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大爷,鬼大爷,你真的忍心这么对小女子吗?”
说着,我还假模假样的朝着自己眼睛擦去,虽然此时我并没有擦出疑似眼泪的东西。
阎罗有些无语的看着我,随后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伸手开始将我拉了下来,将我平躺在了他的双腿上,然后伸手拉下了我的裤子。
奶奶的,尼玛阎罗你还真的是秒/射啊,现在可是不到八分钟了啊,你就能在这个时候解决吗?
在我还在意yin阎罗能力问题的时候,阎罗便开始狠狠的朝着我的屁股上拍了几下,随后我便感觉到屁股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感。
“这是让你记住,你到底是谁的女人,下次要是再随随便便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或者被我发现你在外面偷野汉子,决不轻饶。”阎罗说完,又狠狠的朝着我的屁股上狠拍了几下。
只听整个空旷的房间里边除了在传出几声“啪啪啪”地响声后,便是我鬼哭狼嚎的声音:“去他娘的,有你这么家暴的吗?就算是要打架,那也要光明正大的来,不能这么挑人家最脆弱的地方来吧。”
姐姐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打过那个地方,就算是怪老头,在我调皮捣蛋不听话的时候,也仅仅只是朝着我的身上揣上两脚。
听到我这么说,阎罗似乎觉得更加的生气了,随后便想要继续在我屁股上再打几下,但是随后看见慢慢开始变红的臀肉,阎罗眼里开始出现了一丝不舍,觉得像我这样的人,想要来硬的,一定不行,只能采取怀柔政策,随后便开始伸手轻轻的朝着我的屁股揉了几下,就好像是想要安慰我一样。
但是去你娘的,有这么安慰人的吗?要是我在大街上,随后打了人,然后冲着人家的屁股揉一下,你看人家同不同意。
在我刚想要说话反驳的时候,阎罗便开始放低了语气,手开始慢慢的从后面朝着前面揉去,直到摸到了一瓣软肉,我的心开始一惊,挣扎着就想要从阎罗的身上离开。
太特么危险了,在这样下去,就算不是秒/射,也一样能够将我的清白给毁了。
但是我却还是低估了阎罗的力气,这个时候想要从阎罗的身上离开,就像是蚍蜉撼树,属于是不自量力,我开始朝着阎罗不满的说道:“阎罗,你爷爷的到底要不要将我放开。”
阎罗却是停了一下动作之后,随后便又开始继续,语气坚硬的说道:“不放。”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自己作的,好好地干嘛要故意惹阎罗生气,现在好了,自己落到他的手里,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下场。
就在我要开始奋力反抗的时候,阎罗突然开始放软了声音朝着我说道:“乾仪,你是我老婆,我碰你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听到老婆这个两个字,我止不住一阵打颤,谁要当一个鬼的老婆啊,但是这句话我还是不敢说出来,只能嘟囔着嘴满眼仇恨的看着阎罗,想要将这个男鬼看的愧疚了,害怕了,然后将我放开。
随后,阎罗却是是将我放开了,但是却不是我所以为的愧疚了,害怕了,而是因为阎罗此时真的要回去葫芦里边了,只见阎罗伸手将我的裤子提起来,瞬间从桌子上隔空将纸巾拿来,擦拭着我的身上。
我稍稍一惊,随后便任由阎罗在我身上动作,随后他便将我抱了起来,然后坐到他的腿上,伸手捧着我的脸,语气带着一些不舍:“老婆,我们每次相聚时间都那么短,你一定要惹我生气吗?”
听着阎罗的话,我开始有些心软了,毕竟不说别的,阎罗也救了我好几次,并且有好几次阎罗都差点没命了,想到这里,我便任由阎罗捧着我的脸,一直定定的看着他,等着时间过去了,他回到葫芦里边,我便可以会学校了。
阎罗看着我此时这么乖巧的样子,满意的在我的额头印上一吻,随后感觉还是不过瘾,便开始朝着我的嘴唇寻来。
生涩的吻在两人的唇齿之间流传,虽然这样的并不是很舒服,但是中间流淌的淡淡的温馨却是使得两人十分的享受。
等到时间终于差不多了,阎罗才开始放开我,眼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冷酷,满是柔情的看着我,随后便开始轻轻的贴着我的脸:“乾仪,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
说完这句话,阎罗便开始微微一笑,随后语带警告的对着我说道:“不许在对着别的野男人勾三搭四,不许别人碰到你,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听到没有?”
我听着阎罗此时霸道的话语,想到刚刚他满是无奈的那句“我到底该那你怎么办?”心里感觉暖暖的,就好像被一个人宠着的感觉,暖暖的,却是我之前十八年从未有过的体验。
这个时候,我也不想破坏此时的气氛,只是随意的在阎罗的怀里边轻轻的点了点头。
阎罗看着我这个样子,忍不住再次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才一溜烟的朝着葫芦里边钻去。
随后,我便开始感觉自己有些头晕,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学校里边上课了,所有的学生都开始静静的听着老师讲课,只有我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
就在我以为之前在酒店的一切都是做梦的时候,突然耳边就响起了阎罗的声音:“老婆,刚刚你灵魂出窍了,所以才能和我一样让别人看不见。”
听到阎罗的解释以后,我才知道刚刚为什么大家都看不见我,而我和阎罗进入酒店的时候,我和阎罗就好像是透明的一样。
“以后不能随便让我灵魂出窍。”
我看着还在微微晃动的葫芦,开始强制性的说道,谁知道这个灵魂出窍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我可是看过电视说,灵魂离开肉体太长时间的话,便会回不去了,要是这样,那我不就死了,我可还不想死啊。
也许是我的声音太大了,也许是我注定倒霉,只听讲台上,从来不点我名的数学老师突然开始朝着我叫了一声:“乾仪,你上来做一下这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