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精神摧残

“那我们吃得到底是什么啊?”炎紫玲感觉自己都要哭了,要知道早上自己可是吃了不少的东西进去啊。

“是正常的凡间的食物,只不过做的不是人罢了。”古言看着那吐得天昏地暗的两人,表示不能理解,他不明白他们一听是鬼做的饭,反应就这么大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是吗?

很显然古言并不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对他们的误导有多大。所以说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们自己想多了而已。

“也就是说外面的饭菜我们都可以吃?不会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慕容光启吞了吞口水在自己好友及妹妹的暗示下将他们最关心的问题问了出来。

“恩,我们在这里还要呆一段时间,不吃的话可能不是被鬼给弄死就是饿死在这里。”言下之意就是他们不想吃的话就等着被饿死吧。

古言说完便拉着烈溪走出了厨房,来到餐桌旁将她安顿好后,盛了一碗白米饭将筷子及饭碗一起塞到了烈溪的手中道:“把这个饭当作是列阿姨做的饭菜就好,吃了才有力气做下面的事情。”

古言说完便没有在管烈溪,而是给自己盛了一碗饭便默默的吃了起来。烈溪知道古言的意思如果自己这个时候任性不吃的话,也有可能会拖累大家。再说了古言不是说了吗这些东西都是干净的自己何必想那么多呢。

炎紫玲和杨阳他们互相看了看,不就是鬼做的饭吗?又不是什么死老鼠或者人肉什么的,有什么不能吃的不是吗?便自己动手各自盛好饭后便默默的吃起了午饭后。也没有去管桌子上的碗筷便上楼去了,反正有人哦不是鬼收拾的不是吗?

“你们有什么发现吗?”古言见大家都不出声只好先问道。

“我和紫玲倒是有发现,本来我们是去地下室的。却发现那隐藏在蔷薇花后的不是地下室而是一间囚室,里面有一具年纪大约十八岁到二十之间,性别为女。死亡的时间离现在已有八十年了的白骨,死因是饥饿而死的。另外我们两人在找遍了整个囚室在一个夹缝里发现了这一块写着文章的布。我还没有来得及看就听到了杨阳的惨叫声。”慕容光启将那块好像是从衣服上撕下的布拿了出来。

大家一听他这么一说都看向了那布上用鲜血写的几个大字“报仇!凶手秦柯,严雨。”字迹潦草像是什么人在情急的情况下,匆匆写下来的只为有一天能严惩凶手。

“我和杨阳将别墅里里外外的查看了一遍发现除了我们就没有别的人了,而且我发现这栋房子至少有四十年没有住过人了,我还发现了这个。”慕容夕从包里拿出来了两张照片,一张是古老的照片,发黄的照片上一共五人,一对姐妹花,一名身穿中山服带着一副啤酒瓶的眼镜的男子,一名身穿唐装气势非凡的老者。还有一名这是那昨天给他们引路的忠叔。

这让他们直接愣住了,在结合慕容夕刚刚所说的话,他们赫然发现昨天他们见到的忠叔很有可能是鬼。

这让他们心中的恐惧更强了,这个时候烈溪诺诺的说道:“我和古言查看了别墅四周的墙发现都布满了高压电,所以我们根本就不可能从上面爬出去,而且我们在槐树林那边发现了五具白骨。。”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里这么那么多的白骨?”慕容夕皱了皱眉头低估道。

“在槐树那边的是阴五行阵。这是将整个别墅变成了一个巨阴之地,这样培养出来的厉鬼会比自然形成的厉鬼法力要强上百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每一颗槐树之下都会有一具阴月阴时出生的女婴的尸骸,而且不是同一时间埋下的,而是每年一具。”随着古言的话音刚落,大家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

“是谁在做这样的事简直就是禽兽!!”慕容光启也是见过那片槐树林的,如果真如古言所说的那样的话那么据他初步判断的话至少有40多具女婴被害了,这简直就是令人感到发指。

“我在想这会不会是那名叫严兰的女孩的死本身就是一个阴谋?”炎紫玲突然说道,杨阳他们都抬头看着炎紫玲,他们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想。古言点头示意炎紫玲继续说下去。

炎紫玲见古言示意自己接着说下去,她吞了吞口水继续将自己的猜想说了下去:“首先严兰为什么会那么巧的抓到自己妹妹和爱人的奸?然后带着极其愤怒的情绪下被毒害了?而且还将她的尸身放在他们的新房当作她的坟墓?那么严家的其他人呢?他们又在哪里姐姐死了妹妹顶替姐姐的身份和她的姐夫生活了下去,那么他们为什么要在别墅的二楼布上那么一个七星阵?还有那密室里的女孩又是谁?慕容夕说了这个别墅差不多有四十年没有住人了,那么埋在槐树下的那些女婴又是谁埋下的,古言和烈溪找到的那五具尸体又是谁的?是谁将我们引来了这座别墅,为什么我总感觉这个局是为我们几个准备的?”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被炎紫玲给抛了出来,待到她说完杨阳直接一拳砸在了炎紫玲前面的桌子上,红着眼睛怒吼道:“你在开什么玩笑!!那个严兰早在六十年前就死了!那个时候就连我们的父母都还没有出生,现在你告诉我们有人在六十年前我们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针对我们做了个局?荒唐,简直就是荒谬至极!!”

突然古言站起身来就在屋子里找了起来,“古言你在找什么?”烈溪看着他的动作不由的感到疑惑,现在大家都在考虑着怎么出去,他又在找什么?

古言没有理会烈溪直接在墙边敲打着什么,突然几声扣扣声回荡在房间里,这是.大家对视一眼便快速来到了古言的身边,在墙上摸了起来。杨阳只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脚一沉,墙上便缓缓的向右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