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子母石
我看着苏哈,问他“大哥以前听说过子母石没有?”
苏哈摇摇头,说“没有。这是什么样的石头?”
“其实,除了一窝鸡那种小规模的聚在一起的翡翠石堆,还有一种更为神奇的翡翠生长模式,这就是子母石,顾名思义,就是成堆的翡翠供养着一块翡翠。”我说。
苏哈笑着对我说“阿龙现在说话都是神神叨叨的。一窝鸡这种情况,也只是老一辈人的传说,真正的一窝鸡,你见过吗?我挖了这么多年的坑,可从来没有见到过。再者说了,翡翠再值钱,也是石头,还能像人一样,有什么供养?它们怎么供养?莫非它们也要吃饭?”
我摇摇头,说“大哥你把翡翠想的太简单了。不错,翡翠是石头不假,但它也不是一般的石头,即便是一般的石头,也并非像我们平常所想的那样,平淡无奇。每一块石头都有自己的生命,更不用说翡翠了。”
我严肃地对苏哈说。
苏哈看我一板正经的样子,知道我在说一些听起来虽然荒诞,但至少对我来说十分确信的事情。所以,他没有再打断我。
“子母石是由一块母石和诺干子石构成的翡翠共生模式。这种翡翠中包含着一块唯一的母石,这块母石具有一种特殊的能力,那就是从周围石头中吸取它们地气精华的能力。它不断地从周围的石头中获取地气精华,因此,变得通透无比,色阳纯正。而在它周围的石头,因为这种吸力,不断丧失自己的地气精华,逐渐会变得更加呆板,直至粉碎成末,化作泥土。母石只有一块,而被吸取地气精华的石头,也就是子石却有很多,好像是孩子供养母亲一样,因此,才有了这个形象的说法——子母石。”
“那么,照你的说法,这里面最有价值的就是这块母石了。”苏哈忍不住问起来。
“不错,母石就是最有价值的。而且,母石不仅能够吸收地气精华,它也会释放,滋润周围的玉石,这个平衡就要看它们所处的大环境是什么样子的了。不过,母石一旦脱离的了大地,佩戴在人身上,它就会把自身的地气精华不断向外释放出来,滋养人的身体,让佩戴它的人延年益寿。佩戴的时间越长,也就越能感到它的威力和效果,这可实在是难得的宝贝。只是要想得到它,就必须付出代价,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轻而易举就得到的宝贝。不过,我只想看看它,看它一眼也就不枉此生了。”我憧憬着母石的样子,尽力去按照师傅描绘的样子去想。
“听你说起来,这母石果然是宝贝。母石也是翡翠,怪不得那么多人要佩戴翡翠,想必也跟母石一样,能够滋养身体吧。我这回算是明白了,原来翡翠是这样滋养人的。”苏哈说。
“大哥只想对了一般,翡翠中也不全都是能滋养人的。翡翠的确是含有地气精华的,但不是所有的翡翠都能滋养身体。有些翡翠在生命历程中已经变得呆滞,它们根本不能把自身的地气精华释放出来,又或者是自身的地气精华就不充盈,它们又怎么会滋养人呢。但子母石中的母石就不同了,靠着姿势,它把地气精华吸得满满的了,充盈的不得了,自然能够滋养人了。”
“即便得不到母石,它周围的子石,虽然它们的种色都随着地气精气的消失逐渐变差,但是也可以找到不少还没有被吸尽地气精华的玉石。就像上次在麻檬寨碰上的那块。”我兴奋地说着,好像子母石就在眼前。
“这么说,这五块石头就是子石了?”苏哈问我。
“不全是。”我说,“这一块是我拿来凑数的,代替的是我在麻檬寨见过的那块。不过它的纹理已经刻在我的脑子里了,即便没有它也可以了。其他四块都是。”我指着那块鹅蛋大小,形状也像鹅蛋一样的石头说。
“当我们把子石的皮壳去掉,然后根据它内部的纹理走向,就可以大致判断出母石的方位。只是一旦打开子石的皮壳,内部的地气精华就会流失的更快,像这些石头,也就是二十多分钟的样子,就流泻干净了。而且,母石的位置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它也会移动。”我说。
“移动?石头也有脚吗?”苏哈问我。
“不要小看了石头,尤其是凝聚了地气精华的母石,它可是会自己找自己想要的子石,然后吸取它的精华的。”我笑着对苏哈说,“但这几块还不够,还得凑四块,凑成九九之数,然后擦去皮壳,按照纹理排成圆弧,就可以确定母石的大致方位了。”
其实,要利用这些子石找到母石,这九块只才是第一步。另外,需要注意的事情哪能只有这么多。找到方位主要的是看子石们纹理,还有地气如何凝聚,但说起来简单,操作起来既要有天时,也要有地理,不然一点微风都有可能造成偏差。
找母石是一个复杂的事情,对苏哈来说,他没有必要知道更详细的事情。因此,我解释的越精炼也就越好,这些可都是师傅传授给我的不传之秘,我说了这么多,已经够兄弟情分了。
苏哈嗯嗯着,他似乎明白,却又好像不明白。
“那么,其他的子石怎么找到呢?”苏哈问我。
我叹口气,说“这个事情就只能靠运气了。看看还能不能找到更多的子石。我打算过两天去各处的交易市场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这么说,要是‘擦不起’在,让他带路,就能很快找到了。”苏哈挠着自己的头,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接着说“要是那样就最好了。但‘擦不起’是不是自己找到的这些石头,还很难说啊。”
我从地上把四块子石捡起来,攥在手里。我能够感觉到这些石头被抽干了身躯正在瑟瑟地发抖。没有一块子石是愿意被吸干地气的,只是天地造物时,已经注定了它们的命运如此,不可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