经不在意生死,所以对于我的出现,她没多大的情绪。
“哼哼!”
卷缩在大厅的角落中,文敏发出几声冷笑。“作孽,这都是你作的孽,这是报应。”
贾主任转身凶狠的看着文敏道:“贱人,都是你这个贱人,若不是因为你她玛德发疯,不小心打碎了窗户,那东西怎么能进来。”
文敏冷笑道:“你自己做下孽,报应迟早会来的。”
贾主任没心情与文敏斗嘴,他惶恐不安的看着四周,担心我会再次偷袭他。
咔!
地面上的一块玻璃又要飞起,贾主任慌忙打开卧室的门,然后冲进了卧室中,将房间的大门给关上。
嘭!
碎玻璃砸在房门上,随后落在地上摔的破碎。
文敏眼神迷茫的卷缩在角落中,那迷茫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表情。
明知有邪祟出现,明知有恶鬼进入了房间中,但她居然不惊不恐,也不大叫。有道是悲哀莫过于心死,她的心已经死了,所以看淡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