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三章 果树的秘密

在约定的那一天,我带着安朵和姜岚都来到了张翩翩的果园。

在路上,安朵虽然还有些生气,但是姜岚也在一旁不断哄她,她的脸色总算没有那么难看了。我也松了一大口气,悄悄把姜岚叫过来问:

“安朵她……怎么了?那天跟她出去,不知怎么就惹到她了,结果饭也没吃就走了,我都担心好几天了。”

结果姜岚这疯女人叉着腰,像黑爷一样训我:

“你这个笨蛋,真不知道女孩子喜欢什么,不会去上上网,看看书吗?居然每次都带一个大美女去大排档撸串,她能乐意就鬼了。”

我有些懵逼:

“难道……不可以吗?”

这回连姜岚也气鼓鼓的,跑回安朵身边就开始咬耳朵,引得安朵也不断往我这边看,看得我脸皮都红了。

不过好在,我们总算还是到了。

周明和付宇鑫早在果园门口等我们了,看我带了两个大美女来,周明似乎有些惊讶,但随即就神色如常了,快结婚的男人定力果然不一样。

而付宇鑫这孙子,哈喇子都快掉到脚面上了。

“好了,常流道友来得正好,翩翩她已经把饭都做好了,咱们边吃边聊。”周明说。

于是我们就跟着他走了。

张翩翩不愧是果树专业户,在她的院子里就种了很多树,而且树上都结着累累的果子,看起来晶莹剔透一个虫眼都没有。

周明跟我们说,张翩翩种果树是从来不用农药的,但果子就是比别人种的好,还打趣说跟张翩翩在一起是他占了天大的便宜,以后就算不用给别人做梦也吃喝不愁了。

我们都跟着他笑了几声,只有安朵看着院里的果树发呆。

我感觉这是个机会,赶紧凑到安朵旁边说:

“别着急,一会我带你去摘果子,我很擅长。”

可安朵却摇了摇头,只是跟我说:

“这些果树,很奇怪……跟青城山上的树很像。”

像青城山上的树?这可把握吓了一跳。

要知道安朵所说的青城山可不是什么旅游景点,而是正儿八经的道教仙山,那里严格来说已经不属于人间了,那里的花草树木自然也非凡俗可比,自带着一股灵气。

现在安朵居然说张翩翩种的树也有灵气,这可着实吓了我一跳。

我们进到屋里,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张翩翩,这是一个跟安朵和姜岚一个级数的大美女。

跟安朵的女神范儿,还有姜岚的女神经范儿不同,张翩翩身上更多的是一种超然世外,悠然自在的安宁和闲适,这是只有在这乡间才能修炼出的气质。

“这位就是常流道友吧,快来吃饭吧。”张翩翩招呼我说。

我苦笑一声,赶紧说嫂子你别客气了,我们都不是客气的主,然后就都坐下吃饭了。

在场都不是在乎规矩的人,所以这座位分的也都特别奇怪。

安朵和姜岚把我夹在中间了,张翩翩挨着周明,周明旁边是付宇鑫,而付宇鑫看到他边上是姜岚就很识趣的把凳子往周明那边挪了挪,于是这就尴尬了。

不过再尴尬也耽误不了吃饭,张翩翩的手艺特别好。即便在安朵面前我也没顾忌形象,饿死鬼投胎似的就吃上了,结果吃饭的时候啥也没谈成,算下来我比付宇鑫吃的还多一些。

吃饱了饭之后,张翩翩才十分不好意思的问我说:

“常流道友,我跟小明的事,你有几分把握?”

我摇摇头,虽然不能白吃饭不干活,但是拿不准的事绝不要随便应承是玄学界的大忌。

“尽力而为。”

我只能这么说,我相信这二位请来的帮手也都是这么说的。

张翩翩叹了口气,但还是点了点头,对我好一通千恩万谢。或许她对每一位请来的道友都是这样,或许她认为我这个公认的道门第一人能给她惊喜,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一对可怜人。

其实我一直忽略了一点,安朵也是玄门中人,而且还是青城掌门的女儿。就算因为年龄所限,她的道行不会很高,但见识绝对是不凡。

所以在这种场合,不用我介绍,安朵就大大方方的直接开口问道:

“翩翩道友,在我进来之前,看到你院子里种的果树长得很好,而且树上聚集着很强的灵气,可你家这附近的地脉明明灵气稀薄,所以冒昧请问道友这是怎么回事?”

张翩翩有些懵,她没想到安朵会问出这么专业的问题。我尴尬的笑笑,居然忘了告诉他们安朵的身份了,只好补了一句:

“安朵是青城派掌门的千金。”

二人这才了然,张翩翩苦笑道:

“不愧是道门正宗,我这果园也有不少道友来过,只有安朵妹妹真的看出了果树的奥秘。

不错,我种下的每一株果树,都会附着一些灵气,这些灵气能让我的果树不生虫子、长得更好,而且结出的果子更加香脆爽口,一会我摘些给大家尝尝。”

安朵微微一笑道:

“青城山上也有些树,我从小就喜欢爬树玩,后来离开青城偶然发现仙山的树跟世俗的不同,所以才发现了这果树的秘密。”

我想了一下说:

“那传说中,嫂子能靠种树禳解阴阳灾祸,也是因为这股灵气了?”

张翩翩看了看周明,周明很大方的点了点头,于是张翩翩说道:

“虽然今天是第一次被看出来,但是说穿了也没有什么。我天生就能感受到灵气,并且能把灵气注入到植物中,所以我种的树才长的最好。

到了再大一点,我发现在给植物注入灵气的同时,还能掺杂一丝人气。而人气被注入植物的人,无论近期遇到什么灾祸,大部分都会转移到植物身上。

植物的生命力,比起人来可要强得多,一般的灾祸根本对它们造不成什么伤害……其实没什么神秘的。”

她这么一说我们都了然了,说穿了就是一种在或转移的能力啊。

在听张翩翩说话的不光我们在场的这些人,还有一直放赖藏在我心窍中的黑爷噗地一动,有些惊讶道:

“竟然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