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抢人
冲过了黄泉阴风阵,这个医院里面已经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了,走廊一如既往黑漆漆的,凭着对这所医院的记忆,也凭着鬼佛上身之后我变得耳聪目明,大概其我能够判断出他们依旧把我爸爸放在之前观察他的那个玻璃屋子里面。
其实也能够想的明白,那里是个无菌四面无死角监控的屋子,也只有在那里才能够进行对他的研究和保持他的生命。
我爸爸对于他们来说,是有用的,所以他们可能才会冒着危险把我爸爸放着那里的。
里面打斗正酣,是真正的打斗耳听噼里啪啦的东西落地和叫声,我躲在楼道拐角,因为已经发现外面有大量的结界和‘人’把守。
打斗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的,怎么也是让人感觉起来不妙。
平静下来的我似乎也明白了一些,这里都是做过特殊处理的,隔音,也就是我刚才用了鬼佛的力量才能够听清楚里面的声音,平时的楼上楼下楼左右根本听不见,加上外面车水马龙各色杂音,根本没有人注意到里面的情况。
我在考虑要不要报警,里面有我爸爸,这本身就可以以绑架案报警的吧,如果报警的话,坚持应该会对付外面这一帮来历不明的人。
可是转念又想到了外面所谓的‘张思涵’以及棺材铺那次的事件,如果报警,也有一个可能,就是一帮警察过来之后,这个医院会出现一个集体什么事件,最后再死一堆无辜的人,可就罪过大了去了。
想了想,谁也不该无辜丢掉性命,咬咬牙,先坚持坚持看看情况再说不迟。
我在外面大概猫了几分钟,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冲进去,于是便决定从另一面着手先进里面摸摸情况。
我知道另一面还有一个手术室的门,就是当初春雨做手术,苑辰和李婉娇在外面等着的那个门,那个门和里面的手术室是通着的,而手术室和这边的玻璃房又是通着的,所以如果那边没有人的话,应该可以很顺利的进入内里的空间。
我跑到楼上从安全梯过去走窗户进入等待的那个走廊,进去果然正如我想的,这边一个人也没有。
但是手术室这个门的控制机关在里面,这让我有点费劲,找了半天,从厕所找到一个铁钩子,从缝隙里面钩进去,撬开。
这事儿有天大本事也得亲手去做,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那手术门给弄开一个缝儿,用身体挤,硬是挤了进去。
手术室和我们之前进去的时候一样,没有什么别的变化,我矮着身体,用手术床车什么的掩护着过了玻璃门,玻璃门一打开,便能够听见外面闹哄哄的声音。
我不敢大声呼喊,慢慢挪动,发现前面正是我想极力接近的玻璃屋,只不过我们这玻璃屋的尽头这边,当时这里住的是宋思仁,我的记忆不错的话,再往前数四个就是我爸爸住的屋子。
而此时,这里是内间,苑辰他们还没有接触进来。
“隐藏”
突然,鬼佛颇有些紧张地发出了声音警告我。
我猫腰刚要藏匿,突然觉得这里到处都是监控,如果真的有人过来,那指定是已经看见我了,如果再躲到一个角落让人堵住没法还手,那岂不是送上门来的人头嘛。
想到这里,我站直了身子,手里提着铁钩子,迎着前面正大光明走了过去。
迎面而来一个黑色的符咒贴着我的脸擦了过去,印在对面雪白的墙上,墙上随即出现一个黑印。
我啧啧嘴,心说好厉害啊,辛亏我有准备躲开了。
只是,躲开这一个之后,后面接连不断德有更多的黑色符咒迎着我的面门而来,鬼佛说放出我的鬼蝠。
等鬼蝠放出去之后,我才发现,在鬼佛的操纵下,鬼蝠一个一个扑上去,一边啪啪地响着,被击中之后瞬间烟消云散,而那些符咒也都随之散去了。
有着鬼蝠的护佑,我没有再被伤到半分毫,很快接近了我爸爸那个屋子。
而此时,赶的正好,我爸爸正在被紧急转移,我清楚看到他的脸,他躺在一张带着轱辘的床上,正被几个人推着走,他们前面才是打的正酣的苑辰和蔡爷爷。
这一看我也比较傻眼,傻子都能看出来,苑辰和他爹似乎并不是一个战壕的,因为此时,苑辰的爹正在和蔡爷爷对。
苑辰对马伯伯和张思涵。
真正的张思涵!
而在他们打斗的场地中间,躺着一个全身除了头用红布包裹的尸体,那尸体正是黄科。
此时的他不但被红布包裹的很紧,红布外面捆着一层有一层的黑绳,错落交叉形成一个个的锁尸扣,这种扣专门有用来锁尸,以免借尸还魂
我心里总算有了那么一丝涟漪,全然忘记敌众我寡,直接挥着铁钩子朝着张思涵的脖子钩了过去。
这一过去才知道,那些所谓的护卫,其实并不是凡人,他们应该和宋思仁一样,是实验的失败品吧,直戳戳地站直那里挡着可以,但是闪转腾挪行动就比我就差很多,我过去的时候苑辰牵制着张思涵和马伯伯没法动弹,所以我得以顺利绕了几下进入了场内。
铁钩子是刚刚撬门拿来的,之前我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能讲道理绝对不会动手,可是眼前的一切,尤其是躺在床上的我爸爸让我心里起了一丝杀气,管她活人死人!
到底张思涵也不弱,手被牵制着,还是仰面弯腰躲过了我这一钩子,但是钩子擦着她的脸蛋过去,伤到了她的皮肤。
这一失手,就比较被动,后面被我绕过的那些无魂人已经乌压压碾过来。
他们的确不灵活,但是他们却人多,死心眼又不怕死伤,跟兵马俑似的过来,大概是想踩我。
没辙,我一击不中又不能眼看着我爸爸被转移,只得转过身来去抢我爸爸。
好在推我爸爸的这几个也不是活人,他们只是听从一个领头人的命令,略微回神就知道,只要把领头人制住,一切迎刃而解。
鬼佛说领头人是宋思仁那样的,亦不是活人,却也相当不好对付。
我用铁钩子,他用的却是订魂枪,所以万万不能被他打中,否则像我这种身子骨,会相当严重。
那人刚开始就没明白,他可能以为我是正常人,所以并没有用订魂枪,只是来回手脚并用地跟我周旋。
直到张思涵喊用枪。
他骤然明白过来,而我也陷入了被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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