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部族
拦路男子所化的巨狼受制于纳古,眼中满是不甘心的在地上挣扎,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纳古所化青色巨狼对着被他制服的巨狼,狠狠的吼叫一声,又冲着另外的几名男子一阵吼叫,好似示威一般。
终于拦路男子所化的巨狼停止了挣扎,低下了头颅。纳古所化的巨狼全身的骨骼出一阵“咔咔”的响声,重新化为了人形。
原本拦住去路的青年男子,纷纷给纳古让出了一条道路。
纳古向唐缺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转身在前面带路,唐缺迟疑了一下,跟着纳古往前面的山谷而走。
拦在前面的那几名健壮的青年男子,惊疑的看着唐缺走过身旁,却顾忌着纳古,迟疑着没有再出手。
被纳古打翻在地的那名青年男子,重新化为了人形后,在地上喘了几口粗气,冲着纳古大声的喊了数声,语气之中带着不平之意。
纳古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只见纳古走出一段距离,在经过山谷的一处山崖时,停住了脚步。纳古面对山崖举起身上的骨雕,在山崖之旁的一块石壁上对着一阵晃动。
山崖之前的石壁中,射出了一道极为怪异的光芒,像是条红色的长蛇,在纳古的骨雕之上一点,随即快的缩回。片刻之后,山崖旁边好似泛起了层层无形的涟漪,层层的荡开。
山崖之前,却存在着一重限制进出的禁制。
纳古引着唐缺进入了山谷的禁制之中,唐缺进入山谷之后,往后一看,那层禁制之力又极为快的恢复如初。
显然这种禁制与唐缺所见过的都大不相同,有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唐缺不及深究山谷之中的禁制,与纳古往山谷之中而去。
随着深入山谷,唐缺看到山谷之中,赫然是一个原始部族所在。
在这一处山谷之中,聚居着很多披着兽皮的挂着骨雕的人族,他们之中有健壮的男子,也有身材枯瘦若干柴的老者,更有虎头胡闹的孩童。甚至还有一些女子。
聚集在此地的部族族人,好似未曾开化的化外之民。来来往往的老人小孩都袒露着身躯,裸露着肌肤,只是用兽皮包裹着下身,而部族中的女子则稍稍的多批了一些兽皮遮盖着隐私而已。
这里是一个原始的部落,部族中的族人保持着原始的风貌。
山谷之中,杂乱无章的建着一些圆顶的石屋,都是用一块块的大石垒成,看上去异常的坚固。
部落中的男女老少,体格健壮,看上去极为彪悍。他们在纳古和唐缺出现之后,都非常惊异的看着纳古和唐缺。
特别是唐缺这个外人的突然出现,让部落中的人们都睁大了眼睛,好似看着怪物一般看着他。
甚至有一些女子大叫着,把跟在纳古和唐缺后面的孩童,拉在身旁,大声呵斥着。
部族中的族人看着唐缺身上的青衣长袍,看着唐缺眉清目秀的容颜,显得与此处的环境都格格不入。使得唐缺在他们的眼中,充满了神秘。
“纳古!”一声爆喝传来。
忽然之间,在纳古的前面出现了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大踏步的走上前来。这名身材魁梧的大汉,双眼之中出犹如野兽一般冷厉的光芒,而全身肌肉好似铜浇铁铸,充满了一股子的爆力。
纳古望着前面出现的这名魁梧的大汉,好似很受拘束,马上低了一头,在魁梧的大汉面前恭敬的行礼,叫了一声:“卡塔!”
唐缺不知道卡塔是这名大汉的名字,还是什么称呼。
只见魁梧的大汉对着纳古一阵声色俱厉的言语,而纳古战战兢兢的刚说出两句,就被魁梧大汉的一阵爆喝打断。
在魁梧大汉的爆喝之中,忽然伸出一只铁拳,狠狠的一拳击中了纳古的前胸。纳古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愤怒与不甘,却没有反抗。而是在魁梧大汉的铁拳之中,后退了数步。
唐缺眉头一皱,这魁梧的大汉,其所散出来的灵压若有似无,虽然肉身也极为强悍,但其实力与纳古也只是在伯仲之间。
唐缺不知道为何纳古不做丝毫的反抗,而是硬生生的承受了这名大汉的攻击,好在纳古肉身强悍,却并没有受伤。
纳古被击退数步后,魁梧大汉却没有停手,反而更为激烈的向纳古出手,接连的数拳的攻击之下,纳古很快的被这名魁梧的大汉打倒在地。
“纳古!”忽然之间旁边一声娇喝。一名胸前裹着兽皮,臀部围着一张兽皮裙子的女子,冲了上来。
这名女子肤色白皙,双腿修长,充满了野性的光泽。
只见女子冲上来,扑在纳古身前,护住纳古,扭头大声的对魁梧大汉说着什么。
纳古只是低声的叫了一声:“娜珠”,却不敢多说什么。
魁梧大汉极为愤怒的大叫一声,从旁边上来几名强悍的青年男子,上前就把“娜珠”拉到一旁。
魁梧大汉对着纳古嚎叫一声,忽然之间身躯抖动之中,骨骼“咔咔”作响,化身为一头巨大的黑狼,非常凶戾的往纳古扑去。
纳古在地上,却全无反抗的意味。
唐缺见魁梧大汉所化的黑狼,也最多散出三阶顶峰妖修的气息,并无奇异之处,只是看上去狼爪泛光,看上去凌厉之极。
唐缺暗叹一声,实在不愿纳古就这般莫名其妙的受伤,只见唐缺的身影微微的一晃。马上就出现在了纳古的身前。
唐缺现身在纳古之前,而此时魁梧大汉所化的黑色巨狼,已经冲到了身前,却忽然之间眼前多出了一人,黑狼不由分说双爪交替之下,猛的向唐缺抓击而来。
唐缺轻轻的伸出手掌,轻轻的往前一击,“嘭”的一声巨响,那黑色的巨狼受到一股巨力的袭击,顿时往后飞去,却重重的撞击在了一座巨石屋上,轰然巨响中,石屋坍塌了一半。
“嗷”的一声痛呼,魁梧大汉所化的黑色巨狼,在石屋的撞击之下,显得无比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