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香艳疗伤
武元国与宋国交界的一处隐秘峡谷中,微风吹过,林木茂盛,山涧流水潺潺。
唐缺看着横躺在地上的疏怡寒月气息微弱,心中举棋不定,他此番也算是救了疏怡寒月,现已摆脱了北部十三国联盟修士的追杀,是否应该就此离去。
唐缺抱着疏怡寒月驾驭渡云轻舟,从北部联盟的结丹修士花小玉手中逃离后,辗转多日,在此地稍作休息。
疏怡寒月在途中一直处于昏迷和清醒之间,唐缺有几次想把她安置在一处偏僻的所在,自己一走了之,免得此女醒将过来,找他的麻烦。
但看到疏怡寒月虚弱的样子,却如何狠不下这个心。
“救人救到底,岂能半途而废。”唐缺迟疑了许久,像最终下了决心,来到疏怡寒月的跟前。疏怡寒月脸色苍白,胸口微微起伏,气息微弱。
唐缺半跪在她身前,疏怡寒月端庄高贵的模样即便是在昏迷中,也让人仰望,不敢亵渎。唐缺小心的用手解开疏怡寒月的衣襟,露出雪白无暇的香肩。
疏怡寒月微弱的呻吟一声,听上去既痛苦又销魂。
唐缺心中暗骂一声该死,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集中精神。唐缺的双手略有颤抖的继续解开疏怡寒月的衣襟,雪白的肌肤下,一对傲人山峦呈现在唐缺面前。
唐缺忍不住心中砰然一跳,心道我又不是没摸过。他凝目看到疏怡寒月的胸前赫然印着一个血红色的掌印,在其雪白的肌肤上,看上去分外的醒目。
这血红色的掌印如同是胭脂敷在疏怡寒月的身上一般,鲜艳夺目,但掌印之上却不断的蒸发出丝丝的白烟,好似一刻不停的吸收着疏怡寒月的神魂精血。
唐缺伸出手掌覆盖在红色的掌印之上,入手极烫。唐缺皱了皱眉头,忽然唐缺乌黑的双目瞬间转红,他身上的气息陡然而变,唐缺的血身幻出,而他的手掌却变得白皙无比,毫无血色。
通过唐缺的手掌,疏怡寒月胸前的血红掌印中的丝丝白烟,凝聚成一道阴森的煞气,流入唐缺体内。
唐缺极为凝重的运起血河真经,那道煞气如同细流奔向大海,瞬间与唐缺血身体内的血煞之气融为一体,只是血红掌印中转化的煞气极为霸道,来的又急。
唐缺体内的血煞之前在这一道煞气的冲击中,犹如在平静的海面之上刮起了飓风骇浪,使得唐缺一阵气血翻腾。正是因为这一道煞气的融入,使得唐缺的血身修为猛的蹿升了一大截,瞬间进入了炼气九层。
唐缺心头一震,当即凝神吸收起疏怡寒月胸前的血红色掌印中的煞气。凭借血红色掌印中的煞气,唐缺血身的修为竟然不断的攀升。
唐缺的血身不断吸收着煞气,血河真经的吸收之力,让他凭借吸收来的煞气转化为修为,竟然轻松的让唐缺,进入到了炼气十一层的境界,唐缺心喜之余,也对这红色掌印中所蕴含的霸道阴毒的血煞之气为之咂舌。
唐缺甚至猥琐的想,若是碰到这血红掌印的主人,吸收了他的魔功煞气,那岂非能让自己血身的修为突飞猛进,直接踏入筑基。
但唐缺马上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真若是碰上血红掌印的主人,别说这人是元婴老怪,一身功法通玄,唐缺还没吸到任何的煞气,可能就在他的手下命丧黄泉了。元婴老怪要灭他,还不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即便这血红掌印的主人,让他吸收,恐怕在这霸道煞气的掌力之下,唐缺自身的血煞之气也会如同高山上的堰塞湖一般,经不住山洪的冲击,让他直接爆体而亡。
最好的就是这般,血红掌印的煞气缠绕疏怡寒月不灭,而疏怡寒月自身的法力不断抵御血色掌印的煞气,唐缺渔翁得意,通过血身毫不费力的收取血煞之气为己用。
随着血红色掌印中的煞气被唐缺的血身吸收,疏怡寒月眉头变得舒缓,而呼吸也变得顺畅有力起来。疏怡寒月的胸口的在唐缺白皙的手掌下,也加剧起伏。
眼看疏怡寒月胸前的血红色掌印渐渐的黯淡,唐缺吸收的煞气明显少了许多,唐缺心中居然略略有些失望,唐缺摇了摇头心道,不能这么想,这样不道德,嘿,老子是在救她,好人有好报,这算是救人的好处吧。
唐缺正胡思乱想之间,忽然,疏怡寒月猛的睁开双目。看到近在咫尺的唐缺,一脸古怪的表情,而其一只手居然恬不知耻的摁在她的胸前,忍不住大怒,扬起玉手,一掌刮在唐缺的脸上。
唐缺猝不及防,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被疏怡寒月一巴掌拍倒在地。唐缺怒道:“你干什么?”但他的心中却有些心虚。
疏怡寒月脸色绯红,看着胸前解开的衣襟和袒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傲人山峰,满脸怒色的道:“唐小宝,你,你无耻,又乘人之危,占我的便宜!”
唐缺看疏怡寒月怒极的样子,完全没有了端庄高贵的气息,却有另一番娇羞无限的风情。
疏怡寒月说起唐缺占她便宜,唐缺才意识到,疏怡寒月的衣衫还未扣好,一双坚挺饱满的山峦,不停的在他眼前晃动,看的唐缺一阵口干舌燥。
疏怡寒月看着唐缺的样子,脸上一红,连忙转身扣好衣襟。
唐缺已经乘此机会,离开了疏怡寒月身边很远,随时准备逃离此女。
疏怡寒月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本来紊乱的气息稳定了许多。
唐缺完全看不透她的修为。在六宗试炼之地,此女只是炼气大圆满的修为,而在岐山国邂逅之时,此女的修为丝毫不弱于结丹修士。
此时,疏怡寒月的修为好似又比岐山国之时更为的深厚几分,唐缺分辨不出她究竟处在什么境界中。
疏怡寒月看着唐缺,仰着她那高贵的脸庞看了一眼唐缺道:“唐小宝,你,你又对本宫做了什么?”
唐缺有点忐忑,有点心虚,后退两步,满是戒备之色道:“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帮你疗伤,疗伤而已,天地可鉴!”想到疏怡寒月可怕的飞剑,唐缺渡云轻舟扣在手上,随时准备脚底抹油,逃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