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玉像反震伤二人 猕猴老祖立誓言
猕猴老祖听了和兴之言,好似见他夸下了一个天大的海口一般,嗤笑道:“你若敢全力攻击玉像,本尊也不得不佩服你,那只有两个结果,要么玉像裂,你的实力比本尊还要强大,若是玉像完好,你便会被反震之力化作飞灰www.shukeba.com。”
猕猴老祖尖细的声音一落,净土心想自己实则并不是真正了解玄女玉像,正自设想之时,和兴却是直接往前走去,对着女童玉像一掌打出。
“他言语不似夸大,我且只用一成力试试再说……”
和兴只是体型魁梧,却并不蠢笨,他心中如此想着,一掌拍向玉像,力道看似极大,实则只有一成。
“砰!”
受了外力侵扰,玄女玉像通体白光闪烁,仿若波纹一般蔓延开去,将和兴的力量反弹而回。
“噗……”
只是子人九阶的一成法力,还是将和兴震出了一口鲜血,他魁梧的身躯整个倒飞了出去,净土急忙抬手散出法力将其拉了回来,被寒溪接住。
“无用之人,死!”
和兴身形尚未站稳,猕猴老祖乍然冷喝一声,一道黄光凝聚的爪子突然自半空出现,向他抓来。
“且慢!”
净土眼见和兴就要受难,一声大喝挡在他的身前,那黄光爪子果然停在半空,传出声音道:“据俺所知,你等并非一族之人,怎么却要为他出头?”
净土道:“你的目的只是想要解开封印,尚且还有两人未试,若是我与这位阿姐皆不能解,你再动手不迟。”
“嗯……似乎三个一起吃,比之一个个吃,要痛快许多呢!嘿嘿嘿……”
猕猴老祖并未掩饰,它欢快的声音中,直听得和兴与寒溪心中发寒,他似乎对净土的期望最大,一声笑罢,便对寒溪道:“女娃子,你先动手吧,可一定要用上全力,否则……嘿嘿嘿……”
“是、是……”
寒溪恭敬地诺诺应了一声,看了净土一眼,便走向平台边缘,忐忑地对着玄女玉像。
猕猴老祖给寒溪的感觉十分恐怖,她虽然亲眼见得和兴例子在前,但事关自己三人生死,还是全力一掌打向玉像。
和兴虽已大伤,但元气尚在,见得寒溪提神聚气,便知要遭,待得寒溪一掌打出之际,他就已经元力外放,想要将寒溪拉回。
“砰!噗、噗……”
然而,和兴的法力刚一触及寒溪,两个人顿时撞在了一处,相继喷出了一口鲜血,却是寒溪本身法力的强大反震所致。
“你们安心调息,剩下的交给我。”
一把将两人接下,净土忍受着这股强大的冲击力量,却没有受伤,轻声叮嘱一句,便就起身看向玄女玉像。
和兴予寒溪忍受着体内伤痛,复杂地看着净土背影,想着自己二人身陷险境,又遭重伤,怎能安心调息。
“嘿嘿嘿……少年首领,可就只剩下你一个了,快些动手吧!”
猕猴老祖见两人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声音已然有了一些冷意,夹杂一些无奈的失望,还有一些,是不知对谁怨愤。
“完了,若是我两身死此地,只怕部落中的几十兄弟姐妹,又要分散开来,重新流落荒野之中,挣扎度日了。”
感到气氛突然一冷,和兴与寒溪对视了一眼,心中俱都暗道了一声,却见净土只是盯着玄女玉像,缓缓回道:“解开玄女封印,我是有一些把握,不过,却要你答应我两个条件。”
盯着玄女玉像瞧了片刻,净土仔细将当初遭遇老魔时,所接触玄女玉像的清晰仔细想两一遍,心中的确有着一些把握。
“嘿嘿嘿……果真如此,却是极好,极好!”
猕猴老祖一听之下,顿时大笑一声,又催促道:“我知晓你的要求,不就是自那鬼族控制之下,救出你的同伴么,不难,不难,你快些解开封印,待俺出来,一切好说,好说,嘿嘿嘿……”
面对猕猴老祖的催促,净土却记挂起它早前曾言,有吞食人族之意,是以没有立即动手,而是道:“我若揭开封印,你得了自由,除了要助我对付那鬼族之外,还要另外答应我一个条件,不得杀伤我人族,更不得以我人族为食!”
听得净土如此要求,猕猴老祖奇道:“少年首领,你要弄清楚,可是你在有求于我呀!”
“怎会是求你?”
净土很明显地看了身后的两人一眼,道:“这只不过是交易罢了,你想要的自由,现在只有我,或可能解。”
“小子凭地小气,你几时见过我猕猴一族捕食过人族?俺早前之言,不过玩笑罢了,莫要当真。”
猕猴老祖似乎破为无奈,又道:“且自古以来,都是你人族以我兽族为食,就算我猕猴一族当真反之捕食人类,也是天经地义吧?你此时硬生生提此要求,岂非太过自私了些?”
此言一落,不说和兴寒溪二人面面相觑,净土亦是无言以对,张了张口,只得道:“我现在参不透那许多道理,可身为人族,当是力所能及之时,为我人族着想,你答不答应?”
“得得得……你小子虽为首领,却甚是无赖,俺也不与你计较,答应就是。”
猕猴老祖见得净土说不出理来,却仍旧要自己答应他的条件,有些薄怒之时,又是一笑置之,它乃是被玄女镇压的存在,也不知存活了多少岁月,而净土,只不过活了十几年的少年罢了。
可净土见猕猴老祖如此轻易答应下来,反而有些意外,直言让它对着始祖立个盟誓,它却不肯,转而对什么“兽皇”起了个誓言。
想着或许是各自的信仰不同,净土并没有纠缠誓言是对谁而立,点了点头,终于打量着女童玉像思索起来。
再一次仔细看去,此玉像不似人为雕刻,却像天然而生,一副女童模样,面貌粉雕玉琢,微带着一丝愁意;头发隆起似一个向后冲起的包子头,两束刘海垂在两边额角,眉心隐有纹痕,看不真切;她身上的穿着不似莽荒中的兽皮,左手曲起微抬在胸前,右手前伸,掌心向下,似要镇压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