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绝对不好惹的贝柯漠
贝柯漠点点头:“好,你工作的时候要专心,不要总是想那些没有的东西。”
乔梵音亲了一下贝柯漠的嘴,感觉非常的欣慰。
“案子进展的怎么样了?尸检报告我看看,对了现场的取证调查怎么样了?”
贝柯漠还是一副统治者的口吻,真的不得不说自己已经习惯了做一个队长。
周雯立刻将东西递给贝柯漠,尸检报告和现场的调查,都在这里,还有之前自己分析的东西。周雯不知道这些东堤是不只是很重要,但是不得不说,这是自己努力的结果。
仔细的看了看周雯的分析,贝柯漠也知道,周雯已经非常的努力了。
虽然对这个案子没什么想法,可是周雯对这个案子的努力是值得肯定的。
“周雯你的进步很大,不管是哪一方面都很不错。”
就算是贝柯漠没有亲眼的看到,现在呈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些也是事实。
贝柯漠好奇的看了看这里的人:“怎么小王和孙策不在这里呢?”
唐宇堂今天打算带着陆小雨出去调查,所以已经在准备东西了:“还能是做什么去了,当然是陪孩子了,有了孩子的家庭和没孩子的家庭,当然是不同的。”
贝柯漠表示能够理解,正抱着孩子看着现场情况的时候,一伙人进来了。
从穿着上看,这些人应该是刚刚执行完任务回来,每个人都是灰头土脸的。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不是说去执行任务了吗?怎么弄得这么惨。”
贝柯漠好奇的看着这些人,自己好像没怎么见到过这一群人。不过看起来周雯和陆小雨,和他们还算是熟悉,陆小雨出去的时候,还和这些人打招呼来着。
继续低头看着自己要看的这些东西,贝柯漠没有去理会那边的谈话。
不过这并不表示,自己的存在不会成为什么别人注意的那个点。
贝柯漠看了看这个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非常无辜的看着那些人。
周雯无奈的以手扶额,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吸引麻烦呢。
就算是自己不去找麻烦,所谓的麻烦也似乎会找到这个人啊。最关键的是,担心的是他们几个,还要承受那边的人可能的不高兴。
所以说最艰难的,看起来貌似是他们这些保姆。
刚才的情况,貌似是一个犯人被抓住了,然后这个犯人威胁自己?
看起来那些人也是废了很大的力气,不然的华身上的衣服不可能那么的脏。
虽然这些人贝柯漠都不熟悉,可是对贝柯漠的名字,这里几乎是无人不知的。
因此大家也都知道,这个看着不堪一击的,还抱着一个婴儿的女人,有多么强悍的力量。龙是会沉睡,也可能会有低潮期,可是绝对不会不是龙。
在这些人眼里,贝柯漠就是一条龙,哪怕这条龙现在在沉睡也是一样。
贝柯漠看了看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圆珠笔:“你觉得,你用这个可以杀了我?”
那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觉得你?小姑娘,我可是一个疯狂的人,”
贝柯漠不屑的扯了扯嘴角:“这么巧啊,我也是。”
男人似乎对这个回答,稍微有些意外:“看你的样子可是看不出来。小姑娘,你安安静静的给我做挡箭牌,我的心情好的话,肯定会让你安全的。”
虽然这个回答让他觉得很意外,可是这个人看起来还是太弱小了。
也就是说,男人可是一点都没讲贝柯漠,当做是一回事。
贝柯漠无奈的叹息一声,这些人就是真的不会察言观色,才这么低级吧。
乔安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感觉,就这么等着眼睛看着贝柯漠,一副天真的样子,让贝柯漠看得很喜欢。不得不说的是,这孩子的胆量也和他们一样。
“周雯你能把我家儿子接过去吗?如果我儿子受伤,你们这里会被铲平的。”
周雯以手扶额:“我觉得你受伤,我们这里才会是这样的待遇吧。”
周雯觉得,乔梵音可能并不是很在意,乔安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吧。
孩子在很多男人眼中,无非就是抢走了自己宠爱的人。
对乔梵音来说,这孩子就是贝柯漠现在很在意的人,也是抢走自己宠爱的人。那么乔梵音能喜欢这孩子,已经很不错了,还只是因为这孩子,和贝柯漠比较相似而已。
“小姑娘,我劝你最好还是乖乖的听话,你和这个孩子,都是我的人质。”
“乖乖的听我的话,我的心情好的话,就会放你离开。”
贝柯漠询问的看着周雯,周雯表示自己现在也没有办法。
也就是说只能等待,贝柯漠有所行动的时候吧。
贝柯漠温和的看着乔安:“小安啊,等一会让可能有些颠簸呢,我尽可能的没有太大的动作。你也安安静静的,我从来没哄过你,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哄。”
男人对这样的情况,很是不理解的,毕竟自己手里有人质了。
可是这些人似乎并没有动手的打算,就是这么看着他,该做什么做什么。
男人不屑的哼了一声:“难道现在,你们都不在意人质的死活了吗?”
这些人依旧是没有反应,只是淡淡的看着这个男人,不过说不担心,那也是不可能的。对面的几个人,也举起枪,随时有动手的可能。被挟持的人是贝柯漠,这样的情况下会有很大的危险性,但是同样的,也会有很大的安全性。危险当然指的是那个男人,安全当然指的是贝柯漠本身。
贝柯漠眨了眨眼睛:“所以你只是想要,这些人将你放出去吗?你不觉得这样做,实在是有些太过无聊了吗?你只要是被放出去,或早或晚肯定会进来的。”
男人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一些:“别在这里浪费时间,没有用处。”
“没想要浪费时间,对了这个人是犯了什么错啊?”
贝柯漠有点累了,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弄得后面的男人紧张起来。
男人一把将贝柯漠按下去:“你给我安分一点,你以为自己这是在家里吗?”
贝柯漠低垂着眼睛:“我不想做的事情,还真的是没人能够勉强。这个人是做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吗?还是说只是小偷小摸呢?”
“这个和毒有些关系,算是比较厉害的一个幕后老大。”
“幕后老大,难道就是这样做的人吗?还真的是够无聊的啊。”
“不过我确实是很不喜欢和毒有关系的,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贝柯漠话音落下,还没等身边的这个人反应过来,直接一个翻身,将人按在了地面上。手中依旧是抱着自己的孩子,可是动作丝毫没有混乱。
其实一开始,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被当成人质了而已。
贝柯漠最讨厌的,就是有人逼迫自己做一些,自己不行要做的事情。
贝柯漠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人,将自己手里的孩子,递给了周雯,换成了一支笔。既然这个人这么喜欢这个武器,那么自己也不能说什么别的吧。
“我也是有喜好的,不喜欢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触碰的。”
“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让我做我不想要做的事。”
贝柯漠的语气也是冰冰冷冷的:“你这个所谓的老大,还真的是让我觉得火大。”
那个人听到自己耳边的话,突然觉得特备的危险。
他们是经常在死亡线上挣扎的存在,所以很明白的知道,危险是什么。这个女孩子,一开始是给人一种,温和无害的错觉,可是现在看起来非常的危险。
贝柯漠淡定的看着这个男人:“不过既然你没让我受伤,那我就算了。”
周雯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可是你的脖子流血了。”
贝柯漠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还真的是啊,很刺眼的感觉。”
如果这些伤口让乔梵音看到了,管这个人是什么身份,肯定都会很不好受吧。
贝柯漠的眼神更加的危险了:“那就不能让你,这样完整无缺了。”
说话之间,贝柯漠拿起来一根笔:“你不想要什么部分呢?我觉得似乎什么部分,都差不多啊,不如就刚才用圆珠笔威胁我的这只手吧。”
在人们还没反应过来阻止的之前,贝柯漠已经有了自己的行动。
只听到男人痛苦的叫声,伴随着一股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都知道贝柯漠的狠,以为这个人现在能稍微变化一些。
不过没想到,现在的贝柯漠,比之前他们看到的,更加冷血无情。
贝柯漠本来想要,一只手将这个人丢过去的,不过看起来自己这样的想法不太容易,因为自己的手部力气下降了。所以只好将人踢过去了,反正动作也是比较帅的。
“既然是抓到了,就好好的把人看住吧,不要让这个人再来惹我。”
贝柯漠都这么说了,别人怎么可能不这么做呢。
再说了也是他们看管不利,要不然也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
刚才的事情,反正也不会有人真的当做是一回事。
这个世界很多东西,都是说不清楚的,也是因为很多东西都是没有必要说清楚的。
人们只是会当做,这一切不过是一个意外,那个人本来想要威胁贝柯漠,结果一不小心伤害到了自己。没人会在意,是不是真的,因为这些人不会说这是假的。至于所谓的录像,这边可是没有的,任何的证据都不会留下,想要起诉贝柯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是有争论,那也能归咎于正当防卫吧。
只是贝柯漠现在很困扰,自己要怎么和乔梵音解释呢?虽然脖子上的伤口,并不是很深,估计有几天就会好,可是这伤口还是会让乔梵音看到吧。
小王现在不在这里,伤口也就只能让别的法医处理一下了。
可是处理伤口很简单,想要让伤口不被发现,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那个人手上还带着不知道什么的东西,不然贝柯漠也不至于受伤。
周雯看了一眼差不多三厘米左右的伤口,虽然伤口很长但是伤口很浅。
乔梵音这边就总是觉得不安心,觉得肯定是贝柯漠那边出现了什么事情。贝柯漠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和乔梵音简单的说一下这件事情,俗话说犯了错就要早点承认。
如果不能早点承认,贝柯漠自己就总是觉得,有些不太安心。
贝柯漠挂掉电话,直接开启了视频通话:“我受伤了。”
这一句话,乔梵音瞬间站起来,拿着手机就要往外走。
“别担心,只是被划伤了而已,这只是小事,我也不是没有被划伤过。”
贝柯漠无所谓的耸耸肩,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伤口。
乔梵音的脚步慢下来:“谁做的?我要扒了他的皮。敢动我的人,就是不想活了。老婆你现在警局里等着我,我马上就过去找你。”
贝柯漠马上拒绝了他的想法:“我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你看着我这个伤口的长度也知道,只是划伤了一点点而已。”
乔梵音看着都觉得心里疼,怎么能知道这是不是有事呢。
“老婆,你今天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和我说话了?”
安静下来之后,突然之间乔梵音想到了贝柯漠的异常。平时的贝柯漠,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划伤了自己,也会尽可能的隐瞒这件事情。
三厘米左右的划伤,并不是什么太大的伤口,就算是被发现了也没什么。
晚上回家之后,大不了乔梵音抱怨几句,最后还是会让贝柯漠自己决定怎么做。
而不是现在这样,贝柯漠主动打电话过来,说这件事情是自己的错。
因为自己的一时大意,而导致了自己的受伤。
贝柯漠轻笑:“不好吗?有什么事情,我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你,这不应该吗?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不和你说还能和谁说呢?爸爸妈妈的年纪都太大了,而且这也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