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黄飞拿出来七星灯

黄飞拿出来七星灯的时候,我就看出来它是用月长石制成的玉石灯,而且这灯的制作时间已经很久远了。现在灯本身就是昏暗无光的,就跟生了病一样。

这就是缺少地气滋养渐渐衰败死亡的垂死之相。

也因为这样,黄飞和黄茂才要用尽各种办法去增加灯本身的地气含量,让它重新莹润起来。而目的也显而易见,肯定不是为了做好事。

这盏灯的月长石不同于一般的月长石,它产自哪里,怎么来到这里,我不知道。但是它内部如同一只饥渴的猛兽希望不断地吸收地气的**我却感受到了,而且在灯的内部流转着的就是人的能量,也就是魂魄。看样子,要填满它的胃口,七八个人的能量是最最少的要求了。

四教死去的五个人就是为了这盏灯,为了给这盏灯充进去足够多的能量。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理由。

“准备好了吗?”黄茂已经迫不及待了。

“好了,好了,催什么!”黄飞把灯放在我身边,而我又够不到的地方,他是担心我捣起乱来把灯给啐了。

我现在哪里还能动弹半分?!他真是考虑多了。

黄飞把我的双手拉住,撩起来我的袖子,露出我的左手脉门来。

“赶快!”黄飞喊道。

黄茂上前,挥刀就吵着我走手的手腕割去。他这一刀下去我的血就会一点一点地滴落在灯碗之中。这血的作用就是给灯开门。

我曾经给大家说过,玉也有生门死门,大凡生门开的情况下,它才能够不断地从周围吸取地气,滋养自身,这样的玉佩戴过久就会吸取人身上更多的能量,起不到养人的作用,一定要闭了它的生门才行。

自然状态下,玉石琢磨完毕,受到自然各种射线、灰尘的作用就会把玉石的生门逐渐堵上,因此,才有头三年人养玉的说法,这也是用人体的油脂将玉石生门堵塞的过程。

现在,我的血进入到七星灯中,也就意味着,重新将灯本身的生门打开,让它能更敏锐地感受到周围的地气。

而一旦我的血进入到灯中,那么,灯首先吸收的也必然是我的能量。

“你们这么做是没有效果的www.shukeba.com。”我对他们二人说。

黄飞和黄茂都没有搭理我。

“你们吸收的都是纯阴命格的人的能量,而我并不是这样的人,你们这么做能有什么效果?”我希望用谈话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顺便拖延一下时间。

“你们想过没有,或许我可以帮助你们找到其他的六盏七星灯……真的!”

黄茂停了手,“你真的可以帮我们找到?”

我一看有门,拼命地点点头,但实际上我现在身上无力,拼命点头也不过是稍微动了一下脑袋。

黄飞笑了,“你放心,你的血进入到了灯里,你的命也被禁锢到了这里面,倒时候这盏灯就是一个指南针,自然会指向最近的一盏灯,那时,我们就跟着方向走就好了。而且,这样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它永远都不会骗人!”

“你怎么知道,以前曾经有人试过吗?”我问他,“如果是虚无缥缈的事情,你为什么要相信?”

黄飞道:“说一千道一万你就是想拖延时间!告诉你什么时候割你的血都可以,而且越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我越想去验证一下,毕竟大家都是有知识的人,要有献身的精神嘛!你还不下手,等着什么!”

黄飞冲着黄茂大叫道。

黄茂把手一晃,尖刀在火光中闪过一道寒光!

我双眼一闭,心中暗自叫道,这次我算是交代这里了。

耳中却听到两声啊啊惨叫声。

怎么了,难道在关键的时候总有人救我?这剧情安排的也太巧了吧。

我睁开眼一看,黄茂和黄飞都躺在地上,已经声息皆无。我左手手腕上已被隔开了一道口子,只是没有伤到动脉,所以,只是稍微有些血渗出来。

还好,还好,没有受很大的伤,我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虽说是虚无缥缈的事情,但是我也心有余悸。这个世界上奇怪的事情太多了,信总比不信来的更恰当些。

我正在这里暗自庆幸,一人跑过来,一把抱住我,“余大哥,余大哥,你没有事情吧。”

这人一边抱着我,一边晃我,我使劲推开他,借着朦胧的蒙蒙亮光我看到来人居然是邱大友的哥哥邱长在。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奇怪地问他。

“哎呀,你先别管我了,你到底受伤了没有?哪里受伤了?我分明看到那个人要用刀子杀你来着!你居然没有事情!”

邱长在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咦,这是什么,难道是我误伤了你?”

他看着我肩头上那根黄飞刺进的一根铁钉说。

“不,这不是我扔出来的石头啊!”他还没有等我解释,一把抓住铁钉的尾端,用力一拔,砰地一声就给我拔出来了!

我心里大叫一声,以为会十分疼痛,但实际上就跟蚂蚁叮了一下一样,也不是很疼。

“嗨,是一根破竹钉!肯定是刚才你不小心扎上的!”他顺手一甩,那跟竹钉就被他扔到一边。

原来是一根竹子制作的的钉子。这跟钉子封住了我体内的能量的流转,所以我才动弹不得,这跟点穴是一样的道理。

“好吧,我还以为是什么麻烦的东西……”我口中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站起来了。“你把那跟钉子扔到哪里了?”

我四处一看,那根钉子正好落在那盏七星灯的灯碗中,火光****着上面的的血迹。

我大吃一惊,“你,你怎么把钉子扔到灯里了!”我上前一步,赶快把钉子从灯碗里拿出来。

虽然只有那么一小会儿,但是钉子上的血迹已经荡然无存了,干净的好像从来就没有沾过血迹。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起那灯来看,只见灯碗的壁上还有一点红丝,正在慢慢地变的淡了,消失了。

这血已经渗透到了灯里。我瞪大了眼睛,却无可奈何。

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