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 放过月上桑,我救她
狐王,天后,阎罗,他们站在一个大‘洞’口,直直的看着‘洞’里边被千虫万蚁蚀骨灼心的感觉。.。
那样孤独无助的感觉,使得我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身体:阎罗,阎罗,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
我一直看着阎罗一脸陌生的看着我,直到最后转身,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我的眼角终于流出了一丝苦涩的泪水。
冷,好冷
痛
我感觉一个身体紧紧的抱住我,然后一股热源源源不断的朝着我的身体里边输入了进来。
可是没到一会,我就感觉那股热源变成了一条长长的活蛇,朝着我追赶了过来,我拼命的挣扎着,想要将这条一直缠绕住我的活蛇给挣扎开来,但是没有用,我只感觉这条活蛇一直紧紧的缠绕住我的身体。
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紧到我完全无法呼吸的地步。
我只能无助的看着周围,却没有人来救我。
热,好热
这样忽冷忽热的状况,使得我的身体一会变为狐狸的状态,一会变为人类的状态。
阎罗一直在紧紧的抱住我,眉头紧紧的皱成了一团。
鬼母,鬼母,快来,快来
冥王,我说过,放过月上桑,我才会施以援手,否则
后面的话鬼母没有说完,但是看着鬼母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的样子,后面是什么意思,阎罗十分的清楚。)
他重重的闭上了眼睛,看了看躺在怀里一直忽冷忽热的身体,还有眉头一直蹙在一起的痛苦。
最终咬了咬牙,朝着鬼母命令道:还不快过来。
鬼母眼神微微一冷,随后反应过来阎罗是答应了自己的条件,才速度极快的赶到了边,伸手开始把脉。
你要是救不醒她,月上桑一样死。
阎罗将这句话说完,眼神一动不动的看着鬼母把脉。
他完全没有想到,在那种时候,我会突然闯进来。
之前他就跟我说过,月上桑所做的事情,为了不让我为难,才故意不告诉我的,没有想到,在那样关键的时候,我会用身体挡住了那一鞭子。
后面的行刑自然没办法继续。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所有的一切都是眼前的‘女’子——鬼母所设计的一切。
鬼母看着我躺在上不停‘抽’蓄的样子,心里闪过了一丝的愧疚,虽然那些事情她没有一丝的说谎,但是却是故意喝醉了酒,故意安排自己的‘侍’‘女’将这件事告诉她的。.
对不起。
鬼母微微的用口型朝着我说了这句话,只是,还在噩梦中的我,是完全听不到这句所谓的道歉的话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浑身的难受似乎平淡了很多,而梦里也没有那些令我感觉到害怕的梦。
我的眉头渐渐的舒展了开来。
为什么还没有醒?
乾仪流产的时候,没有好好照顾身体,后面又到了无间炼狱那样的地方,导致身体十分虚弱,刚刚我已经将她给治疗的差不多了,后期只需要按时休养就可以了。
鬼母说完这句话,看着阎罗微微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再次将自己的那个要求说出来:冥王,你说的月上桑
月上桑我会暂时不处置,但是却也不会将他放出去。
你
你应该知道,这是我最大的让步。阎罗眼神严厉的朝着鬼母看了过去。
鬼母微微的定了定心神,将自己嘴里的话吞了回去,她知道,这是阎罗最大的让步,要想让月上桑出来,还得来日方长,最主要的,还是找到合适的魂魄。
鬼母朝着阎罗行了一礼:冥王,我先行告退,明天再来给她诊脉。
阎罗随意的摆了摆手,就没有再说话,似乎丝毫就不在意鬼母在这里与否。
阎罗紧紧的抱着我,紧的我都能感受到了阎罗身体的颤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过来,‘迷’‘迷’糊糊似乎感受到了一个男人在我的耳边叙说着什么,但是当我仔细听的时候,所有的话语却都消失不见了。
我拼了命的想要睁开眼睛,但是却像是有千斤重一样,使得我无法掀开眼皮。
唔,好香‘迷’‘迷’糊糊之间,我似乎闻到了一股香味朝着我的鼻端扑了过来。
眼睫‘毛’就好像是蝶翼一样扑闪扑闪的睁开,便看见我的眼前出现了一盘‘鸡’‘腿’。
而端着‘鸡’‘腿’的人,就是这几天,我梦里一直对我见死不救的男人。
我重新闭上了眼睛。
既然醒了,为什么不吃?
我转过头去,不想要搭理这个男人,就算是我不计较梦里的一切,但是他在那样的情况下,都不顾我的阻止,我现在也不想搭理他。
阎罗看见我似乎生气了,好脾气的将我的肩膀绑了过来:你要是再继续这样,我现在就下令处置月上桑了。
阎罗说完,作势就要站了起来。
哎,别
我语气虚弱的想要揪住阎罗的衣袖,却发现自己此时没有丝毫的力气,不小心触碰到了还在包着纱布的手臂,还有着嘶嘶的疼痛。
额,疼。
阎罗立马走了回来坐在了我的旁边,扶起我的手臂仔细的端详。
我看着阎罗此时紧张的样子,对于之前的那些,似乎不想那么计较了,只要能够留下月上桑一命,那么什么都好说。
阎罗看着我嘴角‘露’出的笑容,忍不住朝着我责骂道:笑,还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差点就看不见我了。
我将脑袋在阎罗的衣服上磨蹭了一下,语气带着一丝撒娇的说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的。
阎罗说着,将‘鸡’‘腿’端了出去。
我一看见阎罗的样子,心里立马就着急了:哎,你
放心,我不是去杀月上桑。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瞬间放下了一半,但是另一半还在阎罗的手里的‘鸡’‘腿’上:可,可是,我饿。
我可怜兮兮的说了一句。
阎罗没办法的朝着我看了过来,在看见我的表情和忍不住吞咽的口水,语气带着一丝无奈的将‘鸡’‘腿’摆放在了桌子上,拿起桌上的一个小白碗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