〇一 进取
(海之角)
(上接:诺巴亚拉之歌(注))
(嗯,他没有编号,我找了他快要将近一个世纪了,不,算上那个,应该是他的祖先吧,我找了他好几个世纪了,哼,至少超过了三百年。三百年以上的时光,你,准备好了吗?龚建?)
(龚建的能力)
(注:描写不够细致、仍在修改,大致意思、邂逅、矛盾焦点是女朋友生气他找了小姐(妓女)的事情……后来和好吧,不算误会的误会,女人是找了,但对方也是正经的小姐,不是‘小姐’(妓,又称‘鸡’,指代妓女),这后面有没有埋藏了更深的矛盾,这个么,难了……难说咯……)
“啪”的一声,这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声。
四周沉浸在一片的黑暗中。
“哦喂!醒醒吧,别再睡了。”
“龚建,别再睡了,”声音带着调戏和调侃的味道。声音又继续:“刚才有个美人儿来到你身边,不知把什么东西塞进了你的课桌,那个、这个、该会不会是情书呢?”
他的声音,此刻正睡在课桌上的人,并没有立即的理会,甚至没有抬起头。
这是一间教室,昏暗的光线里,太阳已经开始慢慢地西下,迷迷糊糊的龚建(注)从课桌上把头慢慢抬了起来,一脸茫茫然的对着四周看了一圈,下意识的摸向自己左侧的脸庞,还好,没有肿也不疼,啊,怎么嘴角都是口水?难道又睡着了?刚才什么课来着?不会给我不及格吧?算了,不去管它,午饭要吃什么好呢?
(其实,已经应该要是晚饭了……)
“到、底、是、谁!”这一字一顿的直到那最后个字的一声大吼,又接着传来了老师带着沉重绝望的叫喊,“到底是谁?谁把我这么辛辛苦苦的提前写在黑板上的讲义全擦掉了!谁!”
(古老的血统啊!即将觉醒了!)
“谁?是谁?”龚建的脑海忽然响起了回音。人也不由自主一颤,导致在这个气氛微妙的时刻,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似乎感觉到了前面转过头来和两旁还有后面都看向自己的目光,四周压过来的无形的、可怕的气场,这之中有的不怀好意,有的幸灾乐祸,一看不妙的龚建最后还是选择眼神发愣的直视着前方,和老师对眼望了一会,既不敢否认却也更不能承认,正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孩子,老师忽然心里打了一个激灵,涌起一种浑身难受的感觉,与他对视的眼神,让她自己充满了虚弱感,明明是很没有精神的一双眼睛呀,丹凤眼的男孩子。
此时,门被打开了,“主任!”老师仿佛是见到救星一样,主任是一个很飘逸的人,穿着的衣服样式很是奇怪,现代的西装?肯定不是?洋装?也不像,有点像长衫马褂感觉,但是都是正常的衣服裤子,袖口也是裁剪收起来的,但总给人一种出尘的感觉。
主任、他是一个梳着背头的青年,说他高又不觉得,说他矮绝对不是,这个充满着神秘的男子只在很少的场合出现,即使是老师们,开会也同样没怎么见过他,一般除了开学仪式,就只能去教务处才能找到他,可从没有人因为有事而去找他。
照例一个平时都不怎么见到的人,该不认识才对,可是老师一见到他,就会脱口而出“主任”两个字,彷佛又认识了好多年似的。
主任径直的走到龚建前,没怎么说话,龚建就自觉地站起身跟着他出去了,就好像他说了一句:“跟我来。”
直到主任走出教室很久以后,众人彷佛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另一个教师在门口准备要来接收,进教室正好要开始上他的课了,“静雅,你怎么了?”他问刚才怒吼女老师道。
“哦”静雅回过神来。“噢,刚才主任有来过耶。”
“主任。”老师心里默念道“他来过。”
这才发现课已经结束了静雅尴尬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在门口回过头:“对了,主任姓什么呢?”
“顾,顾主任。”准备开始上课的老师头也没抬,静雅见状耸了耸肩离开了。
这一边,龚建跟随这个绿衣男子前往的地方是——柔道馆。
(大约是十分钟前)
“我,叫做龚建,出生在无锡,三、不,是我五岁的时候,跟着母亲来苏州与父亲团聚,之后便定居在苏州……”
“噗嗤,”随着一声甜美的娇笑,“你以前都是这么追女孩子的?”
“什么?”抬起右手摸了摸后脑勺“啊,你说泡妞啊?啊!糟糕,怎么把目的泄露出来了。”
(好拙劣的泡妞技巧和手段……呀。她心里这么想道,可奇怪的是,这男孩子似乎看透了她的心,似乎在嘿嘿的怪笑着,又似乎没有笑。)
(说来,什么也没有的龚建……)
此时正连忙的捂住自己嘴巴的龚建,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只在脑海里面意淫,但绝不直接讲出的话语会在对方面前毫无目的且漫不经意的脱口而出,她让自己感到很放松也很轻松。
“嘻嘻,”女孩也用手中的小扇子遮住自己樱桃小口开心笑了起来。这一举手投足,望着眼前美丽的少女,青春、靓丽,龚建目光向下不自觉地看向她那饱满的胸部,不知不觉伸出手去隔着触感很好的衣服摸了一把。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
(突然,毫无征兆的,四周一片黑暗。)
“哦喂!醒醒吧,别再睡了。”
“龚建,别再睡了,刚才有个美人儿来到你身边,不知把什么东西塞进了你的课桌……不会是情书吧?”
(这个,这个场景,好像有经历过了呀……)
“啊哦!听错了,我听成了刚才有个美人儿把什么东西塞进了你那个(课桌)什么了啊?哦呵呵呵……”平时喜欢混在男孩子中带头起哄的一个很特别的女孩,随时女孩子,却也是无比猥琐中猥琐,还透着猥亵的笑声响起,在一片小范围的男生中开始嘻嘻哈哈的、哼哼唧唧的,龚建没有去理会,甚至也没有抬起头来,要让老子认真的话,不,嗯,要让本大爷我认真,你们可真不行呢。
好多男孩子都越来越开始受不了她的话了,其余的女孩子们听见这话脸都开始红了,埋怨起她怎么老这么不正经的样子〖注02〗?
(军事历史课上……)
这是一场关于陆战队主导的艰苦战争,艰苦异常,实在是不明的一支队伍实现了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呢。
在上课的途中,龚建想到了一个名词,封龙血。
封印龙血,在历史战争课上,照理是他的爱好,但他却走、神了,边望着窗外的野眼,似乎看见,或者幻想着天上有龙飞过,是喷气式客机吧?
老师在大家的兴奋讨论中,强调着,地方似乎凭借占有的油气资源,开发了某种利于隐蔽或者隐形的步兵材料,这支部队被偷袭的溃不成军,但是,记住,他们赢了。
但是,不过没老师也不太确定的,但是龚建却无比的确定,其实是靠着及机械化装甲部队才赢得的胜利,他没有去纠正老师,这种无意义没必要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军事历史课毕……)
老师呢,此时装作看着自己在批改的作业也不抬头,一声不吭,实则在一旁暗暗的听着、看着自己最新的得意女弟子,老实说,这么样说话无疑是放浪形骸的,且语出惊人,连她也觉得有点儿过头了……甚至连她也有点不知所措,刚才进来的美丽女孩,来去之间那种高贵而优雅的姿态不会让她认错人,而走过自己身旁悄声传递的口信也确实是给自己的。
没有错,同时拥有华丽的美貌而且还是特权阶级的产物,自然会引起班级里面女孩子们的羡慕和妒嫉,还有男孩子们的好奇,她来找这家伙该不是他们已经……立刻咳嗽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稍微休息一下,我马上回来。”
(此时男孩子的脑子里面又玩起了战争游戏,他平时就这样打发上课时间的)
(谁也不曾想到,这种无聊的开小差对他以后究竟有什么影响……)
面对未知的外星人侵略,嗯,外星人?不太好,还是不同的位面乱入的其他智慧生命或者物种呢?这个么,还是以后再考虑吧,对了,不行呀,如果没与设定的话,那我怎么判别对方的实力呢?
算了,还是参照现有的人类模式,把人类做不到的全想象对方拥有的不可思议的实力吧,对方应该,对,这次的敌方,应该是那种高度智能,全机械化,不,全超高的人类不可以理解的那种神力,但虽然叫做神力,可也应该有一定的,符合物理的限制,如果对方运用某种看上去不可思的魔术一般的能力,但这种实力也会不可能是无限的,肯定会有某种限制,只是当前的我们还不知道远离罢了,不然也不叫做战争了呢。
实力相差很悬殊的话,就是统治和被统治的以及之后的同化,类似这种历史定律了,既然是战争,不能完全单个的强弱,现在我手上的资源是。
(不知不觉,男孩子出神了)
对的,我运用暂时现在还做不到的科技,进行每个单对单一体化操控,借助计算机的话,也未必不可能实现,知道有一个分层的管理,配备运算和人为的矫正,完全是可以做到实现在战争中有人无人作业的,我正是天才,这样一定会发财的呢……
(男孩子的脑海的战争游戏游戏告一段落了,他的注意力回到了不愿意回到的课堂上,然后看看天,差不多该考虑午饭去吃什么的了)
午饭的时候,没能,还是没能约到看得上的女孩一起吃饭,但是,好困呀,有点脱水的感觉,学校提供的是开水,自带的大玻璃杯中才刚到满,出学校或者在校内购买饮水,实在不乐意呀,不知不觉,下午的课开始了,今天本来应该是他喜欢,关于边境山脉系统分布内容的课程,不知为什么,居然错过了这对后来应重要影响的内容,这时代该是,这是,大概应该是关于比利牛斯山脉的某种山羊或者羚羊的生态分布内容讲座,但是,他还是自己自动忽略了,而是继续开始回顾上午在脑海的战争游戏。
他不知道,他认为是回家翻翻书本,或者看看她笔记就可以掌握的内容,直到很久以后,也没有机会再触碰到的了。
(少年的脑海,开始分类最近几次的脑海中的模拟。)
编号叁壹叁肆的绝对苦战,还是编入到(另一种数字字体)石鬼二〇一一二六的一四一六到一四一八归二〇一五〇六二九:
这是我的,不,是绝对的,我绝对还是他妈的有点幼稚,因为(我)的我执着,完全舍弃了优势,直接派遣集结陆战队进行有死无生的赌命,这个最后的胜利,可以看做是输的翻盘,我赢了,但从长远来看,我要吃亏的,当作输了来判定自己备案再说吧。
毕竟,万一,不,我虽然是胜利了,但这个可是要背上全军覆没的赌注呀,孤注一掷的赌博,长期如此的话,肯定是没有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呢。
编号贰零肆伍到石鬼二〇一五一一一九的一六三五到一六五七归二〇一五〇六二二:
虽说是胜利了,但是确实打得不好、不够紧凑。
编号零陆壹贰到石鬼的,这个,这个十分复杂的位面呀,应该是早〇六五〇再造〇六四九再次提前再转的〇六五一隶属于〇六五八归二〇一五〇六二四:
毫无疑问的抓住弱点,断绝对方的油气供应链,集中兵力主动出击,
(不知不觉时间过得飞快,回过神来的时候,可快要结束了……
三)
为了方才让学生会的那个女孩传达给自己的口信,老师说完快步赶往领导办公室,临时到底有什么急事呢?其实根本没必要嘛,这么麻烦,等我回办公室打个电话给我不就行了,不过那些老……家伙们也真是的,想来因为她原来也是出身于学生会的,不久以前还是以学生的低姿态面对他们和她们,现在自己这种也同样来自于特权阶级的产物就这么与对方平起平坐了,老家伙们当然要心理不平衡,设身处地话,这也难怪,确实会让他们和她们不太好受吧,边这么胡思乱想边往目的地快步走去,高跟皮鞋的声音渐渐远去了。
教室里,迷迷糊糊的龚建从课桌上把脸抬了起来,茫茫然的对着四周看了一圈,下意识的摸向自己左侧的脸庞,还好,没有肿也不疼,啊,怎么嘴角都是口水?难道又睡着了?刚才什么课来着?不会给我不及格吧?算了,不去管它,午饭要吃什么好呢?
(没有错,看来不会有错的,我正在一遍、又一遍的经历着什么相同事情,经过,各个视角,这不是偶然的,是希望那个我从中可以发现什么才悠悠的危机感,影子这么思索着,同时有思考着:这个,这里,是我的梦?我的记忆?还是别人的梦?别人记忆,或者是我脑海里的幻觉不是?)
龚建脑子里总是自言自语,对别人的说话、以及善意的提醒向来都是置若罔闻。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人很自我,问他什么也都不会乖乖的回答。
身边的人们和同学们总觉得龚建这个人有点怪怪的,似乎绝大多数的时候他总是受着本能的支配,但有时候却胆量惊人,而那些在别人眼里野蛮的举动、粗鲁的语言,却总是让那些想做不敢做、想说不敢说的男孩子们暗暗赞叹且有会于心,有时甚至忍不住骂自己,老子怎么没有胆量去搭讪?
陌生的美丽女孩子,就这么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跑过去搭话,虽说难免是有些底气不足,可是至少总还是或多或少会有些机会的,至少说明自己很有自信,不过这女孩子长得真不错!
又有时候,在公共场合,两个很要好的、很漂亮的女孩子在追逐打闹,飞扬的裙角和尖叫,马上引起了大家的注目,也让其中一个看得起劲的男同学不由痴了,这时大家的身边却会不知何时多出一个人与一个声音,“这两个妞到底谁的胸(原词过于露骨替换,请自行脑补)大啊?”
“呀,这个么?……唔这个……咦,你谁呀?”
“是,你到底谁呀?”
“那个高的吧?”脱口而出的那个看痴了的男孩子急忙正经起来,回头看谁在诱惑自己犯错,得,不认识这小子啊。只见他满不在乎的自言自语:“
(下接:美嘉)
(海之角)
【永恒的幻灭总纲篇〇一】【存在第二部】〖缘起起源天狮篇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