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睡觉自然要脱衣服
刘辰看到后生醉醺醺的模样,心道,“这家伙酒量也太浅,简直就是猫饮。”
他拦住还准备接着“热情招待”后生的二人,把他扶到自己床上休息。
良辰、美景、佳肴、酒友,四美齐全,时机难得。
三人激烈厮杀,推杯助盏,你来我往,场面好不热闹。
不得不说,刘辰这位老乡确实下了血本,带来的竟是比较罕见的俄罗斯啤酒。
这是一种面包发酵的啤酒,类似后世东北地区改进的格瓦斯,但是酒精度要比后世的格瓦斯要高的多,多半加入了伏特加。
俄罗斯人有饮高度酒的习惯,酒量也很大,伏特加、威士忌、白兰地经常出现在聚会和餐桌上,然而啤酒只能作为饮料,用以佐餐,不能作为酒类摆到桌上,更不能用啤酒招待客人。在俄罗斯能饮烈性酒是男士的象征,不会饮酒的男子会被责为“不是男子汉“。俄罗斯人饮酒习惯是用大杯,而且必须要干杯,否则就是不礼貌的行为。
伏特加被称为俄罗斯“国酒”,在俄罗斯最流行的饮法是冰封但不结冰FrozenVodka。把伏特加放在冷冻柜内冷藏,酒樽上会出现一层薄霜,然而酒水却不会结冰,质地变得较稠。在饮用时,将伏特加倒进一种命名为Shooter的子弹杯中或平底方口的杯内,整杯灌入口中,入口软溜如同一尾冰凉的蛇,入喉则像燃烧的火蛇。一杯下肚,如同站在冰天雪地但火山亦多的地方,其实简单的刺激可以描述出的,这才是最原始的冰火两重天。
俄罗斯人在喝伏特加的时候,一定要先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声,相传这是彼得大帝留下来的,已成为传统。据说彼得大帝在犒赏功臣时,会请将军们免费喝酒,但却有一套宫廷程序,在他们下巴上盖一个官印,只要在官印还没有洗掉之前,仰起下巴,发出几声浓重喉音,就可以免费出入境内任何一家酒店。几百年来饮酒先“咕噜”成为俄罗斯传统酒文化的特色。
“外国啤酒真他妈劲大。”甄传耷拉着脑袋,头发乱糟糟的如同鸡窝,把最后一滴啤酒往嘴里灌。
一旁,莫耀剑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保持若有若无的微笑,嘴里反复嘟囔着“干,干……”
刘辰揉揉脑袋,看着东倒西歪的二人,心道老毛子喝的酒果然不是一般的凶悍。
他回来的晚一些,自然比二人喝的少,尽管如此,此时也感到脚下步伐飘忽如在云端。
刘辰起身打了一盆凉水,敷了一把脸,方才感觉清醒一些。他借着月色收拾了满地的杂物,顺便把莫耀剑和甄传扶上各自的床。
皎洁的月光穿过窗户照进屋内,点点星光洒在后生身上。熟睡中的后生微张着小嘴,形成一个圆弧,能看见肉嘟嘟的小嘴里面含着粉嘟嘟的小舌头,在睡梦中还紧皱着鼻子。
“这家伙将来也是个颠倒众生的主,这就是后世所谓的高颜值吧。”刘辰静静看着后生修长的睫毛,嫩白的皮肤,心神有些莫名的震荡。
“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个小家伙,我就会想起妹妹,忍不住想要亲近一番。”他苦笑着摇摇头,拿起毛巾帮后生擦擦脸,又替后生脱下鞋袜擦了擦脚。
看着后生嫩白肉肉的三寸玉足,刘辰鬼使神差捏了两下,后生下意识踹了他一下。
刘辰赶紧抬起头看到后生眉头皱得更紧但依然安睡,又瞅了瞅鼾声微起的莫耀剑和甄传,这才放下心来,嘀咕道:“酒真不是个好东西,我怎么……会对一个男的脚这么感兴趣?”
外国啤酒后劲大。刘辰身体渐渐燥热起来,他简单冲了个凉水澡,便光着膀子穿着内裤清爽地爬上床。
刘辰和秦建邦是邻床,自从秦建邦和杨小芸在一起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但被褥和床铺还在。
望着对面空荡荡的床铺,刘辰的心里产生一些纠结的情绪。
“你为什么不让他睡那边?”
“我的朋友怎么能碰秦建邦的东西。”
“你为什么帮他擦脸,帮他洗脚?”
“他是我的……好兄弟。”
自问自答如此两番,刘辰便心安理得地躺在后生身边。
一张小床,一床薄被。
刘辰刚躺下,就碰到后生的衣服。他无奈地拍拍头,心道只能好人做到底,便准备去脱后生上身的衣服。
“你想干什么?”后生突然睁开眼,坐起来,双手紧紧拽着拉链,瞪着刘辰,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
刘辰无辜地望着后生,说道:“睡觉自然要脱衣服啊?”
“你这个家伙最擅长脱衣服,大色狼。”后生想起在枯井的遭遇,有些害羞,同时心里又产生些莫名的心思。
“我这一晚上忙上忙下,结果就成了色狼。”,刘辰想到后生在枯井下的掘强,脱他衣服如剥他生命一样,有些恼怒,不由分说把手伸向后生。
“你这大色狼,大笨蛋。”后生死死拽着拉链,咬牙切齿道。
刘辰不再言语,伸手去拨拉后生头上戴的鸭舌帽。
后生赶紧用手捂着头,瞪着刘辰,吼道:“你这这样我就叫了。”
“你叫吧,你叫破嗓子我也要脱。”刘辰看到后生严防死守的模样,再加上喝酒的缘故,一时气血上头,便趁着后生双手捂着头的瞬间,麻利地剥下后生的上衣,把上衣粗暴地扔在地上。
没过多久,后生下身穿着的那条黑色裤子也落在地上。
清月高挂,宿舍内躲藏着点点月光,透着月色星辉,隐约可见床上坐着一个剑眉星目的男子,有着刚毅俊朗的面庞,线条分明的身板。
男子的对面坐着一个体格娇小的美男子,美男子面容精致,身穿粉红贴身上衣,乳白贴身单裤,头戴鸭舌帽。
二人相对而坐,近在咫尺。
月光下,两道修长身影投射在地面上,那身影穿过地面洒落的衣服,穿过月色,穿过清风,一直穿到对面的楼层。