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3章 血债血还
周文渊见自己激发的强力秘术攻击被江桓简简单单一记拳头轻松击溃,心中不由得大沉,虽然他知道以自己的修为实力不是江桓的对手,但是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强力秘术攻击能够稍微阻挡一下江桓,然后他可以乘机逃遁,可眼下状况是他的强力秘术攻击几乎就没有起到阻挡作用,被对方轻松给击溃,如此他逃遁几乎微乎其微。
不过,他还是下意识选择了逃遁,即使没有希望在下,但是他还是必须尽力争取,若是束手就擒被毁掉气海他的修士生涯可就彻底毁了,而且从江桓刚才的言语中,显然是有人要针对他,很有可能会要他的命。
一记强势攻击,周文渊第一时间选择朝着谷外的方向逃遁,只见其周身爆发出强盛的金芒,而他整个人则是笼罩金芒中。
此刻,周文渊几乎全力运转体内的圣元之力,尽可能快逃遁。
不过,他才御空飞行了十几丈远,一道身影则是骤然阻挡在他的身前,让他无路可逃。
阻挡周文渊不是别人,正是快速闪现而来的江桓。
周文渊逃遁的速度虽然比普通圣王境后期修士要迅猛不少,但是在江桓圣帝境强大的修为实力面前却是有些不够看。
江桓化作一道残影阻挡周文渊的退路,紧接着他则是猛然一拳直接朝着周文渊轰击而去,不过这一拳他倒是没有使出全力,而是压制了不少力量,他担心一拳将周文渊给轰杀掉,那可就大大便宜了周文渊,他的计划可是要将周文渊交给乌卓来处置的。所以他一拳仅仅只是激发出圣皇近初期修士级别威力,而这力量应该足以压住周文渊。
周文渊面对江桓轰击而来的拳头,刚刚江桓那一记强势拳头的威力他可是看在眼中,就是强力秘术攻击也完全不是对方拳头的对手,江桓这一记拳头看似简单,他却是感受巨大威胁与绝望。
不过,周文渊倒也没有坐以待毙,只见左手一把抓出一面金光灿灿的盾牌,然后只见那金色盾牌立即爆发出滚滚金芒。
下一刻,他身前骤然浮现出一面厚实的金色护盾。
周文渊抓出的金色盾牌正是他一件防御玄兵,而且此件防御玄兵品阶不低,乃是一件七阶中品防御盾,全力激发倒是可以激发出堪比圣皇境级别的防御威能,不过他作为一名圣王境后期修士,却是无法完全发挥出此件防御玄兵全部威能,最多只能激发一段堪比圣皇境初期修士一道防御秘术,而且对其自身的消耗很大。
面对江桓的拳头威胁,周文渊倒是没有丝毫迟疑,立即消耗体内大量的圣元之力,尽可能激发出金色盾牌的防御威能。
“轰……”
江桓的拳头几乎瞬间就轰击在金色护盾激发的金芒护盾上,立即发出一声轰鸣,同时一阵阵剧烈的天地元气波动震荡而开。
金芒护盾第一时间倒是勉强抵挡住了江桓的拳头攻击。
江桓微微露出一丝意外,他原本是压制力量不至于一击轰杀周文渊,拳头力道仅仅只是维持圣皇境初期修士一击的威力,没有想到重伤的周文渊竟然利用防御玄兵激发粗一道颇为强劲的金芒护盾,第一时间抵挡住了他的拳头强势冲击。
周文渊利用防御玄兵激发出了金芒护盾虽然抵挡住了江桓的拳头,不过其防御威能却是一下子就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只见原本厚实的护盾已然变得暗淡,那强盛的金芒迅速溃散开来。
江桓虽然有些意外周文渊抵挡住他的拳头攻击,不过他倒也没有在意,刚才那一击拳头他仅仅只使出堪比圣皇境初期修士一击的威力,而以他真正的肉身实力可是可以碾压普通的圣帝境初期修士。
“既然如此,那我再加重一些力量。”
江桓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另一只手则猛然抬起,紧接着又是一拳朝着周文渊轰击而去,速度徐萌,几乎没有给周文渊双目喘息的机会,直击周文渊。
周文渊看着江桓又一记轰击而来的拳头,心中已然有些绝望,刚刚他虽然抵挡住了江桓第一记拳头攻击,那可是牺牲体内大量的圣元之力,然后借助防御玄兵才勉强做到,而这江桓第二记拳头已经在动用金色盾牌的禁制进行抵御,这金色盾牌的防御禁制每次全力使用后可是需要调节缓和的时间,而对方显然没有给他调节缓和的机会。
面对江桓攻击而来的第二记拳头,周文渊只能勉强激发体内圣元之力,形成一道圣元之力组成的护罩,这这种护罩防御威能其实很脆弱,威能连普通的防御秘术都无法相比。
江桓的拳头轰击而下,几乎瞬间就击溃周文渊激发护罩,然后朝着周文渊的身体碾压而去。
周文渊最后时候倒是面前举起了他手中的金色盾牌勉强迎上蒋欢的拳头。
“砰……”
一声砰响!
江桓的拳头轰击在周文渊举起的金色盾牌上,那金色盾牌质地倒是颇为不错,遭受江桓强势一击倒是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不过,周文渊可没没有因此而低档住江桓的拳头攻击,虽然金色盾牌本身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但是拳头强大冲击力可是直接作用于周文渊的身体,周文渊尽管第一时间利用圣元之力想要抵御那股冲击力,但是那股冲击力的力道可不是他能够轻易抵挡。
下一刻,周文渊就被江桓拳头的那股强大的冲击威力直接轰向了地面,他原本御空飞行才刚刚腾空,距离地面仅仅只有几丈,在强劲冲击威力下,他的身体直接砸在地面。
“轰……”
周文渊的身体直接在地面上砸出小坑。这对于普通人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不过修士的身体可不同于普通人,另外他没体内拥有元力守护,基本上不会危机道性命,不过周文雅承受的撞击力不下,几乎就将体内的脏腑震动了,而刚刚他遭受江桓一击重创,脏腑本就造成不小的损伤,此刻伤势可以说是得到进一步加重。
落地的周文渊狂喷出一大口鲜血,脸上带着丝丝绝望与不甘,此刻他算是完全意识到以自己的修为实力根本就无法逃出江桓的手掌心,对方实在太过强大,就算是他修为实力在提升数倍也是枉然。
江桓身形微微一闪,落在周文渊身旁,然后不紧不慢说道:“自讨苦吃。”
说话的同时,江桓抬手朝着重创倒地的周文渊轻轻一点,然后只见其之间骤然爆发出一道血色光柱。
血色光柱微微一闪,径直射向周文渊的腹部。
周文渊此刻根本就来不及施展什么防御手段进行抵抗,看着射向腹部的血色光柱,他发出绝望的呐喊:“不……”
就在周文渊发出绝望的呐喊时,江桓只见迸射而出的血色光柱击在对方的腹部,而拿出位置周文渊气海所在之处。
血色光柱直接击溃了周文渊的气海。
周文渊直接体内圣元之力几乎瞬间失去了支撑力量,很快就就荡然无存消失不见,而他原本还有不少血色的连已经变得煞白,这种感觉意味着他修炼多年的气海已经荡然无存,而他一声修为几乎顺金被废除掉,这对于他而言,就如同堕入了绝望的深渊。
江桓看了一眼周文渊,脸上很是平静,然后只见一把抓起了周文渊的身体,同时体内的圣元之力随之而动。
此刻的周文渊已经深受重伤,自身已经没有圣元之力去压制伤势,若是置之不管的话,恐怕很快就会没命了,而他出手则是帮助周文渊压制伤势,从而保住周文渊的性命。
周文渊气海被毁,已然新生绝望,见江桓出手帮助他压制伤势,他可没有丝毫的欣喜之意,对方显然是不想看到他直接殒命了,这对于而言无疑是莫大的折磨。
“前……前辈,你还是杀了我吧。”
周文渊满是绝望地吐出几个字。
江桓不紧不慢回道:“放心,有人会满足你这个愿望的。”
恰在此时,乌卓从远处走了过来,就在刚才他已经得到江桓神识信息,得知周文渊被制伏,他心中颇为激动,曾经乌家的灭门血仇终于可以得报了。
江桓利用圣元之力压住住了周文渊的伤势后,看着快步走过来的乌卓,然后缓缓说道:“周文渊就交给你了,怎么处置随你。”
说话的同时,江桓将周文渊丢到了乌卓身前。
乌卓深吸一口气,对江桓深鞠一礼道:“多谢前辈。”
江桓回道:“你尽快处置他,我去处理掉另外一名阎月宗长老。”
此次,江桓可不想留下什么痕迹,另外阎月宗长老万松与周文渊一起通行,若是只解决掉周文渊,难免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所以一开始他就打算将周文渊与万松一起解决掉,以绝后患。
很快,江桓就化作一道残影朝着谷外飞射而去。
乌卓目送江桓离开,很快就将目光锁定了周文渊。
周文渊此刻已经无法运用体内的圣元之力,已经无法用神识感知乌卓的修为实力,不过他可以确定对方是一名修士,而气海被毁的他在修士面前几乎等同废人,几乎没有什么反抗之力。
乌卓看着周文渊,一字一句道:“周文渊,你可还认得老夫?”
周文渊摇头道:“你……你是何人,为何要谋害我。”
此刻的周文渊的确已经不记得乌卓,当年玄元城乌家被灭门对他而言可算不上什么大事,自然也没有放在心上,不过看着乌卓那张面孔,他好像是在那里见过,但是一时他实在又想不起起来。
乌卓冷笑道:“还记得当年玄元城乌家吗?”
“玄元城乌家?”
周文渊喃喃念了一句,神色骤然一变,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玄元城乌家他虽然没有怎么在意,但是被乌卓这一提醒他倒是想起来,当年他为了需找适合吞噬的灵体曾屠了乌家满门,之后更是最乌家最后对祖孙两人追捕,但是最终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且损失极大,不仅他手下的得力助手被杀,而且还搭上门中长老黑玄道人一只胳膊。
脑海中一幕幕画面快速闪现,周文渊最终认出了乌卓,然后有些难以置信道:“你……你是那乌家老祖。”
乌卓轻哼道:“看来你是想起来,当年我乌家数百人被你屠戮,可曾想到有今日?”
周文渊没有想到当年他认为不足为虑的乌家竟然今日寻仇,而且还有一名圣帝境修士相助,此刻他就算是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另外他知道自己今天是活不了。
乌卓见周文渊不语,轻吸一口气道:“当年我乌家被灭门共死了三百六十七人,今天我就代表死去的三百六十七人让你血债血还。”
话毕,乌卓一把将乌卓提了起来,然后到了一颗大树旁,紧接拿出一柄短剑,直接插在周文渊的胸部。
乌卓倒是没有一剑击杀周文渊,而是短剑将其钉在树上。
周文渊立即发出一声惨叫,短剑在他的脏腑间穿过,虽然没有对脏腑造成大的损伤,但是皮肉之疼可不轻。
乌卓将周文渊钉在大树上,然后拿出一把匕首,同时说道:“我乌家死去的族人就用你血肉来偿还。”
说话的同时,乌卓就将匕首划向了周文渊的皮肉。
随后,山谷内惨叫一声接着一声,此起披伏,颇为凄惨。
最终,乌卓用匕首在周文渊身上割下了三百六十七块血肉,每一块血肉代表着一名被屠戮的乌家族人。
周文渊周身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乌卓割下周文渊三百六十七块血肉后,倒是没有在继续折磨周文渊,直接用匕首结束了周文渊的性命。
看着已经殒命的周文渊,乌卓深深吸了一口气,乌家多年的血海深仇在这一刻算是终结了,深藏在内心情绪在这一刻算是得到彻底的释放,而他在这一刻仿佛又苍老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