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鬼煞还是鬼魔

我暗叹了一声,然后从背包里取出一张驱邪符,贴在孩子额头,只听嘶的一声,一股青烟冒出,整张符都变成了黑色。

“大、大师,这是”孩子的父母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战战兢兢的问。

尤其是村长,看到这一幕后,更是把他对我的怀疑给打消,觉得我虽然年轻,但确实是个有本事的风水师,连看我的眼神都不再是那种不屑。

我没有答他们的问话,而是继续拿出一瓶雄鸡血,用右手食指沾着血,在孩子的头上画了几下,嘴里念起驱邪经咒。

随着我的经咒念完,孩子头上的雄鸡血立刻变成了红色的血蒸汽,散掉了。

当这些做完,原本昏迷不醒的孩子突然动了一下,然后哇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冷,我又取出四张护身符,分别贴在孩子床上的四个角落,以防那鬼气再次侵扰。

护身符布置好,我叫孩子父母给他盖好被子,别冷到了。

然后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坐到一边休息。

别看这一通操作很简单,其实很浪费精神和体力的,因为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的脑子里不能有其他的杂念,否则就算步骤做对了,也起不到效果。

自从在东北差点被那赌鬼用剪刀开了肚子,我就在心中暗暗誓,一定要成为一个让所有鬼怪都害怕的风水师,我不想再窝囊下去,所以来的时候,我又拿起林玲的笔记,疯狂的学习起驱邪抓鬼的技术,如今看来,我学的还行,至少换成以前,这孩子的毛病我可没这么轻易就能解决。

孩子醒了,这可把他父母给高兴坏了,尤其是他母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拼命给我磕头,说我是她儿子的救命恩人。

我吓得连忙把她扶起来,说不要这样,我承受不起。

村长见我本事很强,立刻上来说:“王大师,我们村还有十几名同样打摆子昏迷不醒的孩子,您看能不能过去把他们也救醒?”

我听了他的请求,心里打了个哆嗦,开玩笑呢?光是救这一个就已经累的我半死,而且光是符的成本就已经两千过去了,要是救下所有的人,我不但一分钱赚不到,还得倒贴钱!

不过这话不能说,救人本来就是风水师应该做的事情,可没办法啊,我带的符咒纸有限,要是全拿来救人,那等遇到了真正的祸害源头,手里就没有了对付它的本钱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想招把那害人的源头找出来,然后消灭,这才是一劳永逸的好办法。

于是我说:“村长,不是我不想去救他们,实在是他们身上中的鬼气太强了,这恐怕已经达到恶鬼的级别,光是救一个已经累的我快说不出话来。”

村长一听,脸上有些难看,随即他说:“王大师,我知道您很辛苦,要是您能救下全村的孩子,我、我们可以加钱。”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说:“其实只要能把祸害你们村里孩子的那只鬼物找到,然后将其消灭,你们村的孩子自然就会好起来。”

村长脸色这才好了许多,说:“不知道大师看出了什么?要是需要我们帮忙,尽管开口。”

我点点头,说:“这个我会的,我问一下,你们村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仇人?”

“仇人?”村长低着头想了想,然后摇头说:“我们村从来没得罪过什么人,大家都是老实本份的,不会主动去惹事。”

村长的话我觉得有点自夸的嫌疑,还说不会惹事呢,我刚过来,他们村的陈二癞子就一副吃了枪药想要打我,这要是换个别的地方,我早就一巴掌呼他脸上了,哪里轮的到他来嚣张?

不过如果村长说的是实话,那这就有点难找了,在我的印象里,鬼物祸害人分三种,一种是人为的祸害,比如说给仇人下鬼降,所以我才问他有没有仇人,如果没有的话,这一点就可以排除。

第二种则是村里人不小心得罪了鬼物,比如说村里的孩子太调皮,遇到坟墓时跳到上面踩了几脚,又或者是对鬼物的附灵之地出言不逊,这也可能被鬼报复。

于是我又问村长,会不会是第二种可能。

村长这连想都不用想,直接摇头说:“这更不可能了,要知道,这附近就我们一个村子,就是有鬼,那也是我们陈家的祖宗,他们怎么可能会祸害自己的后辈?”

好吧,村长的话似乎有那么点道理,他们的祖宗还真不会去害自己的后辈。

前面两种可能都不正确,那莫非是第三种可能?

想到第三种可能,我就感觉自己的背脊一阵凉,同时心里暗暗祈祷,千万别是第三种可能,否则以我的本事绝对没有可能驱除对方。

因为第三种可能听起来太过神话了,林玲告诉我,在阴间,鬼和僵尸虽然有等级,但大多数都是怨气达到一定的临界点而自行突破的,那种虽然厉害,但本领有限,但还有一种鬼物,它们懂的一种修行的方法,可能通过吸收人类的精血而增强自己的威力,在古代,人们称它们为鬼煞或鬼魔,是风水师最头痛的对手。

传闻很多风水师因为对付鬼煞和鬼魔时因为实力不够,而被反杀,下场可悲惨了。

我心里打着突突,暗想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一来就遇到传说中的鬼煞,如果真的是鬼煞,哪怕级别是黄色的鬼,表现出的实力也能达到厉鬼级别的力量,我完全不够看啊。

靠,这次亏出翔了,对付一只鬼煞,师父说最低的价格都要三十万以上,我居然为了区区三万八跑来送死,这要是被钱麻子那混球知道,还不得笑掉大牙?

“村长,你再想想,比如说你们村里有什么人外出时跟人生过矛盾,导致对方想疯狂的报复。”我实在是不想往第三种可能处想,只得继续围绕第一种和第二种可能来说。

见我表情很严肃,村长也不敢再敷衍了事,于是沉着脑袋仔细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