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闹情绪
我说:“冰箱都空了,我去给你买吧,你想吃什么?”
朴槿惠走过来对着冰箱看了看:“真的一点吃的都没有了啊,我们几个人这是得有多懒啊,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是懒,是累。”
朴槿惠嘟一嘟嘴,去房间换了衣服出来,我梳洗一番,我们一起开着路虎就往超市奔去。
这地方比较偏僻,三里开外都是村庄,想要逛超市得开车跑半个来小时才能到镇上的一家中型超市买点东西,所以每次朴槿惠在冰箱里备的东西都比较足。
上车的时候我说:“你来开吧。”
朴槿惠突然变得特别小鸟依人,她说:“还是你来开吧,我坐你旁边。”
朴槿惠这么说了,我只好亲自动手,朴槿惠在我旁边坐下来,车子穿梭在田野间,这时候其实已经是冬天了,但大理气候好,有四季如春之说。
但其实大理还是分旱季和雨季的,十一月份的大理正是旱季,一眼望过去一片明黄,道路两边的湖泊跟明镜似的,天地一片安宁,望着眼前的景色,内心感觉特舒服,平静的就像那湖面,什么都不愿意去多想了。
朴槿惠坐在一边,倒是又点小兴奋,只是见我一直沉默,便也就没有说话。
她终究还是打破了这种宁静说:“这算是我们的第一次出游吗?”
我不大明白,但有一点预感,因为我在古墓里的时候吻了她,说实话,我到现在一直都在后悔当中。
我说:“我就是替你跑腿的,出什么游,逛个超市算出游?”
朴槿惠一听,生气了,“一点也不懂浪漫。”过了一会儿,又主动往我肩膀上一趴,眼睛直勾勾看着我。我转头看来看她,说:“你这目光,让我很紧张。”
朴槿惠眨巴着她的大眼睛:“难道你不觉得我这样的眼神很深情吗?”
我竟然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了,我能直接说她误会了吗?肯定不能,那样说了我不成畜生了?但是我又不想欺骗她,那就等于是玩弄,比欺骗更可耻。
我不自然的咳嗽两声,“你注意点淑女形象啊,这样子,让别人看到多不好。”
朴槿惠娇声说:“又没别人,再说我又不是淑女。”说着往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赶紧说:“别闹,开车呢。”
一路来到小镇上,到超市里买了一大堆东西,回来的路上,朴槿惠很安静,看着窗外的风景好像思考着什么,她突然说:“我们去香格里拉度假好吗?”
我说:“好好的,去那里干什么?浪费时间又浪费金钱,我们还有正经事要办呢。”
朴槿惠没有理会我的话,接着说:“要不去西双版纳?去腾冲?要不去梅里雪山吧,现在正是欣赏雪的时候。”
我接她的话,直接说:“你想好了我们下一个目标是哪里了吗?”
朴槿惠明显被我惹的很不高兴了,她的脸色瞬间变的很冷漠,“沈浪浪,你是在耍我是吗?”
我没敢大声说话,“怎么了你这是?我怎么耍你了?”
朴槿惠瞪了我一眼,尖叫道:“沈浪浪,停车!”我赶紧刹住车。还没等车停稳,她就直接开门下了车,往前走,我赶紧开着车慢慢跟着她,我说:“你干嘛呀?好好的?”
朴槿惠没有理我,一直往前面走,我说:“你要走回去啊,那得走到天黑。”
结果我们真的到了天黑才回到住处,平安和那哥俩已经是饿的头晕眼花了,胡文璧半躺在湖边的朗庭上,呆呆看着湖水发呆,莫名其妙就叹了口气。
我也懒得关心他好好的干嘛特文艺气息的犯伤感,我关心的是,朴槿惠她真生气了,她根本就不理我,进门也是直接将门嘭的一声关上。
唉,女人真难哄~~~
幸好平安乖巧,为我们做了一顿美味的晚餐,大家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般的把食物瞬间就消灭了。吃完饭,朴槿惠直接扔过来一句:“沈浪浪,你负责把碗碟收拾干净。”
大家看情况有点不对,赶紧一哄而散,就剩下我在那里打扫碗碟。
大家都看出来了不对劲,但朴槿惠明显火药味有点重,大家都默默的没敢开口干涉,各自玩乐去了,特别是那哥俩,一个劲的围着平安转,各种讨好,看的我真不爽!
哥命好苦,乖乖洗碗吧~~
连续睡了好几天的结果就是现在根本没有睡意。我和朴槿惠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她一个劲的换台,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说你能不能好好的就看一个电视台?“
朴槿惠冷不丁来一句:“这是我家,我的电视,我爱怎么着怎么着,管你什么事,你不喜欢,可以滚啊。”
一说完她的表情明显就有点后悔了,意识到自己话说的有点重,可是顾及到颜面,强装孤傲。
我这会儿是真的没耐心了,腾的站起来,“我明天就走。”
一听我真的要走,朴槿惠赶紧过来,放低了声音,“你要去哪儿啊?”
我故意不鸟她,我说:“你让我滚的,我还能不听啊。“
朴槿惠说:“那你是要去哪儿啊?”
我见她当真了,赶紧的不哄她玩了,我说:“去找洪警官,把面具带给他看一看。”
朴槿惠紧绷的神情一松,“真讨厌,你还是赶紧滚吧。”
第二天,我就坐着飞机滚了,来到了这个沿海城市,打了电话给洪警官,他很快就开着他那辆破皮卡来机场接我了,我说:“我没地方去。”
洪警官说:“去我家吧。”
我跟着洪警官来到了他家里,和想象中的差不多,他家里位置不大,比较凌乱。他一边带着我往里走一边说:“一个人住,也没空收拾。”
我很意外,像他这个年纪,早就应该结婚了才对,但这种私人问题我也不好问,没做声,倒是洪警官自己说了,他说:“你走后没多久我妻子就闹着和我离婚了,带着孩子一起走了。后来我才知道,我一直工作忙,很少照应到她母女俩,她实在不堪寂寞,和别的男人好上了,我也不怪她。”
说这些的时候洪警官的脸色是很沉重的,我这个人不大会安慰人,尽管心里很同情他,却不知道说些什么话才能劝得住他。
我拍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洪警官会意,点点头没有说话。然后回过神来赶紧说:“坐,坐。”
我们在一张不大的沙发上坐下来,他拉开灯,拉上破旧的窗帘子,确定四周绝对不会被人偷窥了才说“把东西拿出来。”
我于是将带来的东西拿出来,摆放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