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七十六 逃走
两天之后!
今天的江逸,凌阳子正在房内边吃,边喝,边吹牛!
也是,像他们这两位,平时的时候根本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而吹牛,胡扯,也就成为了他们的一种娱乐方式,既然如此,那这两人自然要吹出花样才行!
“江道友,那杜则永什么本事也没有,现在居然也当上了咱们西川盟的议事长老,真是让人可发一笑!”
“那是!这件事情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也就是因为杜则永是杜家的人,以前杜则永还当过杜家的家主,提点过杜勇,所以,他这才当上了议事长老,一句话,这根本主就是任人惟亲!”
说实话,凌阳子,江逸这两个货到了一起之后,是什么人都敢批判,什么人也都敢抱怨,并且,他们觉得谁吹的越大,骂的越凶,就似乎越有水平一般。
要知道,杜勇现在是他们两人真真正正主子,也更是顶头上司,至少在表面上,他们也要尊重一下。可在这两位的眼里,又似乎谁都没有把杜勇放在眼里。
“江长老,你这话说的实在是太对了,杜家的二长老是副盟主,杜则永是议事长老,而杜勇本人又当着盟主,也就是说,咱们西川盟之内最有权力的六个人,杜家居然直接占了三个,也真是岂有此理。我说句公道话,若要是论才能,论贡献,论谋略的话,他们这些人谁比得上你江长老呢!”
江逸听了这些之后,心中暗自得意,但江逸为了不过火,还是说道:“凌道友,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也许杜则永真的有些特别的本事呢?”
“哼,有个屁本事,若他真要有本事的话,杜家这些人还会从薄州逃到弇州吗?在我看来,杜则永之所以能当上议事长老,也就是因为杜家之内的笨蛋实在太多了,那自然就要在笨蛋里面拔将军了。不说别人,就说那卫老头儿吧!也就是因为他一直都是杜家的客卿,所以,才会让他接替我成了长兴坊市的管事长老。这好处也全都让他们杜家吃光了,太他妈让人生气了!”
凌阳子以前的时候是长兴坊市的管事长老,虽然说凌阳子的能力不强,但长兴坊市的效益不错,油水也是极多,而现在,职务被免,凌阳子一直坐吃山空,自然是一肚子的牢骚。
“凌道友,你说的这件事情实在是让人憋气。别人也就算了,那卫老头儿凭什么能接替你的位子!凌道友你就算是拿上一块豆腐,也一定能把那卫老头给打趴下!”
凌阳子一听这话,气性更大了,又喝了一杯灵酒,然后他大声的说道:“哼,别让我凌阳子找到机会,若是有了好的机会,我也一定要让那卫老头儿好看!”
紧接着,这两位又是骂,又是吹,又是胡扯,真好一副混混儿的派头儿!
而正在此时,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人,且来人又大声的对着江逸,凌阳子说道:“江长老,凌长老,两位祖宗,你们快别喝了。杜盟主,丁副盟主今天一起过来了。并且,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外面还有好些个人,我粗略看了一下,光是结丹期就来了六七个!”
一听下人的这话,凌阳子的酒一下子全都都醒了。
说实话,像凌阳子这种级别的大混混,虽然平时行事放浪,但脑瓜子相当的灵光。另外,在凌阳子看来,杜勇能一下子带来了这么多人过来,一定是有什么大行动的,不然,断不会如此。
让凌阳子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杜勇偏偏要带人来找自己呢?难不成这些人今天是来对付自己的!
想到此处,凌阳冷汗直接流了下来了。
而旁边的江逸听了这话之后,心中也更是一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江逸手中最后的一枚地遁符已经暗暗发动了!
书中暗表,江逸在来西川盟的之时,陈子瑞为了江逸的安全,不但给江逸准备了不少的法器,丹药,傀儡,并且,还给了他五张珍贵无比的地遁符。
说实话,这就是有宗门的好处,像地遁符这种保命的东西,根本就不是普通宗门所能拥有的。
光是这几张地遁符,其价格就很是不匪,甚至还远远超过普通的地阶下品法器的价格。那些个普通的修士,独行的高手根本就不可能得到这种东西。
因为这些个人,平时的时候即买不起地遁符,同时也买不到地遁符,所以说,若是让这些普通人当细作的话,其伤亡也一定会也很大很大,即便如此,他们也根本就完不成什么任务。窥一斑而见全豹,个人和宗门如果相比较的话,那完全就不在一个级别之上。也正因如此,这全天下的好处,也全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落到一些宗门手里。
以前的时候,江逸为了完全一些紧急的任务,用了四张地遁符,而最后的这一张,江逸根本就舍不得使用,因为,这是他最后一张地遁符,也很可能在关键的时候能救他一命。
闲话少说,也只是几息的工夫,杜勇,丁程鑫二人就已经来到了凌阳子,江逸二人所在的房中。进来之后,当杜勇看着那狼藉的酒席之后,当时就是一皱眉。
不过,今天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并且,杜勇心里也明白,虽然说江林坡有重大的嫌疑,却现在也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而江林坡本人又是西川盟堂堂的长老,能力超强,也实在不是说抓就能抓的。若真是冤枉了江林坡,就是他杜盟以后也不好洗脱干系,所以,这才又拖了两天。
也正因如此,即便是到了现在,杜勇,丁程鑫二人进来之后,还是首先坐了下来。
“杜盟主,丁前辈亲临,凌阳子有失远迎,万望赎罪!”
“江逸见过两位前辈!”、
“免礼吧,既然都是自己人,先坐下吧!”
在两方在客套完之后,江逸,凌阳子也一一坐定!
“江长老,不知你最近可否外出过?”
首先说话的正是杜勇杜盟主,由于没有证据,这杜勇就先来了一个敲山震虎,这样做,也就是要探一下江逸的虚实。
见杜勇张口就问自己,江逸的心里虽然也搞不清楚这里面的究竟,但是,他现在也更是确定自己的身份应该已经有所暴露了,至少,这杜勇现在已经严重怀疑自己了,不然的话,杜勇也不会如此说话。
于是乎,江逸连忙在旁边恭敬回道:“回禀杜盟主,由于盟中的琐事极多,晚辈近来倒是经常外出?”
“却不知道江长老都在忙些什么琐事呢?“
“回杜盟主,由于松竹斋仗着实力雄厚,不断挤压咱们西川盟的生意,所以,我自然要经常打点一下。据我所知,就算是长兴坊市的两成股份也都已经落到松竹斋手里了,晚辈主要负责各大商铺的日常经营,自然是要时时小心才好!“
“如此说来,江长老你对西川盟可真是鞠躬精粹了!我是不是应该为江长老请功才好!“
“这些也全都是晚辈份内之事,晚辈不敢居功?”
有唱白脸的,自然也就有唱红脸儿的了。见杜勇说话还算客气,旁边的丁程鑫现在也听明白这里面的文章了,于是乎,这丁程鑫突然的对着江逸说道:
“江林坡,事到如今,你还是交待一下吧?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实话告诉你,你的底子我们都已经查的差不多了,这是给你机会。另外,在两个月之前,你突然去了成国,然后,成国的宝库就直接被人抢了。一个半月之前,你去了一次马鞍坊市,马鞍坊市的宝库也被人抢了。在一个月之前,八华坊市的宝库也同样的原因被抢了,江林坡,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在这些话说完之后,不要说江逸了,就算是凌阳子也听的目瞪口呆,而旁边的一些下人,更是听的云山雾罩。
因为,这些人现在已经闻出味来儿了,听这两个盟主的口气,这江林坡居然是西川盟的内奸。
尤其是凌阳子这样的混混,虽然说平时的时候很是贪婪,但凌阳子这种人也都是顶尖的聪明人。
以前的时候,江逸之所以能哄骗住凌阳子,那也是因为凌阳子把江逸当了兄弟,同时,凌阳子也身陷其中,得了不少好处,这才被江逸一再得逞。
而现在的凌阳子,仔细回忆这几年江逸江林坡的所作所为,尤其是最近这几个月里,江逸好像还经常向自己打探关于宝库的事情,自己当初也对江逸泄露了一些,若两相一对比的话,其结果也就不言自喻了。甚至,若真是江林坡泄的密,那自己一定也难辞其咎。于是乎,凌阳子的脸色顿时连变了三变!
江逸同样也很害怕,因为,依他的修为,谁也打不过。
于是乎,在听了这些人的话之后,江逸先是紧张了好一阵,紧接着,他又仔细的感觉了一下手中的地遁符,心中终于大定了。
既然心中大定,那自然就没有束手就擒的道理。非但如此,江逸反而还站了起身来,然后,他又莫名其妙的对着杜勇深施一礼,恭敬的说道:“杜师伯,晚辈原名江逸,江林坡只是我的别号而已。另外,我这里有一封信,一直未找到机会呈予师伯,既然事情到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也无话可说。杜师伯看完这封信之后,估计杜师伯什么也都就明白了!”
言罢,江逸又直接拿出一封信来,放到了一张桌子之上。
说实话,这江逸也真是胆大包天,事情都到了现在了,你的小命儿都快难保了,居然还敢还如此装模作样,让人不佩服都不行。
当然了,江逸如此做,也并不是在发神经。江逸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要让对方搞不清楚自己的虚实。
事情也真如江逸所想的那样,这一声杜师伯,也真把杜勇给叫晕了。
同时,这一句话也把凌阳子,丁程鑫二人都给叫糊涂了。甚至,这两人还都以为杜勇和江林坡一定有什么内在关系,那自然也就无人动手了。
杜勇能当上西川盟的盟主,也很不简单的,当杜勇拿过那封信之后,虽然是吃惊不小,也更是怀疑江逸用了挑拨离间之计。
但是,现在的杜勇为了稳定人心,对这封信是看也不看,却是先收将了起来,然后他又朗声说道:“我不管你叫江逸,还是叫江林坡,也不管你现在在搞什么玄虚,但你江林坡今天休想离开这里。江林坡,你是束手就擒呢,还是让我们动手?我劝江长老你还是主动一些,若这里面真有什么误会的话,我们也一定会给江长老机会的。”
江逸一听之话,当时就哈哈大笑,且心中暗自说道,我江逸要是被你们抓住了,那一定就是十死无生,你们还真是好打算。
于是乎,此时的江逸又大声的说道:“杜师伯,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晚辈,又岂敢和杜师伯你过招呢!既然师伯要如此相逼,那晚辈也只好告辞了!”
言罢之后,就在杜勇三人都觉得莫名其妙之时,这江逸却是直接往地上一钻,消失的无影无踪!
“地遁符!想不到这江林坡居然还有这等好东西。不过,既然他有地遁符,也更证明了江林坡一定就是某家大宗门暗堂派来的奸细。大家也都不要着急了,我来之前,也早有准备,我这里还两只有觅踪犬,有它们在,咱们完全能找到江林坡逃走的大致方向,另外,我相信江林坡的这一张地遁符铁一定不是什么高级货色,也一定遁不了多远,咱们这么多人,若想要抓住江逸,难度应该不大,大家随我去追!”、
说话的正是丁程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