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巫山贼婆自爆
于是,我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这群白衣鬼给抬走。顾涛他们见到我和巫山贼婆被绑在了担架上,脸瞬间也白了,在后面死劲的追。可是这白衣鬼速度飞快,哪里是他们能够追的上的。
不多时,顾涛他们完全消失不见,白衣鬼也带着我和巫山贼婆跑进了一片白雾之中。巫山贼婆虽然受了符伤,但是意识仍旧是清醒的。我便忍不住喊了她一声,问道:“贼婆子,你到底看没看出这什么情况?”
巫山贼婆虽然背对着我,但是我能感觉到当我喊完以后,她的呼吸声就变重了。随后我听到她虚弱的说道:“这叫鬼抬伤,意为丧。三大道门世家那群东西自己不敢来揪我,却驱一群小鬼来拿我。”
连巫山贼婆都这么说了,显而易见,这鬼抬伤就是三大道门世家的人搞的鬼。不过,我还真有点意外,这三大道门世家居然还有这手本事。估计也只有对付巫山贼婆这等高人,他们才会拿出这等本事来。
不过,眼见这群白衣鬼还在抬着我们不停的往前跑,我有些急了,赶紧问巫山贼婆这法要怎么解?结果巫山贼婆的回答让我心中猛的一寒。
鬼抬伤根本无解,或者说只有一种解,那便是找到施展鬼抬伤那人。鬼抬伤这种术法是十分诡异的术法,眼前这些鬼怪和担架都并不是实体的,而是虚影。
实际上,在施法人手上有这几只鬼怪和担架的实体。只有将那边的鬼怪杀死,这些虚影才会消失。将那边的担架破除,我们身体下面的担架也才会破碎。
可是,现在施法人是谁,距离我们多远,我们压根一无所知,这要怎么解?
即便知道施法人是谁,假如距离我们太远,我们也根本无能为力。可嫣和雪柔都只能在我一定范围内,根本跑不远。而巫山贼婆此刻奄奄一息,也根本无能为力。
就在我沉思之间,我突然感觉前面鬼气变得越来越重。我心中猛然一惊,抬头朝前面看去,只见前面竟然大雾弥漫,完全是一个陌生的地界。而在这弥漫着的大雾之中,隐约可见一些稀稀落落的房屋,似乎是一个村庄。
不知道为什么,我瞬间就有了极度不安的感觉。巫山贼婆突然说道:“不好,他们这是准备将我们关进这**。一旦被关进去,就永远也出不来了。”
这一下子,巫山贼婆似乎终于有些急了,也再也顾不上什么符伤了,各种手段开始不要命的出来。什么黑猫或者各种蛊之类的,但是手段出尽了以后,却根本没任何作用。
而这时,我们离**已经只有咫尺的距离。在这**之中除了冲天的鬼气以外,里面还有一栋血红色的大房子,红的刺眼,那房子给人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显然,巫山贼婆说的关进去,只怕就是将我们关进这栋血红色的大房子里面去。这时候,我隐隐感觉到巫山贼婆有些不甘。当然不甘,这贼婆子当年被那么多正派道人围攻最后都能逃脱,如今身受重伤却被几个小喽啰给搞定了,这任谁都会不甘。
这时,巫山贼婆突然说道:“还有一种方法可以破了此法,那便是燃烧自己的道统,直接将他的法撕裂。”
我一听,心顿时就是一寒。她说的这种方法的确可行,但这种方法就是会毁修为的办法了。将自己的修为燃烧了,以此来让对方施的法破裂,这完全是杀敌一百自损三千的方法。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或者想跟对方同归于尽,一般没人会动用如此极端的办法的。不过眼下,我们的确是已经没有了办法。
巫山贼婆话一说完,我就准备想劝阻。毕竟,我们被关进**未必就完全没有办法出来。如果他燃烧了自己的道统的话,只怕实力就会瞬间大打折扣了。
可是我话还没说出来呢,接着就感觉到一股狂风袭来。而就在这一瞬间,那一群白衣鬼突然就全部站住了。接着嘭的一声,白衣鬼全部烟消云散,我们身上的白布以及担架也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再看向巫山贼婆,巫山贼婆竟然瞬间老了二十岁以上。巫山贼婆那身子骨原本是像三十来岁年轻人的身子骨的,可是这一刻也变得极度的臃肿和苍老。
显然,这巫山贼婆一百来岁了还能保持如此年轻的模样,靠的正是她的修为。像她这样修为的蛊师可以炼制一些延年益寿的蛊虫,或许她的本命蛊就有这个作用。但是随着她修为一消失,这些蛊虫的作用也大打折扣。
我无奈的看了一眼巫山贼婆,心中为这老婆子刚刚的举动感到不值。毕竟这老婆子什么实力,就这么一下把自己的实力给消减了。
暗自叹息,我将巫山贼婆背在背上转身就朝着县城的方向走去。走动间,我将可嫣和雪柔也放了出来。接着刚一现身,可嫣和雪柔都满脸紧张的让我快走。
我有些不解,但后背已经感觉丝丝的发寒。这时我才注意到这背后的村子真不是一样想凶,那人既然敢将巫山贼婆关到这里来,这地方不凶又怎么能行?
想到这,我便在可嫣和雪柔的催促下直接狂奔了起来。然后跑着跑着,我跑过了一道门,当我从这道门下跑过的时候,这道门刚好渐渐的消失不见。
而我隐约可以看见这道门上写着三个大大的繁体字:鬼门棺。
当我从那道门里跑出来的瞬间,结果这道门也同时消失不见,而门里面那些鬼气忽然开始凝聚收缩,也随着那道门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倒抽了一口寒气,这时可嫣才像看个傻子一样的看着我说道:“你这个傻子,你现在明白这东西到底有多凶险了吗?你要是动作慢点,那就只能待在这鬼门棺里面了。”
我暗自擦冷汗,心中惊惧不已,同样也有一丝震怒。这三大道门世家摆明着要我们的性命,不让他们付出代价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