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喝酒

雷六尴尬地点了点头,像是在说,你那宝贝师兄在吴老太面前算个娃娃鱼啊?

嘿嘿,这就是他不懂了,包括你们也不懂。

胖子要找我们茬儿,师兄一人足以挑大梁担着,吴老太要是想找我麻烦那就是以大欺小。

我那七个口口声声说不认我的师兄们能答应吗?

不答应?

那那次在医院他们拉帮结伙地过来做什么?帮小鑫要救命方法来了?

呵呵。

扁大爷在理发店给我的提醒;救羽慧前罗婶让我小心;杜五叔让我别喝米酒的忠告。

也算是不认我的表现?

他们也就嘴上说说装个逼,扁大爷不还是提醒我了吗?罗婶不还是让我小心了吗?杜五叔想表达的米酒不能喝我他妈不还是知道了吗?

说什么大智慧,这辈子可能和我陈虎生没什么缘分了。

但论偷奸耍滑,我他妈绝对是这个。

看向我的右手,那是大拇指!

所以,那胖子溜就让他溜了吧,正好也给吴老太一个提醒,咱们天地派的弟子可不是你能随便骑在头上拉屎拉尿的,随便出来一个那都不是省油的灯!

当然,除了我。

“对了,九丰呢?他怎么不跟着一起来?”

话虽这么说,但如果九丰来的话要抓到胖子还是很有可能的,毕竟那会儿胖子已是强弩之末,以九丰练精化气中期的修为要搞他不跟玩儿似的?雷六这么个暗劲都能让他吃把苦头了。

“他之前跟我一起来的,看到你们之后就说他没必要去了,让我做好准备抓漏网之鱼就行了,然后就走了。”

师兄阴阳怪气道:“什么人这么大脾气?”

“之前我和你还有筱筠在东北撸串儿时不是遇到一个硬茬儿吗?你跟他拼了一脚后你腿面儿全青了,还记得么?”

“记得啊,怎么着?那人就是你说的九丰?”师兄先是不以为然,随后惊讶问道。

嗯?师兄之前说“别墅的那两个废物”,“两个”应该是虚词,其中应该包括九丰,他能知道万八却不知道九丰?是他装作不知道还是真的不知道?

“你没见过他?”我问道。

“见过啊,这不是显得他能得瑟吗?听说你一直挨他欺负是吧?得,今儿师哥回来了,我看看还有哪个敢动你。”师兄豪爽道。

妈的,我就知道这孙子是在装逼。

“拉倒吧,早干嘛去了你,他虽然得瑟但人还不错,跟我也算是有生死交情的,你可得给人家留点面儿。”

“再说呗,走,撸串儿去。”师兄往地上一趟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说道。

“妈的什么天气你撸串,把你那破衣烂衫穿好吧你。”

说完我就后悔了,师兄什么境界?完全可以达到寒暑不侵啊。衣服说到底最根本的两个作用,一个是御寒,第二个是遮羞。他这会儿衣服早就没有了御寒的功能,最多算是遮羞,虽然他挺不要脸的。

饶是如此师兄也是走到之前是阵法的那块空地将衣服捡了起来披在身上,指着地上的罗仔道:“这玩意儿你还要不要了,不要我拿回去炖了。”

我一拍脑门想了起来,连忙起身道:“把你炖了也不能炖它啊!”

走进一看罗仔已经醒了过来,跟下蛋似的窝在地上。

我将其抱了起来,问道:“没事儿吧?”

罗仔十分通灵,摇了摇没吱声。

“有个屁的事儿,有我在能有事儿吗?那胖子典型的没脸没皮,知道这货身上阳火重,愣是把它的阳火吸了一大半,现在早调整过来了。”

“也是,我这宝贝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被人干趴下的,买菜去,喝酒!”

……………………………………

“张叔,这是我师伯的弟子,我师兄,今儿他回来我们准备喝酒,给我来五斤猪头肉呗。”

张叔的肉铺很牛逼,一边卖生肉一边卖熟肉,熟肉通常是隔天卖不掉的猪肉做的,这样能减少很多损失,据说这么个鬼点子是朱叔出的,如此讲来,小鑫说朱叔的烤鸭都是死鸭子做的也不是没可能。

张叔摸着胡茬打量着师兄,点了点头,道:“自己取去,今天的,一百块。”

我看了看师兄,正东张西望地看着别的地方,张叔也没有要和他打招呼的意思。想来也是,师兄应该不知道我知道他知道我七个师兄的存在吧,张叔身为大一个辈分的,师兄不主动,他主动个锤子啊。

完事儿我们还去朱叔那儿买了两只鸭子,我简单介绍了一下他们还是没打招呼,当然,我也扔了五十块钱过去。

特意来买的还是要给钱的,他们送的就另当别论了。完事儿又去王叔的小饭店里买了些菜打包,还去杜五叔那里买了些酒,反正这三个叔儿个个没给师兄好脸色,王叔倒是挺热情的。

李凯的别墅里。

“九丰,这是我师兄,之前在东北你们见过的。”

九丰点了点头,道:“搞定了?”

我接茬儿道:“算是吧。”

我又介绍了万八给师兄认识,万八是个人精,马上和师兄打得一片火热,九丰依旧秉承之前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脾气,跟谁都有着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意思。

我抬手看了看手表也三点了,吃晚饭可能有点早,但喝酒的话,除了睡觉随时都没问题啊!

“干了干了!”我举杯说道。

冬天嘛,就是要喝白的,本身我就乐意喝这个,在场的没有哪个是孬种,除了九丰个个都是性情中人,平时做事可能有些芥蒂,摸到酒瓶子了哪里还有大小,我不管你年纪他不管我辈分的,干!

三杯进了肚,我的话就多了起来,和师兄说着他不在的那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虽然后来他有在暗中保护我,但相信还有许多是他不知道的。

管他知不知道,说呗,反正没外人。

师兄也不厌其烦地听着,听到可气之处骂娘,听到可悲之处叹息。

七点多的时候,师兄问起了我的终身大事。

由于今儿高兴,我稍微有些喝多了,我自嘲道:“就,就我这样儿的,谁能看上我?你瞅瞅,你瞅瞅我把筱筠给害成什么样子了?现在又多出个羽……”

卧槽!

我立马清醒了过来。

我不是答应羽慧接她下班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