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1】章:深情让我流了泪

“章哥,您牛,牛到家了,我服了您。”丁菲气馁地说。

丁菲把菜谱推给我,说:“章哥,您点菜吧。”

我把菜谱又推给丁菲,说:“我嘴巴泼辣,吃啥啥香,你们女生嘴巴刁,点几个你喜欢吃的菜吧。不然,你这一顿饭就惨了,我可不想看你象吃药一样地吃饭。”

“章哥,您就是会讨女人喜欢,怪不得我两个堂姐都喜欢您呢。”丁菲说。

我一楞,问:“你两个堂姐?”心想:丁菲知道我和丁翠花结拜兄妹,但不可能知道我和丁水萍结拜姐弟呀。

“对。章哥,丁水萍也是我堂姐呀,难道您不知道吗?”丁菲问。

“丁水萍?”我故意装作记不起来的样子。

丁菲嘻嘻一笑,说:“章哥,真想不到您还会演戏呀。丁水萍和您结拜了姐弟,难道您一眨眼就忘了。那好,我马上给水萍姐打电话,就说你已经把她忘了。”

丁菲瞅着我,装模作样地掏手机,我满不在乎地说:“我真把她忘了,还忘得一干二净了。”

丁菲问:“章哥,您真不在乎我给水萍姐打电话告状?”

“你告呀,只管告,我就不信了,丁水萍还能把我吃了不成。”我嘻嘻笑着说。其实,我有点怕丁水萍,她的嘴巴可不饶人呀。

丁菲掏出了手机,真的给丁水萍打电话了。

“水萍姐,是我。”

“菲妹,你捡了元宝呀,听你口气,乐得合不拢嘴呀。”丁水萍的嗓门很大,我听得一清二楚。

“水萍姐,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不过,我说了,你别生气,也别发火。”丁菲说。

“啥事呀?”丁水萍好奇地问:“还有能让我生气、发火的事儿,说来我听听。最近,我一直找不到由头生气、发火,也许,你能提供给我一个机会。”

“水萍姐,有个叫章诗文的家伙,说他不认识你。”丁菲瞧着我作了一个怪相,挑拨道。

“哪个家伙叫章诗文呀,我也不认识他嘛。”丁水萍幽幽地说。

“水萍姐,章诗文就是那个头上的毛稀稀的,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对了,一笑,嘴巴有点歪的男人嘛。”丁菲瞅着我说。

我心想:这个丁菲真有眼力,竟然观察得这么仔细,把我相貌上的缺点全挑出来了。

“哦,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丑八怪小白脸嘛,他在我的饭馆里吃过几顿饭,每次都是四菜一汤,好象穷得很。”丁水萍故意贬低我说。

“对,听说他辞职了,每天东游西逛,连个正经职业也没有,这不,现在,正让我请他吃饭呢。”丁菲胡乱编排道。

“菲妹,你告诉章诗文,他要是没饭吃,就到我这儿来。我的饭店又改名子了,叫做:丑八怪饭店。以章诗文长的模样,完全够免费就餐的标准。”丁水萍笑嘻嘻地说。

丁菲捂着手机,问:“章哥,你不跟水萍姐说几句话吗?”

我伸出手,接过丁菲的手机,说:“大姐,我明天就喝西北风了,准备到你那儿去讨一口饭吃。”

“哼!没饭吃了才想起我。”丁水萍不悦地说:“老弟,你这么多天忙个啥,连个电话也没有。”

“大姐,不瞒你说,这一阵子我忙得昏头转向了。”我叫苦道。

“我知道。这次,丁翠花多亏你帮忙了,不然,她真的走投无路了。”丁水萍感激地说。

“一点小忙,不足挂齿。”

“唉!我这两个堂妹呀,一个掉进了黄莲水,一个钻进了蜂蜜罐。命运真是捉弄人呀。老弟,丁翠花还要靠你多关照呀。”丁水萍拜托道。

“大姐,你放心吧,有我在,丁翠花就会活得好好的。”我表态道。

“那就好。对了,老弟,有一件怪事,我得告诉你。”丁水萍说。

“什么怪事?”我一楞。

“最近,徐家的坟地里出了一件怪事,一到半夜时分,就有一个鬼魂在地下叫唤,说自己的阴魂被锁住了,让徐家的祖先救救他。人们猜测:这个鬼魂就是你前一段时间埋葬的老徐头。”丁水萍说。

“是吗?”我心想:这个老徐头太不安分了,阴魂老想跑到阳间来造乱子。说白了,就是想跑到阳间来收拾我。

“徐家的祖宗救没救他呢?”我问。

“徐家祖祖辈辈盗墓,应该说是视鬼为半个亲戚,但是,这个老徐头年轻时,却跑去当茅山道士,要跟鬼作对,这一下就得罪了徐家祖宗。所以,老徐头叫唤得再厉害,也没人理睬他。”丁水萍透露道。

“那就好。”我欣慰地说。

现在,我已经彻底得罪了老徐头,如果他的阴魂回到阳间,第一个就会找我算帐。虽然看在曲惠的面子上,老徐头不会把我往死里整,但是,他肯定会给苗丝雨的借尸还魂设置障碍。

“老弟呀,你得想办法让这个老徐头住嘴呀,不然,每天半夜在坟地里叫唤,让徐家的老祖宗都不能安稳了,时间一长,我怕有人会救他。”丁水萍担心地说。

“大姐,我知道了。等这阵子忙完了,我会让老徐头住嘴的。”我心想:这个事儿得让老道士出马,否则,我还真治不了老徐头。

“老弟,有时间就过来,大姐有点想你了。”丁水萍说。

我一听丁水萍想我了,不禁心头一热。

这个丁水萍确实象我的大姐,总是对我很关心,给予我无私的帮助。她帮我摔死了曲惠的黑猫;警告我有人盯梢;帮我收拾老徐头的坟墓,如果不是丁水萍的帮忙,我不知道会落得个什么下场呢。

“大姐,有时间我会来看望你的。”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哼!章哥,看样子你跟我堂姐感情挺深呀。”丁菲忌妒地说。

“什么深不深,浅不浅的。”我掩饰着自己的感情。

“您以为我看不出来呀,您都快落泪了。”丁菲紧盯着我看。

“落泪?笑话。”我擦了一下眼睛,说:“有一粒灰尘跑到我眼睛里去了。”

“章哥,别看我年龄不大,但是,我可是久经沙场了哟。若论起社会经验,肯定不比您少。您呀,就一介书生。”丁菲的话里透露出对我的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