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正式的婚礼（中）

风行者和黎明之刃的联姻日期，就像是忽然而来的季风，从奎尔萨拉吹到北地。赶时间一般的婚期使全看看奎尔萨拉斯的精灵惊愕，其中许许多多的男性失声痛哭。对一部分精灵来说，他们的青春就此结束了。夏恩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听见好些人人在咒骂他，无论这个距离有多远，只要提到他的名字，他就可以知道前后几句话的内容，这是属于所有真神的权能。三姐妹都住进了西南方的风行者家园，夏恩则在导师的白塔内准备迎亲，真正结婚的地方是北地，从高塔的传送门前去，新郎新娘，亲朋宾客都将抵达。作为宾客尊贵的当属逐日者父子，他们多次谈论到夏恩，闭上眼睛就听到他们在王庭里的对话。“风行者和黎明之刃真的要结合了。”纯纯的红酒染红国王的嘴唇：“凯尔萨斯，你觉得怎么样？”“夏恩-黎明之刃？”“是的”“我和他接触不多，但知道他有自己的想法，他不会靠拢我们，也不会亲近其他的氏族。”“除了风行者？”“除了风行者？我没有想到他会那么大胆，同时追求风行者三姐妹，他怎么敢的！他怎么有脸......咳咳，就胆量而言我非常佩服他，也佩服他没有被风行者家的长辈杀死。但是和他那样的人相处，也很简单。”“简单？”“不用去给他造成困扰就好。”“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我从他开拓了北地看出来，风行者与黎明之刃的重心已经不在王国之内，他们本身也不想被王国的事情牵制，逐日者家族不因此去妨碍他们，想必他们也不会干涉发生在奎尔萨拉斯的事情。”“然后呢？夏恩-黎明之刃，可是很年轻的，你不怕他分裂精灵吗？”“父亲啊，要知道我也同样年轻。”“哈哈，凯尔萨斯你看得很明白，老黎明之刃是我的对手，新黎明之刃是你的对手。但是有些事情你要知道，逐日者之所以为王家，是因为......”“是因为我们拥有太阳井，只要太阳井在高等精灵就不会分裂。”这是凯尔萨斯在接着父亲的话说。“但是力量对比发生改变又如何？凯尔萨斯，我的孩子，你要知道我的王座迟早要交给你，面对比你强大的施法者，你应该如何与他相处？”“我.....”王庭内最好的红酒在凯尔萨斯的口中感觉异常地苦涩，逐日者家族面对了几千年来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状况，那就是臣籍的氏族涌现出超过王家的施法者：“不久之前，我还是在俯瞰他，但几乎是瞬间就被超过，这感觉真不好受......”阿纳斯塔里安慈祥的看着儿子：“感觉不好受就是对的，难受才是生命中占据最多的感觉，身体也好，心灵上也好，国王更是如此，大多是时候都不能以自己高兴为目的去行事。凯尔萨斯，你有思考过怎么与夏恩黎明之刃相处了吗？”“我，我会尊重他，尊重他在北地的权利，并且像对待好友那样对待他，忍让他。”凯尔萨斯难过地说道。“你不怕他过分逾越吗？”“这就不是逐日者的错误，我想，如果真的发生了谋逆，王国的精灵都会站在王庭这边。”“对，王家的胜利不只于武力的胜利，还在于政治的胜利，你能看到这点我很高兴。王庭是王国秩序与稳定的维持者与制定者，只要让所有的精灵能保持现有的生活，就没有人会支持谋逆者。”凯尔萨斯有所领悟父亲的话：“王家有王家的生活，门阀拥有门阀的生活，小氏族有氏族的生活，普通精灵有平民的生活？”“恩，就是这样。我们准备好参与夏恩-黎明之刃的婚礼，当精灵们适应了风行者和黎明之刃的结合，我就把王位传给你，凯尔萨斯，你要准备负起更大的责任。”......阿纳斯塔里安国王追求的稳定？夏恩微微思考一番觉得可能不是，阿纳斯塔里安国王追求的应该是不变，是金字塔结构的不变，只要不去撼动他们的王位，精灵们可以平稳地过度到北地繁荣。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去推翻逐日者，凡俗中，他牵挂的已经不多，其中绝对不包含奎尔萨拉斯的王权。但是，用自己的知识和记忆判断，他并不看好这种维持社会不变。因为不变的社会没有活力，哪怕上下都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那也只是一具奢侈的将死者。就算有他的艾泽拉斯在未来也要迎接最激烈的时代，精灵目前的社会活力并不一定能够适应接下来的大变。再次闭上了眼睛，排除掉无意义的唤名，通过神性夏恩找到了妻子们，她们正在晚风中乘凉。“温雷莎，你在思念夏恩吗？”风行者之塔在海边，繁星点缀的天空下是波浪起伏的大海，奥蕾莉亚和温雷莎靠在长长的窗台上欣赏着夜空与海。“是的，我在想夏恩。”温雷莎直言不讳。“我也在想夏恩呢！”奥蕾莉亚的头枕双手上，全身的重量压在白色的窗沿。温雷莎吹着晚风，轻轻地吟到：“星星落于晚风，我来了；海风吹如暖窗，他来了；青纱划落沙滩，月亮露出微笑。”“你是在紧张吗？”大姐抬起一只手抚摸着小妹的长发。“有一点。”温雷莎说道。“我理解，我也有一点紧张，虽然已经过上夫妻了生活。”“是的，在万众注目下结婚总会有些不一样的感觉。”温雷莎说道。“这个嘛-、，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们要考虑的是和夏恩生下孩子的事情。”奥蕾莉亚开解着妹妹：“怀孕，对高阶氏族是一件荣耀的事，为夏恩生下孩子也是妻子的义务。”姐姐故作温柔的话语让温雷莎感觉到姐姐是在紧张怀孕是事情，也是呢！弄了那么多次都没有怀上，是什么原因？温雷莎不禁担心，应该不是身体的原因，他非常确定夏恩是多么地健康。“真是吵死了”这时，希尔瓦娜斯披着薄纱走进这间三姐妹共有的房间，皮肤上的露水显示她刚刚沐浴完成。女精灵一遍抱怨一遍走到窗台之前吹干自己的长发。“氏族中的年轻精灵太吵，一直吵到要我动手，特别是洛瑟玛，哭哭啼啼地像个被踩到脚趾的地精。”希尔瓦娜斯的语气中明显不耐烦。“他们怎么又不吵了呢？”奥蕾莉亚好奇问道。“他们的都被打晕了，害得我出了一身的汗。”奥蕾莉亚和温雷莎都捂嘴轻笑了起来。“有什么好笑的，都是夏恩的错。”“是啊，都是夏恩的错”x2三姐妹站在了统一的阵线。“话说，婚礼当天，夏恩会先去找谁”希尔瓦娜斯眯着眼睛破坏掉了刚刚的统一战线。“当然是我。”“才不是”“我觉得是我。”妻子们忽然嘻嘻哈哈地扭打到了一起，美丽的景色和清脆的笑声传递他的思维里。看到这儿，夏恩睁开了眼睛，同样去欣赏窗外的星空。“和妻子们要个孩子”他想到在梦中见过的三个女儿，因果就是那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