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你要去哪?
阎罗并没有理会后面叫嚣的我,只是头也不回的朝着前面走了出去。
我心里有些微微的发酸,却也知道这样的我,并不能做什么,最后只能朝着我住的地方回去,至少先把脸上的那些污迹给清洗干净。
待到我重新回到寝殿的时候,里边已经有几个‘侍’‘女’正在拿着衣服等待在那里了。
“夫人,热水已经放好了,请跟我们来。”
我伸手接过衣服,然后朝着几个‘侍’‘女’说道:“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就好了。”
说完,我就一个人朝着洗浴间走去。
那个洗浴间是一个有着很大的温泉池的房间,从外面看,就好像是一个氤氲在蒸气里边的一个池子。
可是我还没有走进去,一串说话声便从里边传了出来。
“小姐,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凡间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要说漂亮,那个‘女’人明显没有你漂亮,要说厉害,那个‘女’人也是差劲的不得了,就算是说身份,小姐你可是狐族的公主,而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怎么了?”我伸手将‘门’给推开,便朝着里边的那个在背后说我坏话的丫鬟看了过去。
小媚听见我的话,并没有那种背后说人坏话被揭穿的感觉,反而一脸鄙夷的朝着我说道:“你就是一个没有人要的孤儿,克星,怎么啦?我有说错吗?”
“噗……”
随后,只见那个‘女’的一脸的水‘花’,满脸的狼狈。)
我带着一丝调笑的朝着那个叫做小媚的丫鬟看了过去:“说啊,继续。”
小媚没有想到,我竟然会直接用灵力掀起一片水‘花’朝着她攻击过去,她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水,然后看着自己浑身的湿透,眼里透出一丝的懊恼。
“你竟然敢用水泼我,我……”
“我泼你怎么了,嗯?”说着,我又重新掀起了一片水‘花’,朝着小媚泼了过去。
只是这一次,我没有再让小媚安安稳稳的站在池边,而是直接就将她给打到了池子里边。
随后,我的耳边便响起了一阵在水里扑腾的声音。
“这池子里边的水脏了,我回去让他们重新换一个。”我说着,便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而从始至终,那个叫做全珺的‘女’人,没有说一句话,就算是我这样的动作,也没有掀起她丝毫的表情。
她知道,我是在‘激’怒她,或者说,我是在给她一个下马威。
因为刚刚浴室里边的一场较量,再次回去之后,我的心情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压抑了,反而好了很多。
虽然后面换了水我也没有再过去,某些人用过的浴池,我是不会用的,我也不知道我在矫情什么,但是,就当做是我矫情好了。
夜晚的时候,阎罗并没有回来睡觉,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户边,朝着外面看着。
我从来没有想过,等待,会是那么的漫长。
“夫人,大人不会过来了。”
“走吧,睡吧。”
我说着,便朝着里边的铺走了过去。
冥界的并不像是凡间一样,铺垫了很多的被褥什么的,只是单纯的一块有些冰凉的石头,大大的摆放在寝殿的中央。
我将帘子拉开,随意的将脚上的鞋给踹到了地上,随后便拉了一块当做是被子的锦缎盖在身上,躺了下去。
夜越来越黑,不,或者是,冥界是没有夜晚的,只是外面的声音慢慢的变小了,小的就连刮动树枝的声音都能够听见,却无法听见那个人的脚步声。
或许是习惯了一个人的睡眠,所以就算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也很快就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脸上似乎滴下来了什么东西,有着一丝的粘稠。
我‘迷’‘迷’糊糊的伸手朝着脸上‘摸’了一把,随后将那东西凑到眼前一看,随后借着微弱的壁灯,我看见了手上鲜红的血液,下一刻,我整个脑袋便清醒了过来。
“谁?”我转头朝着身边的人看了过去,便看见一个黑影站在了我的面前,却因为光线太暗的缘故,看不清来人到底是谁。
随后,我便想到了那个躺在棺材里边的尸体。
手在意识之前,就朝着那个黑影攻击了过去,下一刻,那个黑影便直直的朝着我倒了下来。
我心里一惊,随后便反应过来,这个倒下来的并不是那个尸体,而是阎罗。
我有些担心的抱住阎罗的身体,然后将他扶到了上躺下,语气有些焦急的朝着阎罗问道:“你怎么了?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现在会变成了这样?”
一连串的问题使得阎罗一时回答不了,在微弱的喘息了一口之后,才朝着我说道:“刚刚给傅老疗伤。”
简单的一句话,便让我想到了白天被墨羽尘抱回去的傅老。
我看了眼罗一眼,便朝着下走了过去,而阎罗却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你去哪?”
他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朝着我看了过来,脸上还带着一丝的慌‘乱’。
我不知道我此时的心情到底是什么,高兴还是不高兴,但是我却知道,阎罗并不是因为厌弃我而不回来睡觉的,而是一直在给傅老疗伤。
或者更加使得我安心的是,阎罗并没有背弃之前的承诺,去找别的‘女’人,那个被大家称为冥后的‘女’人。
可是,他却受伤了,我的心里闪过一丝的心疼。
我伸手轻轻的拍了拍阎罗放置在我手背上的手,语气带着一丝抚慰的朝着阎罗说道:“我去打水来给你擦脸。”
阎罗听到我这么说,心里原本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或许,黑夜可以让很多人隐藏自己的心事,也可以让很多人透漏自己的心事,至少,我知道,阎罗也是担心我的。
我走到了外面,叫守着的‘侍’‘女’端了一盆水给我,然后将水给端了进来。
“你没有给外面的人知道我受伤很严重吧。”
我顿了顿,随后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这就是阎罗,就连受伤,都不能让大家知道:“我没有给他们说。”
说完后,我便伸手拧着‘毛’巾,将‘毛’巾轻轻的放在阎罗的身上擦拭着,然后走到了寝殿里边,找出了一些包扎的东西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