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坦克与制空权的恐怖
(天之涯)
“将军,这里是炮兵阵地。我是马其顿上尉,收到请回话。”声音很紧迫的样子。
“请说,上尉。”回答的人,似乎就是将军本人。
“我们真的要轰击目标吗?需要您确认?”马其顿上尉喊道。
“上尉,不要贻误战机,立刻攻击。不要去管什么迷信的神话。”
“是。先生!”上尉挂断了电话回过头大声下令道:“攻击,瞄准!”随着他的手势往下,“开火!”上尉的目光随着炮弹的弹射轨迹移向攻击目标:山上的那棵古树,同时他画了十字开始祈祷。
那棵树,是从当地传说中的世界之树的种子,发芽长大的……
一切,就从这次攻击开始,但是,却不会因为这次攻击,而结束。
主题曲:《后悔无悔》
伴奏:小提琴、钢琴的悠扬,但演奏出热烈;
曲调:始终在优雅中透着激情,爱的、狂热!
这样的雪夜我无悔,虽然我配不上您的溺爱;
这样的孤单我无悔,我爱上了不该爱上的您。
悔?我无悔;
悔?不,我绝不后悔。
对您热烈的爱,执着的渴望。
我不后悔,喝干这让我疲倦世界的苦酒;
我期盼的泪水,哀求和诅咒;
我不后悔,您还像在我眼前冷漠的拒绝;
悔?我无悔;
悔?不,我绝不后悔。
可伴随着每一个清晨这每一个落下的星辰;
我却后悔,不能一开始就如此地深爱着您。
您眼角悲伤的泪滴,请您让我上前来拭去;
您眼角苦涩的泪滴,就由我来为您、拭去。
我,无悔。
……黑暗散去,阳光照耀,映射着这连绵不绝的雪山的瑰丽奇景。
镜头的画面来到了著名的阿尔卑斯山脉山系。
(我,始终,无悔。(背景自白无比的平静))
“这里是蓝宝石系统终端,请回答。重复一遍,这里是蓝宝石系统终端,收到请回答。”
“报告,发现不明生物,请求增援。”
“收到,坐标已经确定,请先派工兵加强防御地堡,集中火力进攻,重复一遍,集中火力进攻。”
镜头往后退开,这是一个山洞,山洞不算太大,也不是很深,洞口的阳光透射进洞中的阴影处,此处有一台长波收音机,其余……则空空的无一人,什么也都一无所有。
收音机不时发出杂音,有时还有噪音,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语言,音乐,迪斯科,但又有时候寂然无声,山洞中死寂一片。
“听见请回话,听见请回话,增援部队立即到达,增援部队立即到达,报告方位坐标,重型装甲和机械化部队马上赶到。”
“不用了,请第二炮兵连赶来轰开几个不明物体,现场其余已经都在掌控中了,完毕。”
“收到,第二炮兵连马上赶到。请报告你的番号。”
“见习中尉、罗伊,所属为龙骑步兵团,接到要求增援命令后,就在匈牙利附近的我们即刻出发,现场目前已经控制住了,重复一遍,现场已经在控制中了,请立刻上报,我们要求派遣特种科学家前来确认不明生物,完毕。”
“不明生物?可以重复一遍么?”
“对,是不明生物,你是谁?怎么称呼?”
“通信兵雷诺,雷诺利斯,请形容一下该地是什么生物。完毕。”
“嗯,形容不出,反正很恶心,栖息潜伏在原油(就是石油)中,从附近的开采地的奇怪地面窜出,还啃食水泥和钢筋,体液为绿色,也许是蓝色,粘液、酸性,把我的钢笔套弄得一团糟。完毕。”
“现场有危险么?”
“现场已经在控制中,此处的仅有的不明生物我们已经用上个月特别分发装备给我们的武器予以了消灭,原来的步枪打上去几乎不起作用,它们,这种生物的甲克异常的坚硬。”
“请不要再说了,我不能再问下去了,事件已经上报,请愿地警戒并驻守等待,特种部队灯立刻赶来,完毕。祝您好运,龙骑兵、罗伊中尉。完毕。”
“也祝您好运,通信兵雷诺。完毕。”
山洞又重归于寂静,太阳升得更加高了,镜头移往洞外,洞外的景色反映此处是半山腰,山上郁郁葱葱,景色宜人,山脚边是一大片如明镜般的湖泊。
阵阵微风带起来了泥土的芬芳。吹起蒲公英上面有一个发亮的丝线,蒲公英又再往冉冉上升,丝线尽头是一只坐着“热气球”飞行旅行的蜘蛛。从下往上几乎看不出,只有蔚蓝的,蓝蓝的天空。
天空是美丽的。
坦克是恐怖的。
比坦克更加恐怖的,就是坦克集群了。
在欧洲大陆著名的战争中,影响很深远的这一次大型战役:虎之大战中,盟军大不列颠的盎格鲁撒克逊民族的发明:坦克被引入了战场,战争的格局由此被改写。
而在法德战场延续了很久、很久的,甚至久远到已经变成传统的对战模式受到了冲击。
而那所谓的传统模式,就是用重炮互相轰击对方阵地,看看可不可以让对方投降。
行吗?不行吗?等打完炮弹还不能够分出胜负的话,那就再说了,虽说是各种名义下的你死我活的战争,但却并不是一定要以夺取对方阵地的冲锋来拼个你死我活、刺刀见红的。
这时镜头切换,在一个破落的小酒馆里,老兵模样的人就这样教育着几个看上去就要上前线的新兵模样的人,他们的衣服是崭新的帆布绿,皮靴亮锃锃,但脸上却有着兴奋、有的脸涨得发红,也伴随着微微的不安和紧张。
“来,今天算我的,大家喝个痛快,等了再各去找个妞吧!”似乎是小头领模样的人大声道,接着顿一顿看看就关闭里跑码头的姑娘(她们也兼职妓女,只要你付钱),又大声:“或者两个,哈哈,我呢,就三个好了!哈哈哈……”他对着门边的几个姑娘大小,她们也毫不羞耻的抛着媚眼并还以媚笑。
“好呀!”众人欢呼道,除了刚才的老兵依旧抽着烟斗,往后梳理的头发有一丝挂到了眼角。
“你叫什么,年轻人?”老兵对着刚才情绪激昂宣布他请客的新兵头领问道?
“皮尔李高法因,波尔图来的,先生,有幸请您喝一杯么?”这个人还是很有礼貌说话也很谨慎的。
“嗯。”了一声,老兵不再言语了。
镜头在转移到这个中立小国家边境上小酒馆,战争可能随时就要爆发了,边境上,兵力调动频繁,各种重型武器(注:这里此时只有火炮)相继的运到了两国的各自驻守的阵地,距离边境不是很远的另一个第三方国家(注:今后会有描述的,这里暂时不公开),在这个中立国家的边境上,快打仗的前夕,酒馆、酒吧的生意倒是异常的红火,这里人员往来贫乏,经商的准备抓住机会捞一笔发个横财,当然也伴随着风险,例如卖酒的庄园主;逃兵,如果顺利,就可以留在这个国家不用去打仗了;间谍,这个只要身份没被发现,是不会被驱逐的,还有那些身份复杂的双面间谍;这个中立的小国家,当局也不是很愿意介入,免遭池鱼之殃,所以,这里反而成立各种势力的喘息之地,有很多轮休的时并不惜专门来这里买醉,这里看见敌人,也可以不用管对方,各自归各自相安无事,一般都不会惹是生非的,不然将来会被不准许入境的。
而这小酒馆(注:小酒馆的名称、样式、装修等,同其他小酒馆要避免混淆,今后会慢慢地补充的)的酒吧后面,老板把珍贵的酒都取出给了酒保之后,回到了里间,只见他打开地面上木地板出通往下面地窖的门,吩咐谁都别再来打扰后就下去了,伙计自是认为他去瞒着老板娘去跟哪个相好的偷情去了也就都不以为意。
老板踏进了地下酒窖就关上了木板活络门,还上了门闩一样从里边锁上酒窖的保险栓。
他将手举着灯,穿过一排排架子上横着陈列摆放着的装着一桶桶橡木桶,里面是陈年的美酒,自然不用去说了。
到了地窖尽头,有一小间工作室,里面摆放着可以提取检查桶中陈酿的各种工具,他不是来饮品美酒的,而是把手伸进墙壁暗格,喀喇的一声,边上的小门打开了,继续掌灯进入暗里,是一样的一个小房间,里面放着收发报机等物品,他走到墙边,在墙上挂上灯,灯光昏暗的照亮了这个小间,暗叹一声之后,该工作了。
老板拉开椅子,坐下带上耳机,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果然,不一会儿,信号过来了,他迅速的记录下来,然后开始翻译,然后马上调了频道,发出情报:阿尔卑斯观测站收到异常通讯。
这组电文在被加密过后几分钟发到了总部,回馈到超越了小酒馆老板所处时代的,老板他也不可能会理解的一个东西里:终端,蓝宝石系统的终端。
在这个终端前的会议桌前,三三两两的围坐着几个绅士模样的人,其中有一、两个身着蓝色军装的军人,看样子军衔还不低。
“钻石找到了么?”一个矮矮胖胖的商人模样的问道。
“应该还有比钻石更好的东西吧,老家伙?”一个穿着蓝色军装的人不屑道。
“当然、当然,”矮胖商人模样的人皮笑肉不笑答道。
“先生们,刚刚截获的消息,龙骑团步兵连的一支别动队在匈牙利发现的奇异的生物,而且就在你们,不,您,先生,就在您们要求严密关注匈牙利原油产油区。”
蓝色军服的人眉毛上扬,显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迅速站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龙骑团会在匈牙利。”
刚才发言缓和蓝色军服军人与矮胖商人气氛的,似乎是这里主人,该人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坐下:“别紧张,并不是法国军队直属,是一支驻守在边界别动连,正在进行例行整备训练,在接到求援信号好赶过去的,现在没打仗吧?”
容色稍缓,军人答道:“虽然现在还没有,不过我看早晚的事,就快了。”言罢一手握拳击打自己另一只手,另一手掌张开接住了自己的拳头,悻悻不已的样子。
……打仗,这残酷的事件本身,不管是对于德意志部队还是法兰西军队的士兵来说,更像是一种职业,下了战场以后平时不打仗遇见敌国的军人,这里指的是等级差不多,校尉对士兵自然是等级低的往往会较为谦卑,然而在彼此军衔差不多的情况下,完全可能一见如故,只要便利,还经常、常常可以到对方家里做客,甚至会和对面、敌方的士兵或军官一起喝酒寻欢作乐。
是的,军官,高一级的将官们,当然比士兵会高档一点,各种娱乐活动有相对应自己身份的军官俱乐部。
大家心里都知道,战争迟早会结束的,到时候还是要回家过日子的,现在乘着年轻,大家想要的,是那燃情的岁月和活着的那种熊熊燃烧的滋味,年轻过,奋斗过,等到了晚年自己站立时的腰,也会直直的。挺起胸教育年轻人大声喊道“神圣的法兰西万岁”,或者彼方“我们是高贵的德意志!”至于到底是帝国还是共和国,他们自己也分不清,政权更迭,为谁打仗,他们毫不关心,对酒当歌,豪迈的挥洒生命才是诸如此类的男人的执着。
少部分人,比较看透一切,且看清战争是争夺利益残酷本质的军官,除了心里不爽之外,也只好今朝有酒今朝醉了,一边心里笑骂那些在酒馆里昏天黑地的低级军士,自己也还不是身下却也压着从小酒馆里带回来的不认识女人埋头苦干!还要一边对对手女子吹牛,那些小伙子啊,就是太年轻,啊,我的腰,好像扭到了……
当然,没有好好受到过教育的两个国家的士兵、喽啰一旦喝醉酒后,那就跟两个待在一起的酒鬼差不多了,也就不会讲那么绅士了,双方的将官遭遇争夺妓女也就会在牌桌上加点彩头,而底层则一言不合的话,马上就是互相对骂和拳脚相加了,诸如:“去死吧,你这个法国小人!”、“滚蛋,德国猪!”,然后,就是杯盘交叠拳脚相加的传统场面了。这个时候酒保或老板也只能祈祷宪兵们可以早点赶来干预……
在欧洲战场上,勇敢的士兵,确实有,他们纪律严明,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精于作战,但这些特质除了一些少数的王牌军队身上,平时其他部队倒真不是很常见,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生活和生计,没办法才会上战场,作为军官、指挥官,彼此都信仰着耶稣,不是耶稣的话就是玛丽亚,作为天主教徒的战士,每天进餐和上战场前都会进行祈祷,希望家人和自己得到保佑。虔诚也好虚伪也罢,人们总希望着自己能够平安的回家,就是胆大的酒鬼和亡命赌徒们也不例外。
能在战争结束后,还活着,领得到军饷后让自己生活有所改善,开始新的生活,让他妈的战争见鬼去吧!
直到那铁甲的怪物出现,才真正的让士兵们感到了绝望。
……就在人们都以为坦克是无敌的了;
就当人们都以为坦克是无敌的了,一个年轻的军官提出了不同的看法:如果我们获得空中优势,那么盟国的这种“怪物”就没这么恐怖了。
是,盟国的强大的军事力量,在将来的某一个时刻随时可能成为压在本国头上的巨大压力和谈判桌前更多的话语权,甚至会成为对本国潜在的威胁。
归根结底,其实那是因为这个时候的飞机还没显示其对制空权决定性作用,除了他,发现了这个要点,查尔斯罗伊。这一年,他时任法军上尉。并受到恩师“……”将军的赏识。
如果没有后来一系列的事件,上尉的未来还会不这样的呢?
这一切,都没有答案。
关于治军,后来得到晋升的查尔斯罗伊,向来以严格、甚至严酷而闻名。
这一点,遭受非议主要是来自军中那些出身贵族、平时则悠闲,养尊处优惯了的散漫的阶层,法军中的部分军队和英军相比,确实存在很多问题,上尉(虽后来得到晋升,但还是习惯这么称呼其)有感于未来战争的残酷性,着眼于革新的他,锐意进取,严格治军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
批评、反对甚至攻讦的另一部分,平时一直以来,虽不被罗伊放在心上,但这种情况直到一件事的发生后就停止了,为此人们,主要是反对者们,也不得不停止了他们对罗伊的人身
(天之涯)
【永恒的幻灭总纲篇一】〖三神迹之二絮绒结界〗【存在第二部】〖虎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