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酒醉之后
黄毛身后的几个家伙,嗷嗷叫着,一下子就冲过去,将罗胖子给按倒了地上,举起拳头就干了下去。
“你们有种就打死我,否则回头我叫宿舍几个兄弟来一起弄死你们……”罗胖子虽然平时看起来胆子比较小,但在这个关头,口气却是硬得很。
不过这番话带来的却是更多的痛苦,很快鼻梁****了一拳之后,鼻血就流了出来,但是他眼中的怒火却越来越无法压抑住,因为另外一边黄毛李健仁已经把刘思怡给拉到身边了。
就在罗胖子鼻子流血,眼中喊着热泪,痛苦得快要窒息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让他睁开了眼睛。
“一群打一个还真的很有出息啊!”
宁涛冲了过来,直接将一个压在罗胖子身上的家伙给踢飞。
“涛……涛哥儿,你快走,快去叫山炮他们过来,你一个人干不过这么多混蛋!”罗胖子一开始脸上露出笑容,不过很快又意识到了不对劲,单单一个宁涛过来,恐怕只是一起遭难而已,让散打队混过的山炮来还差不多。
咔嚓……
黄毛见突如其来的宁涛,一下子就将刘思怡推开,手上的蝴蝶刀直接展开。
“呦,这就是你的兄弟啊!我当是谁,原来是吴龙海龙哥打定要弄死的家伙,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弄残你我还能找龙哥要点邀赏呢!”
黄毛手上的蝴蝶刀,猛地就朝宁涛刺了过来,而此刻已经反应过来的另外三个狗腿,也同时对宁涛展开了进攻。
宁涛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神情很装酷,但是心中却有些忐忑,只能想也不想,依照昨天晚上梦中学习的那些手脚功夫,直接干了出去。
砰砰砰的几声过后,满地都是唉哟的惨叫声,黄毛手上的蝴蝶刀早已经被宁涛一脚踢飞,他和身边的几个狗腿一起躺在地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饶命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会骚扰刘思怡了!”
黄毛脸上此刻没有半点的嚣张,整个人好像癞皮狗一般,趴在地上,朝宁涛求饶。
“滚!”
宁涛看到他们这一副样子,也失去了继续揍他们的兴趣。
黄毛和他的那几个狗腿子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开,离开十米远的时候,偷偷地回头瞄了一样宁涛,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涛哥儿!”
罗胖子看傻了,直到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他万万没有想到,和自己一待一个宿舍那么长时间的宁涛,居然如此的厉害。
“小时候和爷爷学过两招,这不一直没有机会用嘛!”
宁涛撒谎道,事实上他自己也不大明白,昨天晚上那梦中学到的手脚功夫,居然是真的,自己现在一个人可以赶跑五个小混混,现在他的心中比罗胖子还要兴奋,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今天要不是涛哥你来,我可真的就完蛋了,晚上我做东,叫山炮和二狗一起过来,我们去唱歌喝酒,今天我请客!”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今天要不是我,你们也不会惹来这么大麻烦,李健仁好像是吴龙海手下的得力干将,他们恐怕不会如此善罢甘休……”刘思怡拉着罗胖子的手臂,越说越小声,脸上依旧惨白。
“傻瓜,怎么会是你的错呢,没事,我502宿舍的兄弟,没有人是孬种,真要的豁出去,我这条小命不要也会好好保护你的!”
罗胖子将刘思怡搂到怀里,嘴里不停地安慰道。
一个电话将网吧里打游戏打得天昏地暗的山炮和二狗叫了出来,当山炮听说罗胖子被人打之后,捞起一个酒瓶就要罗胖子带去找黄毛报仇。
最终让罗胖子给拉住了,将刚才遭遇的事情和山炮讲完之后,山炮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没想道涛哥你还真的有两手啊,要不咱们过过招?”山炮心里顿时痒痒的,切磋身手似乎瞬间就比打游戏还有兴趣了。
“去唱歌喝酒,打了毛线啊,刘思怡刚才回去叫几个女同学来和我们一起唱歌,咱们哥几个除了胖子外,可要把握机会啊!”宁涛笑着说道。
“要把握也是我和二狗,你不都搞上了校花魏蔓了吗?”
“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切!
“男人花心,哥们明白,哈哈,有机会玩就好好玩啊!先说好了啊,晚上的钱通通由我来出,谁要是抢单就是瞧不起我啊!”罗胖子拍拍胸脯豪迈地说道。
……
刘思怡带来的女同学,个个容貌都不错,连她自己总共有四个女同学都水准以上,山炮和二狗两个牲口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平时兄弟几个知道罗胖子家挺有钱的,却不知道有钱到这种地步,这家伙居然在一家非常顶级的会所开了间包房,这种地方一个晚上没有花个二三万块是根本出不去的。
山炮和二狗虽然家境都还算可以,却也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场所不错,加上身边的美女动人,所以大家都兴奋了起来,那几个女同学同样也是如此。
兴奋之下,男生女生喝酒都和喝水差不多,宁涛偷偷给魏蔓分个短信,说会晚点回去之后,也玩开了,毕竟兄弟们在一起,还弄得缚手缚脚那就没有意思了。
一瓶瓶的酒开了起来,地灌下去,加上刘思怡同宿舍的女同学也一样放得开,所以在KTV一阵阵的鬼哭狼嚎之后,宁涛整个人也喝得迷迷糊糊的。
最后结束的时候,不知道搂住了一个谁,在罗胖子带领下,502四个兄弟,每人带着一个美女,坐着电梯,朝上面的客房走去,罗胖子这家伙之前订包厢的时候,顺便把上面的房间都一对一间给订好了。
宁涛的酒量很是一般,因为救了罗胖子,所以大家晚上都拼命灌他的酒,他是一个豪爽的人,和自己兄弟一起喝酒也没有故作姿态,所以现在晕晕乎乎,整个人半瘫,就连想要拒绝开房间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说出来了。
“关……关灯,睡……睡觉!”宁涛听到旁边谁在窸窸窣窣地脱衣服,带着酒意含糊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