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斗法
“好,我就先打趴这所谓的茅山传人,再来收拾你这鬼物。”景寰宇见我们把她凉在一边,顿时脸色大怒地道,一说完,手中的铜剑摇指我。
我见其仗势,加之凤冠女的命令,知道想全身而退那是不可能的了。
“我可以拿下那些铁片吗?还有我的道具能给我吗?”我凑到凤冠女的身边问道。
“可以。”凤冠女说完,对着远处一招手,那本是由胖爷帮我看着的背包瞬间出现在她手中,最后一把将它扔给我。
“你们?可恶。”景寰宇看到我一点都不把她放在眼里,脸色大变,手中的铜剑被她用力握了握:“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养出这种尊优傲天的鬼怪的?”
我听到她在损凤冠女丝毫不理她,在一边自顾地找着东西,没有道具我根本没有信心与这疯丫子斗,要知道她可是能杀尸煞的女人呀。
“说,你这鬼物到底什么来历?”景寰宇再度骂道。
听到她这样问,我双眸一闭一睁,在袋中拿出速飞符瞬间贴在了脚上,赤红的符咒一出,我顿然只觉脚上一轻,这速飞符是提升自身速度的符咒,但却要消耗巨大的精力。
景寰宇看到我用出这符咒,脸上凝重起来:“看来你还真有点实力,连这种符咒都用得了。”
“等等,是不是打赢你了你就不会找我麻烦了?”我急忙道。
“哼,你能打赢我,说笑?”景寰宇听到我的话美目中凶光大作。
“那真是我赢了呢。”我虽然这样说,但是对于赢景寰宇还真没有把握。
“如果你能赢我,日后,我见你我兜面走。”景寰宇放下狠话。
她此话一出,凤冠女笑意更盛,不过从刚才的话听出,她绝对知道嵩山与茅山的恩恩怨怨。
后来我才知道,嵩山与茅山道统其实有交集,当年茅山祖师爷,收了两徒,两人天姿都是世间少有,但也是天姿纵人,所以两人也一直斗个不休,在宗门掌令之争中,两人立下誓约,落败之人,走出茅山。
而嵩山一脉就是走山茅山之人创立的,两派所用道术可说同宗同脉,都以驱鬼斩煞而闻名,但以往在正道眼中,嵩山是走出茅山之人所创,所以都称茅山一脉才是灭鬼正统,嵩山只不过是旁脉而已。
而嵩山道士对此说法多有不愤,毕竟嵩山祖宗虽然拜过茅山开山之祖,但拜茅山前,他本人就已经习得百家之长,所以嵩山之人从来只承认嵩山之祖只与茅山祖师爷论过道,而不是真正拜入过茅山派。
而在近代茅山道士不出世时,嵩山传承已经跃现于正道眼中,毅然成了灭鬼第一大派。
我见景寰宇拿着铜钱剑,自已也不客气,将青铜剑握了出来,念持咒术后,铜剑刃峰皆露,闪着寒芒。
两者剑拔弩张,但四周的人像没有见到两人的情况似的,还是有意无意的绕开这个地方。
我不知两家的恩恩怨怨,反正自已早看她不顺眼的了,身为一个美女就应该有美女应有的修养。别嘴巴像毒妇一样骂街,要不这搭配多煞风景呀,亏了她这一副好皮囊。
道术一开,景寰宇的动作不断在结印。
“轰气劲。”景寰宇赤着双脚,大喝一声,使出了本门内功心法。只见她手中铜钱剑带着强劲的气流,对着我刺杀而来。
嵩山派虽是抓鬼煞的宗门,但是除了一些专门对付鬼物的道术外,在对付普通人上也有自已的独门秘籍。
我可没有修过什么内功心法,她一提气,速度瞬间快了数截,还好脚下贴了符咒,否则这一下就得让我疼饮在场。
我举剑横挡景寰宇的铜钱剑,但是两剑架上,顿时从她手中的青铜剑上传来一股莫名的气流,这气流强势得很,直接震麻了我的双手。
“呀。”我痛哼一声,手心的青铜剑差点脱手而飞。
景寰宇见我档开一剑,另一玉手化掌为拳,直接轰向我胸前,带着气芒的拳头呼呼作响,看上去纤细,但我相信这拳真让她轰实了,就够自已喝一壶了。
急忙顺势滚在地上,他才不管自已的形象有多难看,在身家姓命前,什么形象也是分文不值的。
滚到一边的我吐出了一嘴的沙,等不及等自成已化被动为主动,景寰宇的跃起数米,从头上直斩而落。
“妈的,你还真会武功呀。”我口中大骂,昨晚她在棺材洞里蹬了几下就跳起几米高,原来真的会武功。
我急忙扑到另一边,只是那景寰宇像是要杀了我一样,手中的铜钱剑卟的一声,直接插在了我原来躺着的地上。
“喂,不是较量而已吗?你这是想杀我呀。”我见其攻击的架势,根本就不是较量较量般那么简单,看她的样子就是想废了自已呀。
“哼,还以为你有多厉害,不过是废物一个,茅山正传弟子,呵呵。”景寰宇似乎对我很是讨厌,看到我的窟样不免讽刺道。
“别踩着梯子就蹬脸,口那么无德,你这女人果然是胸大无脑。”我这话一出可是相当的有危险,果不其然,景寰宇怒火大成。
“只会逞口舌之快。”景寰宇没有理我,快速有序地出手。
长脚踢起,直踹我的脸门。我没有办法,虽然口中这样说,但是实际上却一路被压着打。别说还手了,就算躲避也是一件难事。
“呼”我招架不住,直接被其一拳轰飞了起来,跌飞到一边去。
“把身上的东西放下来。”这时,一边的凤冠女还是一脸的淡定,丝毫不为我的劣势而担忧。
我想起带在身上的东西心下一松,之前对尸煞自已因为害怕取下它会被尸煞一掌拍死。现在对付这景寰宇,这一身铁片就是凝事的存在。
“等下。”我一把阻止了景寰宇攻来的身姿。
“想让我放过你,跪下说,嵩山道统,天下第一宗。”景寰宇一脸的高傲,真不明白她为何会如此执着这样的一个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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