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林大牛摔伤了

听到摸金校尉这个词汇,再傻的现代人也都听懂了。那不正是小说《鬼吹灯》里面男主胡八一的身份吗?她说摸金这个词汇怎么听着这么熟悉,敢情那摸金小分队就是盗墓小分队?

“对了,可不是每个进入摸金小队的人都有幸成为摸金校尉的。这一百个人里面只出三个,最后能够活下来的,才有资格称为摸金校尉。”可以说摸金校尉这伙计是百里挑一的,其中最重要挑选的条件就是识字的。现在国家连年征战,识字的少年已经越来越稀少了。所以一旦有认识识字的少年,那进入了军队之后,无一例外都是被派送摸金小队去。

“你是说,这活还是一个百里挑一的工作?那没有被选上的呢?会有怎样的下场?”选上了未必好,这种工作充满了风险。对于历史这一块,林雨前世还是很感兴趣的,纪实类的节目没有少看。大多都有提到盗墓,提到更多的就是,许多盗墓者都会因为进入一些神秘的墓葬从而被诅咒,接着不得好死。所以她不认为成为摸金校尉是一条好出路。她更期盼的是姐姐能够脱离这个组织。

“没被选上?那更简单,直接被遣送上前线,成为打头阵的士兵……”这打头阵的士兵,说好点是为军队争取时间,说难听点,那就是去送死。一般来说,军队都会优先保护那些作战经验十足的老兵,新兵的性命与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价值。大不了人死了之后,给家属一些抚恤金就好了。

咚!

听到这句话,林雨心狠狠的一抽,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你那大姐,如果能够成为摸金校尉,或许还能活下来。可是如果没有,那必死无疑……”旬墨惋惜的开口,在这个村子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她的大姐是谁。可怜了那清秀可人的小姑娘,就这样送入了军队的虎口。如果在成为摸金校尉前被人发现是女人,那就更加危险了。会直接被送入军JI营里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我姐姐想要活下来,只有成为摸金校尉一条出路吗?”林雨不忍再去多想,她怕自己多想一分,心就会越发痛一分。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出林黛临走时决绝的样子,一时间泪如雨下难以克制。

“哎呀!你这小丫头这眼泪怎么说来就来啊!”一见到林雨哭,旬墨慌了,想要上前帮她擦泪,却发现自己不是人,压根碰不到她的身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哭干着急。

“我姐姐是一个女子,怎么能比得过军队里的那些男人。这摸金校尉一定还要靠体力的,我怕姐姐不行……”林雨一边抽泣一边开口回应,胡乱的伸手摸眼泪。可是眼泪越擦越多怎么都止不住。

“小丫头你也别这么悲观,万一你姐姐成为了摸金校尉呢?”虽说有史以来还从来没有女人成功便成摸金校尉的,但是搞不好她的姐姐就会是第一个呢!那丫头他看着还行,她骨子里有这不输给男人的倔强,单单是她有寻常女子的勇气替父从军就可以看出来,她的魄力并非一般的男子能够比得上的。

“真的吗?”林雨梨花带泪哽咽的问道,目光在满眼的尽是期盼。

“自然,我可从不曾骗人!你最了解我了!”猛地吞了吞口水,旬墨硬着头皮安慰道。

“既然是你说的,那我信你……”旬墨好歹比自己见多识广,连他都这么说了。她相信林黛一定能够好好的活下去……

想到这儿,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放松的心情随着院门外那手忙脚乱的敲门声给打破了平静。

连忙站起来,小碎步跑向门边,打开院门,发现隔壁家的王叔和李大夫惊慌失措的扛着自家的爹爹走进了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哭的不能自抑的林陈氏和林怡。

“爹爹怎么了?”林大牛任由两个壮汉扶着,满脸煞白不发一语,看起来很是痛苦的样子。

“别说了,李大夫你快给看看……”王大叔不敢怠慢,一个脑儿将爹爹给背了起来,直接就往屋子里钻。

大人们都忙作了一团压根没有人管她的问题,倒是林怡停了下来,“小妹,爹爹……爹爹帮李大夫采草药从山上摔下去了……”刚刚说完,林怡就痛哭了出来。

到山下找到爹爹的时候,爹爹抱着左腿只喊疼。跟着王大叔上山去的王三小子跑来告诉了在田间忙农活的她和娘。娘当时就哭天喊地的跑了出去了,见到爹爹的时候,差点没有直接晕过去了。

这犹如是晴天霹雳的消息,中午他们才开开心心的为了林黛的来信庆贺了一番。怎么才转眼的功夫就发生了这样的巨变,家里的很多农活都离不开林大牛的劳作,如今他摔伤了。那迫在眉睫的交租问题就躲不开了啊!

“林家嫂子,都怪我不是,不该让大牛兄弟帮我去采那么危险的草药……如今大牛兄弟的双腿怕是废了……我这……我这……”李大夫开始还能说清楚话,可是到了最后,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了。他帮林大牛看过了腿伤,这伤怕是一辈子不能痊愈了。这左腿算是彻底的废了!

“你说什么!怎么会这样!你必须给我负责!”林陈氏一听差点没有直接扑到李大夫身上去,理智已经完全消失了。

这林大牛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他出事,那这个家还不是要塌下来了?

“嫂子……我李某人实在对不住你!这样吧!我赔给你十两银子,这已经是我的全部家当了……”这十两银子是李大夫辛辛苦苦存起来娶媳妇的,可是现在媳妇还没有娶就要全部给花出去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银子!我要你的银子有什么用!要银子我们自己不会挣吗!我要的是我家男人好好的!我要你的破钱干嘛啊!”林陈氏倒也不是蛮不讲理,她不要钱,她只要她的男人能够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