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觅食图
“里面都有什么?”李泰然看这情况喜出望外地问道。
“头儿,里面什么都没有!”保镖高兴地喊道。
劫后余生,人之常情,但凡是个有感情的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有喜悦的情绪产生。
李泰然脸色一变,怒吼道:“给我滚下来!”
保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使命,是他妈来寻宝的。
李泰然像是有些不信邪,独自跑上石台在棺材里仔细搜索了一番,恨不得整个人都睡进去一探究竟。
片刻后他摇着头叹息道:“还真没有。”
得,最可能有宝藏的地方连入口都找不到,其次这个连个屁都没有,这可让他如何是好,回去又该怎么交差?
这情况别说他了,就连我都一头雾水,他的压力是家族给予的,我的压力是自己给的,师傅的遗体丢了,我上哪儿找去?
答案好像永远只有一个——司徒攀。
想要知道师傅在哪儿只有去天山找这王八蛋,不仅如此,给我解毒的七色雪莲也在天山,还有一个,那就是被藏在天师印中的那个纸条,龙门双人,到底是个什么家伙我也要去了解清楚,能被藏在掌门信物中的东西绝对不是平常的玩意儿。这样安排的话那么这个秘密肯定只有历代掌门人才能掌握。
可眼下我被太多的事情牵绊着,自己的实力不够,去了无异于送死,筱筠的病情迫在眉睫,我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就这节骨眼上我还得保护羽慧一个月才能抽出身,虽然她钱没给我结清,但是答应人家的是肯定要做到的。
想了半天我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想不通就不想,这是我一贯做法,老子前辈说得好:道法自然。
顺其自然,可是这败家自然好像就是等保护羽慧时间到了之后扩大自己的实力,组建起自己的军队后去天山找司徒攀算账,闹到最后能不能赢不说筱筠还必死无疑。
这就是所谓的自然?我是应该执着还是应该放下?
放下等于了无牵挂,观音心经有云:无罣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真的这样了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世界上的任何事情好像都和自己没有关系,顺着事情的正常发展直到死去的那一天。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可以修炼,可以突破,可以寻求长生之路。可这样长生的意义又在哪里?
所以,人,活着,必须有牵挂,必须执着,想到这里,我好像有些明白了“执着即道”的概念。想法一通则百通,我整个人像是复活了一般,眼下第一步,扩大自己的实力再说!
想通了的我心也沉寂了下来,我开始漫无目的地打量着四周,这里的墙壁上也有很多雕画。其中一个是一条身形凶猛的青龙,身边还有数百条密密麻麻的巨蛇,他们昂着脑袋,眼中流露出来的却是畏惧,在它们的上方,是一名人身鸟面,长着翅膀的家伙,他的手脚全部都是尖锐的爪子,一对长长的翅膀上还被雕上了熊熊火焰。
很明显,这是一幅大鹏金翅鸟觅食图,传说这大鹏金翅鸟每天都要吃一头龙和五百条毒龙,这毒龙其实就是毒蛇,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反正就是感觉这幅画碉堡了。
令人惊讶的是这里是乾隆给荣亲王准备的墓,而他们皇族的象征就是龙,怎么会雕刻一副龙被欺负的图呢?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这得多晦气?
看来这荣亲王墓远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本想下次遇到荣亲王问问清楚这是什么情况,可看现在这架势,荣亲王和他的侧福晋也是遇难了。
忽然一处地方却是吸引了我的眼球——石棺。
这石棺的四面上雕刻着的是麒麟,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说过麒麟是他们那个年代一品武将的标志,同时五行也属土,现在被刻在了石棺之上,能起到很好的“入土”寓意。
这就形成很大的一个矛盾。
如此好的条件下,能完全做到“入土为安”,可是我看福康安这架势是一天都不“安”,因为他的遗体竟然形成了跳僵,我不认为这是人为炼化的,肯定是自然形成的,荣亲王又好像有操控这跳僵的办法,不然就凭他那点本事想要把石棺换下来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这样一来又好像是被炼化出来的。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什么,能让在这种环境下的福康安变成僵尸呢?
我不知道。
这个墓里充满了疑点,十分神秘,显然司徒攀是凌驾于这些秘密之上的,荣亲王炸了,那就只有司徒攀知道了。
不对,福康安的命魂还在我手上,他一定知道什么,他是百分之两个亿被控制了,等这次出去后我得和九丰一起想想办法让他恢复正常,然后问到我想要知道的一切。
我也踏上石阶,来到石棺前,都说在古墓的棺材里陪葬品一般是放在尸体的右肩处和左脚处,至于为什么要这样搞……
我他妈怎么知道!
上来都上来了,不来点骇人听闻的东西来多没面子?
看着看着,我也像是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只见这右肩处和左脚处的两块地方湿漉漉的,那块面积大概有一平方分米左右,虽然不起眼,但这事儿透着古怪。
“你们看这两个地方是什么情况?”我指着两处说道。
万念俱灰的李泰然收起叹出的半口气,也是伸头看去,皱眉道:“奇怪,确实奇怪,来,你把这里凿开。”他对着那名保镖说道。
那保镖刚刚从危险中脱离,现在又要他做这种极度危险的事情,他的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奈何他害怕,但也没办法,这李泰然是他的头儿,他们在来之前李泰然肯定也说过如果回得去,是什么奖励,如果回不去,又是什么下场。
男子汉不要怂,要对得起当初自己做下的决定,他许是想明白了这个道理,眼中迸发出一种毅然决然的目光,没有多废话,拿出一只充电式的电钻在那快湿漉漉的地方打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