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大漩涡
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开始转移到了外面的天空,这个时候的月亮的确已经圆满,圆满的月亮本是好看的风景,但是我却高兴不起来,这个时候的湖面异常安静,这种安静是病态的,因为在这一份安静下面似乎藏着什么,这种不确定的不安感,让人有些窒息,这好比暴雨前的寂静一般。
阳心和阳炎走到了甲板上面,他们朝着周围的湖面观察,很快阳心好像是发现了什么,阳炎过去看了一眼,然后朝着我们这边喊道“有动静了,有动静了,朝着中央开。”
听到阳炎的呐喊,徐一发非常激动,他急忙开始驾驶着船朝着中央加速开了过去,我有些不安来到了窗户的边缘朝着下面看了过去,我发现水面的水好像正在朝着湖面中心划过去,而这个地方也开始不安静了起来,之前的寂静开始慢慢的荡然无存,我依稀可以听到水流的声音,并且船只也开始不淡定,挂在操控室的风铃这个时候开始发出混乱的铃声,并且慢慢的船头的摇晃也是越来越严重,阳心和阳炎回到了驾驶室,我看到他们两个人的身上已经被打湿便是问道到底的发生了什么。
阳炎告诉我们,湖面开始出现了漩涡,传说是真的,听到阳炎说道传说可能是真的,徐一发非常激动,他让阳炎过来驾驶,他跑到了床边吵着外面到处查看,他从一个窗户跑到另外一个窗户,好像是非常激动,但是又有些失望,因为暂时性的没有出现任何怪物或者巨兽,这里发生的事情只是湖面异常而已。
这里的水面异常变得非常快,外面的风也开始变成了狂风,但是这个时候的月光却是最为明亮的,驾驶室内部已经沐浴在月光之中。
“那边,那边,你们看到没有?”金万林突然之间指着一个方向喊道,徐一发这个时候急忙冲到了窗户那边,我慢慢的走了过去,我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影子,这个影子是从水面下映射出来的,看起来好像是蛇颈龙的样子,看到这一幕我惊讶了,心想难道这个地方真的有蛇颈龙这种怪物?这可是史前恐龙啊,只不过很快这个事情便是被阳蕊解密了。
阳蕊说这种现象叫做月影效应,这周围的环境很容易产生月影效应,所为月影效应,就是水下的东西会被倒影出来,从远处看的话就像是呈现在了水面上一样,其实这只是一系列物理现象罢了。
被阳蕊这样子一说,我也算是安了心,但是徐一发却不相信,他还是坚信这个地方是有蛇颈龙这种东西的,所以他开始拍照,当我估计这个家伙要白忙活了。
“到了,湖中央,大家注意观察周围周围,看有没有其他的船只。”阳心说道。
我们已经来到了湖中央,湖中央的漩涡比比其他水面的都要大,并且这个漩涡是越来越大的样子,我有些担心这个船只的稳定性,只能希望抬棺匠赶快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之中。
“既然是月影效应,那么这个湖面下一定有类似蛇颈龙一样的建筑物,我想这个湖面下有古墓,大家换上潜水服,准备下水。”阳炎说道。
我楞了一下问道“什么?下水?这个时候下水吗?”
“不错,就是这个时候下水,我们的目标就是漩涡中央,这里的潜水服都是非常专业的,在漩涡之中保持平衡还是比较容易的,安全应该暂时是没问题的。”阳心说道。
我不禁吵着远处水中央的漩涡看了过去,这个漩涡越来越大,看起来格外的吓人,人大自然面前什么时候都是渺小的,我想就算他们的潜水设备非常的先进,也未必可以在这个漩涡之中保全人身安全,我第一个拒绝了这个想法,只不过阳炎说了一个理由让人无法拒绝,他说这个船只定不了多久,倒退已经来不及了,下水只是迟早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这个周围没有出现其他船只的身影,他们都认为抬棺匠可能已经下去了,所以时间紧迫,他们已经开始换上潜水装备,而我也无可奈何,如果我继续这样子浪费时间下去的话,要是船翻了,我还没有换上装备,那可能离死更近了,所以我也跟着换上了潜水装备,这些家伙带来的潜水装备的确是比较先进的,只不过有点重,潜水装备有头盔,整体有点像是太空服,背后除了两个大氧气管意外还有一种所为的稳定系统,用来在激流之中保持平衡,并且潜水装备里面还有无线电,这种无线电可以在许多极限环境之中使用,从表面上看起来这个装备似乎的确是可以应付这种极限环境,我只能把我的生命寄托到了这个潜水服上面了。
和阳炎预料的一样,这个船只的确是很快就顶不住了,在船只飘向中央的时候很快就开始失去平衡侧翻了下去,起初落水的时候一片混乱,有一种要死的灾难片的感觉,只不过当我打开了潜水设备的仪器过后,一切变得要可控许多。
这一艘船就这样子被放弃了,周围的漩涡急流还在不断的壮大,大家以一根绳子连接腰部的挂钩吵着漩涡深处游下去,阳炎认为越是往深处游便是越安全。
可是问题是我们根本无法通过自己的能力游行到更深处,很快我前面的视野就开始混乱,许多的水泡和急流阻挡了我的实现,我感觉我预计有些不可控,在水中看着这个漩涡就像是看到了一个水中的龙卷风一样。
在第一个暴流冲刷过后,前面的人开始完全失控,一个人失控所有人都开始失控,我们所有人开始被卷入到了中央的巨大漩涡之中,我的无线电也开始变得麻麻杂杂,听不清楚他们的声音,只能听到一片混乱。
而第二个暴流过后,直接完全失控,我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那种巨大的水力把我肆意的吹刮,我就像是一只狂风中的蚂蚁只能任由摆布。
我感觉,我就要被水流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