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钧四的眼睛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哪里叫套话?灵根是你们贾家的,我又不要,我就是好奇而已。”我不以为然道,装出一副他说的话很荒唐的样子。
“嘿嘿,你也是行当中人,不知道好奇害死猫吗?”他一脸阴冷道。
“怎么的?吓我?我还就不是猫了,我是猛虎!我看看谁能害死我。”
山木蛟猛吸一口烟,道:“告诉你也无妨,反正没人知道,灵根是镇压一个很可怕的东西用的,我看你这么善良,应该不会强取吧?嗯……不对,你也没资本去抢,嘿嘿。”
我露出一丝狐疑之色,道:“可怕的东西?对你们贾家可怕的,那就是对百姓有福的咯?”
“喂,你不是吧?我们贾家没这么坏的,别看现在是下元八运,如果不是我们,你这小孩子能不能茁壮成长还是个问题呢。”
要说到下元八运,不得不先讲一下什么是三元九运。
这是我们华夏玄空风水学的一个内容。是我们的老祖宗依照太阳系里的九大行星长期运行的规律总结出来的。
一元,也就是一个花甲,是六十年,一个花甲分三运,一运是二十年。
三元也叫做正元,由三个花甲组成,分为:上元、中元、下元。
所以每个三元都会有九运,这九运分别是:一白、二黑、三碧、四绿、五黄、六白、七赤、八白和九紫运。
从一九八四年开始进入下元七运,过了二十年,从二零零四年开始,进入下元八运。
九个运当中,八运,也就是八白运,为当元旺气,所以时值下元八运,我国发展还是十分顺利兴旺的。
简单来说,山木蛟的意思就是,即便如今太平盛世,但在部分角落仍然有些隐藏在黑暗的东西对国家做着威胁,而他们贾家就是扫除这些威胁的存在。
“你特么要不要脸?知道我师傅是谁吗?镇天地荡魔灵佑圣君听过吗?信不信我把他从昆仑山叫下来?什么叫没你们我就活不下去了,会不会说话?”我没好气道。
我隐约听到钧四在一旁嘀咕道:“没想到那前辈已经成仙了……”
“圣君?你就忽悠一下我们家主,他傻了吧唧的没我好骗。”
钧四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道:“你这人真是可恶,我兄弟哪里骗你了,我可是亲眼看到的。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拿人家孩子的魂魄就是不对,你如果再胡言乱语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山木蛟像是看傻子似的说道:“你这双眼睛的封印再不去掉的话就要和残废没什么区别了,半阴半阳的能看到什么?笑话。”
此言一出我看了看钧四的眼睛,发现没什么不同之处,又问向山木蛟,道:“他的眼睛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天机不可泄露,对了,我一直想杀掉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能满足我吗?”山木蛟冷冷道。
“可以,你来。”我轻松道。
山木蛟缓缓伸出那干瘪的手臂。
上次看到的,他可以调整自己的肌肉,也不知道是什么法门。
“算了,我还有任务在身,下次吧,你要活得久一点,不要被别人杀掉了,再见。”说完连人带手转了身。
“你!”钧四许是看不惯他那作风想要上前,我一把拦住了他。
“他脑子有病你也跟着有病?别理他,废柴一个,就知道故弄玄虚。”
我觉得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带钧四去扁大爷那里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虽然他们现在还不肯认我,但我花点儿钱带朋友去看个病怎么了?
“不行,他肯定又要去收别家孩子的魂魄,我不能让他这么干。”钧四义正言辞道。
不错,这人对我胃口。
“算了吧,你知道他们家族的势力有多庞大么?你就是阻止了他一个,还有大把的人在做同一件事,对了,你给昨晚那个孩子是什么找回魂魄的?”
这确实是个问题,看山木蛟急急忙忙的样子不可能把那孩子的魂魄吓丢了还让小孩儿家属找到钧四去救命。
钧四如实答道:“我就用聚阳符贴在那孩子的左肩处就走了。”
我一把重重地拍在他左肩上,道:“这好像不是丢魂吧大哥!”
钧四一愣,吸着气嘶了一声,道:“额……好像,好像的确不是……”
我拽着他的胳膊道:“别烦了,我带你看医生去,你这眼睛估计真有问题。”
他还死不承认,赖在原地道:“没,没有吧,你别听那人胡说八道,我好着呢,怎么就快残废了,残废我还能满地溜达吗?他脑子有病咱们不能跟着有病。”
嘿,学得还挺快。
他这么一说我当然不能作出有病的行为啊,道:“那你下午有啥事吗?我看你中饭还没吃吧?去我哪儿喝点儿?”
“行啊!”钧四乐道。
乐吧你就,到了松木就由不得你做主了。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眼睛这么牛逼,得用封印镇着。
李凯的别墅内。
“这位是我哥们儿,你们有些人认得有些不认得,以后大家都是弟兄。”我拍了拍钧四的肩膀道。
除了九丰以外其余人纷纷点头。
钧四笑道:“各位好!我叫钧四,大家可以叫我四儿,我是茅山派第一百……”
“饿死啦!开饭开饭!”师兄从楼梯的扶手上滑了下来道。
“师兄。”我抬了一下手喊道。
“哟,虎生回……啊!”
我眼睛一闭不忍看那惨状。
算了。
还是看看吧。
师兄捂着脆弱的双蛋从扶手上滚了下来,随即爬了起来做着伸展运动。
待到他恢复地差不多的时候,只见他原地跃起一个回旋踢将扶手根部的一尊木质狮子给踹飞。
“谁他妈想起来装的!”师兄龇牙咧嘴道。
李凯颤颤巍巍地举起手,道:“那个……这个……是……是……老六!”他指着雷六坚定道。
雷六放下手中的刨子,把快要烧完的香烟屁股往外一吐,转头骂道:“你吗个别别,我好欺负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