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 见到林玲
“这道火,虽不如压缩鬼气来的凶猛,但中招者,无论是人还是鬼,都会化作灰烬,你是鬼煞,或许我用一道火还打不中你,但别忘了,这里是我的大本营,只要我的鬼气降低,就能随时吞魂来补充鬼气。『小说WwW.』⒉”
“所以,我的幽冥火就能源源不断的放出,只要你中了一下,胜利就是我的。”
林天行狂放的大笑,似乎已经看到自己打败鬼煞时的帅样子了。
“一只鬼煞,如果被我完全吞噬,那我将会是风水界有史以来第一个写上记录的鬼煞级鬼妖,太让人期待了!”
说罢,他鬼手一挥,将眼前的一道鬼火轰向女鬼煞,同时不遗余力的继续吐出第二道火、乃至第三道火,准备后续的攻击。
“你尽量的躲避吧,哈哈,我这间房子下面禁锢了上千只鬼魂,所以鬼气可以说取之不尽,我现在就想知道,以你的本事,能躲过我几道幽冥火,是十道?二十道,还是五十道?哈哈,别是连五道都躲不掉吧?”
林天行笑的东倒西歪,完全把我的鬼煞祖奶奶当成了猎物一样看待。
火焰疾向前飞去,在空中拖出一道长长的尾巴,眼看就要撞到鬼煞祖奶奶的身上,我看的心脏都快要蹦出嗓子眼,恨不得冲上前去,将她推开。
大声惊呼:“祖奶奶,快点躲开啊!”
然而,鬼煞祖奶奶并没有理我,她缓缓的抬起左手,在那火焰撞过来时,就那么很随意的一挥,只听‘嘭’的一声,整道火焰立时像烟花一样,四分五裂的散开了。
她的衣服上,甚至连点烧痕都没有。
大厅瞬间变的无比寂静,我被祖奶奶这一手给震的眼睛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话才好。
我都是这样,林天行就更不得了。
那家伙当场就看呆了,眼睛瞪的滚圆,嘴巴也半天没能合上去,面容呆滞的像块木头人一样,连他弄出来的那两道火焰掉在了地上,都没有察觉。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只挥了一下胳膊,我的幽冥火就被打散了?不是应该被火焰烧伤魂魄的吗?为什么会这样?”
林天行目光凝固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女鬼煞,无法接受这么残酷的事实。
“真弱……”
淡淡的声音从女鬼煞的红盖头里传出,声音不大,却犹如晴天霹雳,让失神的林天行更是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数步,差点没跌倒在地上。
“你去救人吧,这里交给我处理。”
声音再说传出,女鬼煞没有回头,但我却知道她这是对我说的。
吞了吞口水,我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显的那么不真实,林天行是谁啊?那可是一招鬼术就差点要了我小命的男人啊!
结果呢,我的鬼煞祖奶奶却只说了两个字‘真弱’。
果真还是得有对比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鬼外有鬼。
“好……好的……”
我结结巴巴的应了一声,然后拖着受伤的身体,向楼梯走去。
路过林天行的身边,近距离的观察,我才现,他此时全身在颤抖,连黑色的鬼气都有些不太稳定,随时像要散掉一样。
暗暗摇头,厉鬼级鬼妖面对鬼煞都只能是被秒杀的份,在实力相差也太多了。
不再理会,迈步走了上去。
就在我快要走到楼顶时,忽然听到林天行出杀猪一样的吼叫。
“你不是鬼煞!你一定不是鬼煞,否则我的鬼火不可能伤不到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其实也很想听祖奶奶回答,可眼下的情况明显不能再耽搁了,所以就没再管她们的事情。
终于来到了二楼,前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当我睁开左眼时,却现漆黑只是一个障眼法,是用来迷惑闯入者的。
当即从左眼射出一道红光,那个障眼法立刻被破掉了。
黑暗消失,整个二楼不说光明,却也比一楼要亮堂许多。
我转头望去,没有看到林玲,只在中心位置看到了一口棺材。
棺材的四周点满了蜡烛,烛火的颜色都有些阴森吓人,是青幽幽的,像夜里狼的眼睛。
我小心翼翼的来到棺材旁边,看到棺材盖上有一个八卦印,按理说,八卦印是风水术中最常见的一种印,可眼下的就有些诡异。
先是八卦印刻在棺材上就有些不正常了,然后就是八卦里的黑白鱼的鱼眼,不仅是红色的,上面更能闻出血的味道,这可是大凶之兆啊!
这样的棺材,如果有人把尸体放在里面,不出两个小时,就会生尸变,而且尸变的级别很高,能达到尸煞的程度,很危险。
我心里有些紧张,害怕打开棺材盖,里面就突然跳出一具尸煞,以我现在的状态,已经没有再跟尸煞一战的能力了。
要不要打开,我一直在纠结。
“看不懂,或许这正是冷无情说的鬼王仪式,或许里面躺的不是尸体,而是林玲。”
我猜测着,反正四周已经没有再藏人的地方,如果林玲不在别处,那肯定就在这个棺材里。
当下有了决定,我没有再迟疑,用力推开棺材盖,还好这个棺材盖并不太重,费了一些力气,总算让我推开了。
我一眼望去,就见里面一个穿着青衣的女人安静的躺着,正是我朝思暮想的林玲!
“你娘的,还真把我的林玲关在棺材里面,一群畜牲啊!”
我气的半死,连忙把手伸进棺材里,想把她抱出来。
忽然,我手上传来一阵剧痛,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一口。
惊骇之下,连忙把手缩了回来,只见手背一片鲜血淋淋,连皮带肉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一块,痛的我倒吸凉气,这个棺材里除了林玲,还有其他的东西存在!
果然,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血所吸引,一个巨大的黑影慢慢从棺材里探出了头。
长长的,软软的,有水桶那样粗,周身黑,上下都是凹凸不平的吸盘,而头部则有一张布满倒刺的口器,一张一合的,还流着血,很显然,那血是刚才咬我手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