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衣冠打理

靠着模仿青悠然的琴音,跟墨含光自己的天人感应之能,在摸索了大半天之后墨含光已经能偶尔施展几次这遁术了。

只不过也不知道是小鼓的品质不行还是音调没有找准,这遁法总是时灵时不灵的,看来明天得到个更远一点的地方用太浩来试试。

此外。

在翻找那件小鼓的时候,墨含光还发现了昨天买下的针线和镜子。看到这两样东西,他才想起来之前有准备要把衣服修补修补,顺便把头发打理一下。

不过由于忙着修炼一时间居然忘了有这回事。

不过既然现在想起来了,正好吃完晚餐墨含光也没什么事情,毕竟修炼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现在说来还是把自己打理干净。

要不然等到过几天去拜访那辉煌星,却因为太过邋遢给人第一眼没什么好印象,那就不太好了。

一般来说刚刚理发之后的几天是最丑的,等到过几天就好多了。这样的话过几天到了辉煌星府上,便是墨含光这辈子最精神的面貌了。这个看脸的世界,打扮得好一点总归是好说话一点的。

不过缝衣服什么的好说,虽然这些针比墨含光上辈子用过的那些粗了好多,但至少原理还是一样的,用倒是也可以用。只不过这衣服的材料跟线差的太多,墨含光手艺也不大过关,等到他缝好之时却是稍稍不大美观。

嗯,也就是稍稍不美观而已,针脚粗、线色不协调都是小事而已,又不会影响保暖。所以说,在其他的衣服被他穿烂之前,看来他是不会再碰这一件了。

缝好衣服,墨含光便拿出了自己花了三两银子买的,甚至被当做冤大头的镜子。

此时的太阳,已经落山好久,院子里的光彩是银色的月辉。这月辉又白又亮,照在桌椅上、板凳上,照在墙角边的花花草草的叶子上,也把墨含光的脸在镜子里映照地清清楚楚。

不过在第一次看到镜子里的人物的时候,墨含光却是感觉很是陌生,又有一点熟悉,至少肯定是认不出镜子里的就是他自己的。

即使是到处是镜子,到处可以自拍的上辈子,一般来说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自己的照片也要愣一会儿才能认出自己,毕竟他们平时看到的都是别人的脸,自己的脸并不是经常看到。

而这辈子的墨含光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脸:“都说相由心生,怎么感觉跟上辈子长得不是特别像呢?”

当然,相由心生只是说一个人的气质,又不是说一个人想长成什么样就能长成什么样。更何况墨含光对上辈子自己长什么样也记不大清了,或者说是记得模糊了。

即使是元神有成,也只是保证记忆没有丢失,什么时候的都能找得到而已。至于说找到的过程中有没有掺杂在别的记忆力,那就说不清了。

就像是那个自己似乎记得很清楚的事情,等到自己需要把它完整细致地陈述出来的时候,总会跟其他的一些记忆混淆,这是即使元神有成也无法解决的问题。

不过缝衣服这件事至少是有过经验的,给自己理发这种事墨含光却是头一回,拿着那刮脸的刀片在脑袋上比划了半天,还是没想好该怎么处理。

对着镜子,墨含光看着看着,记忆似乎又有些迷糊了:“嗯~~眼睛挺像的,鼻子塌了点,脸型居然是瓜子脸,比上辈子好,就是腮帮子的肉少了,至于说额头,,,话说我上辈子的额头是什么样的来着?”

想着想着,两辈子的面容在墨含光脑子里搅成一团,却是更加分不清了。

“不管了,剃个最简单的平顶好了,反正长得好像还不错,也只有像我这样帅才能撑得住这样的发型啊!”

有了决定的墨含光,动作麻利得很。三下五除二就把满满一头达到肩膀的长发“刷!刷刷!”全部搞定,只剩下半指高的一层短发,顿时清爽了许多。

“舒坦!”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的板寸,手感还不错,留了这么多年长头发,墨含光最终还是觉得这板寸最方便。尤其是以后修剪也方便,就是大概可能会被人当作和尚而已。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结束了一天事务的墨含光现在疲惫地紧,打了两桶水把自己冲了一遍就睡下了,似乎隐隐还有呼噜声压着那夜风的韵脚,把瞌睡虫洒遍这一片大地。

不过再怎样沉睡的一夜,也阻挡不了墨含光这些年养成的生物钟。

或者说这样饱满睡眠的一夜,让墨含光更加充满了精神。

所以次日的清晨一开始的,依旧是呼吸与吐纳,真元与运转,朝阳的紫气缓缓由墨含光的口鼻融入他的根基,只有这样不断的修行,才是大道最坚实的基石。

而结束了早课,就是一天的早餐。

说实话,这辈子的修行者还要吃饭是墨含光一直诟病的一件事。但是没办法,就算修为高深之后真元虽然可以提供一些肉身的能源,但肉身的损耗与修补却是依旧需要从外界摄入材料。

更何况即使是让真元代替肉身的能量也是没影子的事,更别说只靠真元存活而不吃饭了。

当然,说这么多,其实只是因为今天的早餐比昨天的更差也更少了。墨含光就喝了一碗粥就着一根小罗卜干就没了,看来那店家要么只是有点抠门不想带好的给墨含光吃,要么就是相当抠门用这些小手段逼墨含光赶紧走了。

不过这些小手段墨含光几乎都没什么感觉的,他的时间宝贵的很,要赶紧去实践一下昨天的思路,哪有功夫跟那家伙去闲扯。

嗯,与之相同的,墨含光对自己新发型给小黑不少诧异这件事也毫不在意,毕竟只是过客而已,过两天离开之后说不定这辈子也见不了面了,在意这么个家伙的看法那是闲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