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找降头师
我注意到,那个放本命玉盒子的暗格与徐蕊口中念叨的“南北长,东西窄,形状狭长,整体方正,坐北朝南向”完全一致。
难不成这俩块碧玉珏隐藏着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说来也奇怪,经徐蕊毓儿这么一提点,我再去看这玉竟也觉得它像活的一般透漏着勃勃生气。
我退下手套捡起盒子内左边的玉石把玩着,莫名的有股亲切感,稀奇问道,“什么是本命玉,我怎么感觉与它十分熟悉呢?”
徐蕊细眉微蹙,遗憾的望着我手中散发着淡淡光华的通透玉石,说道,“玉能通灵,选上等的纯净玉石,由高人专门摆祭坛做法,让玉石与人的时运有了联系,但本命玉的具体流程在元朝时失传了,我也是在外公的嘴里听到过关于它的故事。”
又是一件失传珍宝,那这块小小的玉石究竟能做什么呢?
我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手中的玉石,感觉一股温暖之气沁入心脾,减轻了契约反噬的疼痛,使身体瞬间轻松,难掩欣喜的问,“那它具体有什么用?”
徐蕊撅着嘴,羡慕的说道,“好东西,它就是你,你却不是它,它位置的摆放能决定你一生的运势,也可做护身玉来替你攘灾祛邪,可它毁损对你并无丁点儿反噬作用,完全是违背常理的存在。”
替身?盒子中有俩枚玉珏,另一枚显示就是争光的,有了本命玉给争光做替身的话,是不是就不用我冒险做替身去地府了……
我临时想到,激动的问出声,“有了它,争光的墓就好办了,不用我涉险去趟地府了?”
徐蕊若有所思看着盒子里的另一枚玉石,沉声说道,“按理说是这样的,但是你不觉得奇怪吗?我虽然不知道本命玉的制作流程,但最基本的生辰八字精血蕴养总该有的,争光七个月头上就被捡胎手术处理掉了,你的父亲怎么会给他也弄个本命玉出来的?”
我一直都有感觉,以父亲的能力是知道争光存在的,他之所以没有及时处理掉争光定然是不忍心对自己的孩子下手。
眼下,在自家客厅的窗口发现了俩块本命玉,无形中叫我心里的这种想法更加确定了。
可惜当时争光不了解实情,以为父母放弃了他,被仇恨蒙蔽双眼,才……
过去的事再提起来也没有什么意思,我将自己的本命玉放回盒子中,轻描淡写的对徐蕊解释道,“放回去吧,不难想通的,我父亲可没有年幼丧父,顾家的本事他比我学的精细,争光在我身体中的事他不会不知道,他不对争光出手的原因莫过于虎毒不食子一说。”
徐蕊为难的端着盒子,摇头说道,“你们顾家的话不好说,本命玉的风水算是破了,放在这里也对你没什么帮助了,我看你不如把它们带走当护身玉用。”
风水破了,刚才徐蕊不小心敲掉暗格的木板取出盒子就把风水破了?
我不理解的问道,“玉好好的,怎么就破风水了?”
徐蕊端着盒子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歉疚的说道,“对不起,这俩块玉就是你与争光的时运,它从封存那一刻起就与你和争光的时运相连,我不知道是你和争光的时运才会无心把它拿出来的……”
真是,徐蕊这幅模样我也不好责怪她什么,反正我和争光的时运就没有好过的时候,放进去放不进去根本碍不着我俩什么大事。
俩块玉珏也许早就被人动过了呢?放不进去我还能拿着给争光当替身呢……
我把装着玉的盒子接回来小心扣好,放进我的小书包里,无所谓道,“嗯,说是能改变时运,我也没有多好运。”
徐蕊忙捂着我的嘴,小声提醒道,“玉懂你,不能那么说,你那么多的化险为夷,离不开这块儿玉的功劳。”
懂我?一惊一乍的,玉怎么可能生出灵智来,本命玉做法从元末的时候就失传了,我看众人是对它不了解才会有诸多小心翼翼的猜测。
不过,别的咱不说,徐蕊买下这个院子来确实是个正确的决定,我才回到房子一天不到的时间就收获了这么多意外之喜,谁能说的准我在房子里摸索的时间多了会发生什么意外之喜。
对徐蕊这个决定,我得给她点一万个赞,“你把房子买下来是对的,我父亲在这栋房子里藏了不少秘密,我们慢慢摸索会该有更多的收获。”
得到我的夸奖,徐蕊才算暂时放下风水破掉的愧疚,得意的扬着漂亮的脸庞看着我说,“我们这种人的家,与常人的家不一样,而且这栋房子风水极好,不出二十年这里的风水之运就会显露出来。”
看风水,徐蕊是专家,她说这里的风水有发展总是有点儿根据的。
我也挺好奇这个风水是怎么看的,疑惑出声问道,“喔?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徐蕊将罗盘挂回项链上,老成的拍拍我的肩,说道,“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买下这里绝对没错,至于怎么看的,天机不可泄露!”
无语,都老夫老妻了,还给我卖这种官司,以后生了孩子还不是要教给我顾家。
虽然在别人眼里我顾家已经是断子绝孙的运了,但在这一行摸爬滚打这段时间已经让我明白人定能够胜天。
徐蕊不愿说,我也不会勉强,这会儿手里还有好多活儿要干,等不忙的时候我再好好像她讨教讨教风水相命测吉凶之事。
我将手套戴回手上,转身返回另一侧的窗布置钢丝,“好啦,快点儿装钢丝,今天可有的忙了。”
“嗯。”徐蕊乖巧的应了一声,就配合着我去装她的铁丝了。
多了一个人帮忙就是好,青天白日的干活效率也高,不过一个小时我们就剩小卫生间的窗户了。
为了快点儿把活干完,徐蕊帮着我一块在卫生间布置钢丝……
我刚把钉子钉上,大军就找到了卫生间,俩手空空的站在门口问道,“你们装完了没?”
我盘算着一个小窗户有五六分钟也该弄完了,回头给大军招呼了声,“就要完了,你先去客厅坐着歇几分钟。”
大军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不了,我去剪楼门的钢丝,弄完了我们从门口出去,从外边儿再把楼门封起来,最后用八卦移行阵把房子隐藏了,弄完这一切就可以去公园查探他的老窝,顺便找机会引他晚上再下降头来你家旧房子。”
我之前在刘伯的书房中曾看到过有人用八卦移形阵辅助对付僵尸,此阵法属于奇门遁甲一类,与阴阳鬼神完全没有关系,对付降头师也算可以,可我心里还是不安。
我快速把卫生间窗户的钢丝布置好,找大军寻找更保险的方案,“他会不会奇门遁甲?到时候他把阵法解了,我们真是白忙活半天,有没有可靠一点儿的办法?”
大军抓着小把截好的铁丝,起身说道,“放心,一般人解不开的,我选奇门遁甲有我的道理,降头师可能会对阴阳术有兴趣,但对于奇门遁甲几乎没有能涉及到的,解这么高明的八卦移形阵不在他的实力范围内。”
我再担心就有点儿质疑大军实力的意思了,人家为了我才冒险来这里,是该放手让人干的。
徐蕊对大军的办法也很是赞同,帮腔说道,“相信大军,没错的。”
既然如此,我就真没什么好说了,帮大军提起工具到门外收尾,“那就行,我们尽量弄的隐蔽点儿。”
大军叮叮当当忙活了五六分钟,把铁丝布置好了后在院子中用铜钱摆了个巨大的八卦阵,道,“你们先出去,我把阵弄好了就出来。”
这一个铜钱阵可算是把一个院子给撑的满满当当了,看也知道没我和徐蕊落脚的地方。
我拉着徐蕊配合的退出院子,守在院门口望着大军忙碌的身影,路过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伯,瞅了我们几眼。
瞬间,我就想起房东老伯,“对了,老伯那儿不是要过户房子吗?”
徐蕊考虑周到的说,“我请律师去接待了,没有你的身份证明,房子先过户到我名下可以吗?”
“你和我都一样!”在我心里,徐蕊已然是我顾家的人,房子过户到谁名下都一样。
徐蕊小女人一般靠在我身上甜腻的说道,“我就知道没什么问题。”
晕,这女人,还带试探我的……
大军的八卦移行阵算的上比较复杂了,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算完,大喇喇的走出门,“可以了,去公园吧。”
“我再贴个符。”徐蕊从包里取出一张紫色的符纸贴在大门上,整幢院子立即就消失了,成了平坦的花坛。
我记得这个符,徐蕊在付小影家也用过,后来我才从书中了解到这符是一种高级障眼法。
布置好一切,大军驾车带我们去被警方封了的公园,车子就在公园紧闭的大门前停了下来,大军透过前边的车窗望着公园大门沉声道,“封条还在……”
那个公园确实很荒僻,浓重的怨气盘旋在上空,安静的甚至听不到一声鸟鸣,那贴着封条锁紧的大门早已锈迹斑斑,从大门的缝隙可以看出里面杂草丛生,宽阔的路面泥渍腐叶铺了厚厚的一层。
我最先下车,试探的推了推大门,深感无法推开后,直接顺着大门攀爬翻过去,在门的另一面招呼,“大门锁紧了,爬过来吧。”
徐蕊大军跟着我一起翻过大门,一行三个人在破败的公园里查探。
我在第一个拐角处,发现了一只干巴巴的死猫,让本来就有些紧张的我即刻炸毛,“靠,干尸!”
徐蕊淡淡的撇了一眼地上的死猫,********的说道,“都是被吸干血的动物,人畜无免。”
妈的,吓死老子,那得吸多少血?没想到越往公园深处走,干尸的数量就越是多,其中还有俩个人形干尸被丢弃在草丛里。
找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愈加感觉我们寻找的方向错了,好几年前警方对降头师的踪迹都一无所获。
我不觉得靠我们三个能比的上警方的人力资源,他们肯定把路面都搜查过了,我们没有必要再找一遍。
想到这里,我拽住徐蕊大军二人提议道,“地面我们就不用翻找了,警方肯定都找过了,从地下找起。”
大军愣了愣,眸子瞬间明亮起来,“地下?你的意思他藏在地下……”
按我的思路是这样,毕竟他不能住天上去,地下是降头师唯一的选择。
我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句,回想刚才路过的下水道口,“隐秘嘛,也不是不可能,先找找入口吧,有没有地下室,或者下水管道什么的。”
徐蕊眉头轻皱,思忖着说道,“你倒是提醒了我,修炼飞头降的地方血腥味很重,地下能够遮挡血腥异味的地方为重点。”
很好,思路越来越清晰了,下水管道确实是查找重点。
大军想了想,疑声问道,“目标太多,我们是分头,还是一起找?”
靠,分开行动还得了?那肯定不能分开行动,带着大军为的不就是对付降头师嘛。
我果断拒绝说,“一起,万一与降头师碰了头,互相也能有个照应。”
大军十分好说话,由着我安排,“那也行,听你的。”
我在转身瞥见了一只死老鼠,刹那间想起降头师的白蛇,惊喜的说道,“降头师有条白蛇,白蛇是不能飞的,该有行动轨迹。”
徐蕊跟着附和道,“对对对,有条胳膊粗的白蛇,降头师是不好找,可白蛇没有那么难找。”我想过去的警方肯定不知道跟着降头师的白蛇,才会一直找不到头绪。
大军脸上闪过喜色,认同的说道,“找白蛇?的确是个突破点,那就在各个地下入口的周边找白蛇的痕迹。”
四千字奉上,今天过年那,早点儿发了好让大家去看春晚,丸子在这里祝各位读者除夕夜快乐,明年见喽,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